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吳國特意新做出來的超難解魯班鎖,在君奕手中,不過片刻,便應以解開了。
在場眾人目瞪口呆。
君奕順手又拿起九連環,解起來更是易如反掌。
蔣太傅都看驚了。
君奕象徵性地朝使臣點頭示意:「獻醜了。」
北周帝深深地鬆了口氣:「做的好!賞三皇子金如意一對!」
君奕轉向北周帝再拜:「謝父皇。」
太子君慕澤露出欣慰的笑容。
君祁燁看了眼使臣。
亞爾旱和哈赤恨不能咬碎了牙。
臉色也是紅一陣白一陣的。
暮色漸沉,宮華殿的燈籠隨之亮了起來。
蜿蜒而行,宛若光芒花卷。
宮人們正式上了菜品。
紅白熬肉、松鼠桂魚、翡翠蝦球、五色時蔬、涼拌金針、蓴菜豆腐羹等等。
色香味俱全。
因為是自由用膳時間,北周帝未有過多約束,在場之人吃的酣暢淋漓。
秦時月卻沒什麼胃口,只吃了幾隻冬瓜水晶膠便撂下了筷子。
「怎麼,還在想東吳算術師的事?」君祁燁盛了碗酸梅湯遞過去給她開胃。
「王爺怎麼知道?」
「自從他一進場,你的情緒就不對,你們之間,好像有深仇大恨一樣。」
秦時月收回情緒:「王爺言重了,我怎麼會對東吳國的算術師有深仇大恨?」
秦時月默默地呡了一小口果酒:「王爺,我有些悶,想出去透透氣。」
「本王陪你。」
「不用,王爺留此照看好使臣,那個禿尾巴老狐狸,指不定又要出什麼么蛾子。」
君祁燁眉頭一挑。
後半句話,不是應該在她心底才說的嗎?
「謝影、冬至,照顧好王妃。」
月光清冷,打在尚未開凍的湖面,形成一片或明或暗的銀光。
秦時月一步步走向湖邊,伸手摸向湖邊的石頭。
石塊鬆動,人大概會跌進湖裡吧?
手指接觸到的一瞬間,仿佛摸了堅硬的冰塊,驟然的涼意襲遍全身。
陣陣冷風拂面,秦時月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人也有些清醒了。
「王妃?」謝影看到秦時月做危險動作,忙上前護住了。
冬至抱著湯婆子過來:「王妃,天色晚了,我們回去吧!太久了,王爺該擔心了。」
秦時月回過神:「好的。」
三人走近宮華殿時,正好看見洛邑絕正站在宮華殿外。
「原來是東吳的算術師。」秦時月似笑非笑,「這是出來醒酒了?」
洛邑絕點了點頭:「這裡的宮殿太悶,我著實不適應。」
「將來,自會有你適應的地方。」
「借宸王妃吉言。」洛邑絕頷首。
就在秦時月踏進殿門的時候,洛邑絕又在耳邊低語一句。
「這兩日,還會問題請教,還望王妃不吝賜教。」
秦時月沒再理他,直接回到了座位上。
酒過半巡,與會的人各自舉著酒杯敬酒,或是鄰座結伴,談笑風生。
燈火影影綽綽,秦時月仿佛一下子回到了現實。
她下意識地尋找君祁燁的身影,卻發現他不在殿內。
「小表妹,你怎麼才回來?方才你去哪兒了?找你半天了,我們在喝酒猜謎,過來一起啊!我小叔叔和大哥都在等你呢!」
沈瑤珠過來拉人。
秦時月不願意參加,便搖了搖頭。
「姑母也想跟你說說話呢!」
聽到母親,秦時月便動心了,與沈家坐在一起,秦時月頓時輕鬆不少。
「方才一直看你臉色不好,是哪裡不舒服?」
沈如玉看女兒的小臉頰著實有些紅,便下意識地摸了摸她的額頭。
秦時月微微一怔。
【我的情緒這麼明顯嗎?】
【不對,這種情況很不好,一定要糾正。】
「娘親多慮了,說句心裡話,女兒其實是不喜這種場合。」
沈如玉心疼地捋捋她鬢邊的碎發:「難為你了。」
說著,拿出一隻香囊:「這裡裝著些解救醒腦的香料,以後就帶在身上。還有,少喝些酒,對身體不好。上你表姐帶你喝的大醉,娘親已經說過她了。」
沈瑤珠湊熱鬧:「你是不知道那天姑母臉色有多難看。」
秦時月莞爾,貪婪地歪在沈如玉的肩膀,不僅紅了眼圈。
宴會收尾階段,與會賓客各歸各位。
秦時月坐回了位置,君祁燁好一會兒才回來。
「你一喝酒就難受,下次少喝些。」
「方才我回來看你不在,我就不舒服,下次王爺也少忙會兒?」秦時月脫口而出。
君祁燁愣了愣:果然,這女人的情緒不對。
但是,她好像說,看在我不在就渾身不舒服?
君祁燁忽然笑了笑。
謝影站在一邊,心底嘰歪:一碰上王妃的事,主子的嘴角恨不能勾到耳後根去!
今日宮宴順利結束,東吳國使臣由鴻臚寺卿招待,護送回館驛。
君祁燁臨出宮前,又去御書房單獨找了北周帝。
北周帝見到他,並不意外:「你來的正好,朕正好有事找你。」
禾盛端上了熱茶。
「東吳國的算術師,你之前可有了解過?」
才坐下,就聽皇兄問了這麼一句。
「臣弟以前,從未聽聞過此人,只是今日一見,倒是覺得眼熟。」
北周帝疑惑:「既然未曾聽過,為何會覺得眼熟?」
「也許是,東吳國那邊的人,都長得差不多吧!」
北周帝氣笑:「說了跟沒說一樣。」
君祁燁撂下茶盞:「皇兄放心,算術師的事,臣弟自會細查。今天東吳國使臣挑釁失敗,丟了面子,想來,必不會善罷甘休。」
「這也正是朕擔心的一點。近日,你務必要盯牢了他們,以防他們做出任何出格之舉。」
君祁燁點點頭:「但是,如今兩國正處特殊時期,動作輕重,怕是都有失偏頗。」
北周帝自是明白君祁燁的想法:「你放心,朕要的便是改規矩辦事。」
君祁燁眉頭一挑:「有皇兄這句話,臣弟便放心了。」
北周帝揉揉太陽穴:「有你在,朕無論何時都是安心的。」
聽到這話,君祁燁心底莫名有種奇怪的感覺。
少刻交代完所有事,便告退離開。
走出御書房後,君祁燁又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
皇兄,有時候太過客氣,未免是件好事。
喜歡被偷聽心聲後,真千金帶滿門炮灰殺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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