秦時月聽聞動靜,忙放下手裡的活趕了出來。
「出什麼事了?」
冬至趕忙解釋:「王妃,這幾個人來鬧事,說是用了咱們家的面膜,忽然產生反應昏厥了。」
聽著冬至的解釋,秦時月更加不解。
面膜都是經過嚴格檢驗的,適用於各種膚質,怎麼會出問題?
時妝閣外,已經圍了看熱鬧的百姓,議論紛紛。
「聽說時妝閣是沈家的產業,口碑向來不錯,怎麼會有問題?」
「不會是後來經過秦府的手,製作材料出問題了吧?」
「秦府的事過去這麼久,約莫不太像,再者,現在不是被宸王妃接管了嗎?」
「也是,來人就說,問題就出在面膜上,要說,宸王妃也是膽大,敢賣咱們都沒見過的東西。」
秦時月不顧外面的議論紛紛,當即上前要為躺在擔架上的少婦診脈。
躺在擔架上的少婦雙眸緊閉,左臉頰通紅爛腫,瞧著十分瘮人。
秦時月才接近,卻被幾個壯漢攔住:「怎麼?賣了不乾淨的東西,不敢承認了?」
秦時月冷笑:「我需要確認一下,這位少婦是否真的是因為用了我們家的面膜才致病的,幾位如此阻攔,怕是心虛吧?」
抬擔架的壯漢微微一怔,很快又恢復正常:「你說什麼呢?我們就是要討回公道的,若是你不配合,我們就報官!」
壯漢以為能嚇唬到秦時月。
不過一個女子,還能撐得住場面?
他還就不信邪!
哪料下一刻,秦時月笑道:「好啊!那便直接報官吧!是京兆府還是大理寺,你們隨便挑個地方,我讓我的貼身丫鬟去。」
壯漢見她這個樣子,囂張氣焰瞬間滅了大半:「我們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來鬧事的,你切莫虛張聲勢!」
秦時月笑了:「你們說這位少婦是用了我們家面膜才出的問題,卻又不讓我診脈,這是解決問題的態度?」
秦時月看著壯漢,一字一頓道:「或者,是你們心虛」
壯漢眼眸中明顯閃過一絲慌亂。
圍觀百姓的議論,也很容易調轉了風口。
「宸王妃口碑不錯,哪裡會出這種問題。」
「是啊!或許就是因為名聲大噪,才惹得某些人眼紅了。」
「別再是同行吧?」
「什麼同行?誰敢跟宸王妃論同行?不要命了?」
秦時月聽著外面的議論聲,又看了看壯漢,嘲諷一笑:「怎麼?你們是無話可說了?」
領頭的壯漢先憋不住了:「無論如何,今日你要賠錢!」
秦時月也不跟壯漢多費口舌,直接吩咐冬至:「冬至,即刻去大理寺請江少卿,就說有人蓄意砸場子,敗壞宸王府名聲。」
壯漢聽到這個,頓時兜不住了。
他們只是來鬧事誆些銀子,可未曾想過敗壞宸王府名聲啊!
宸王府是什麼地方?豈是他們能肖想的?
「我說,咱們有一說一,人你看到了,你總不能推卸責任。」壯漢強自嘴硬。
「我們是看到人了,但是,第一,你們並沒有證據證明是用了我們的面膜才致病的。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
秦時月說著,深深地看著領頭的壯漢:「我也並未明確,這位少婦是否真的致病。」
外面的議論聲又漸漸傳來。
壯漢似乎臉面掛不住了:「賠錢點銀子的事,何必這麼麻煩?」
秦時月點點頭:「好啊!看來,我們只能報官解決問題了。冬至!」
冬至明白,當即要出時妝閣去大理寺。
緊接著,就被壯漢攔住:「多大點事,你瞧便是了。」
攔人的壯漢想:反正已經這個樣子,他就不信秦時月還能掀出什麼花來。
秦時月將他們的小心思看在眼裡。
隨即,走到少婦面前,蹲下身,為其把脈。
脈象時而平穩,時而紊亂,顯然是用了藥的結果。
再看少婦的左臉頰,似乎也不尋常。
一般人的臉頰紅腫發爛,多少會有膿水流出。
再看這位少婦,臉頰只是紅腫發爛,卻顯異常乾燥。
秦時月上手探索,觸碰到『傷口』後,便立刻收回手,深邃一笑。
「怎麼?你是無話可說了?」壯漢強自硬撐。
秦時月點點頭:「是啊!我是無話可說了。」
「大傢伙都瞧見了吧?她無話可說了......」另一個抬擔架的壯漢跟著煽動。
「我無話可說,是因為你們的戲演得太假。」秦時月冷冷地掃視著壯漢。
大漢面紅耳赤:「你說什麼?」
秦時月不再理會他們,伸手在少婦的臉頰上一翻。
下一刻,少婦的臉頰猶如變魔術一般,恢復如常。
而秦時月手中,卻拿著一張腐爛紅腫的假皮。
壯漢猝不及防,面面相覷,方才囂張的氣焰已經漸漸熄滅。
圍觀百姓一陣唏噓:
「就說這些個人是來鬧事的,也真是膽大,竟敢鬧到這裡。」
「真是不怕死啊!」
帶頭的壯漢依舊嘴硬:「就算我們誇張了,但至少,人還是昏迷的,定是用了你們的面膜,我們才......」
壯漢話音未落,就見秦時月掏出銀針,朝少婦身上一甩。
少婦下意識地抽搐了一下,騰地坐了起來。
喜歡被偷聽心聲後,真千金帶滿門炮灰殺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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