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鏘鏘————一陣陣鐵甲撞擊聲,袁紹這個袁家庶子此刻並沒有在京城當他的西園軍校尉,而是來到了冀州,當上了渤海郡守,不過剛剛來到渤海郡的他,只有自己五百舊部,勢單力孤,便是把眼光打到了當地的世家身上,當上了郡守,刺史和當地大家族聯姻者比比皆是,袁紹便是主意打到了面前的甄家身上。
他正襟危坐,努力讓自己坐姿變得威嚴,一身白色長袍,襯托著他威嚴的國字臉,顯得很威武,他對面坐著一個黑衣女子,女子穿著一身黑色襦裙,盤腿而坐,身材豐腴,帶著一種成熟的氣質,盤腿而坐時候,因為豐腴的臀部,更顯得有些高,雪白的肌膚,精緻的五官,特別是那雙眼睛,杏眼帶著無比的嫵媚,烏黑的頭髮高高盤起,這個少婦便是甄家的二公子的媳婦了,不過和他們家老大一樣,死的早,訂了親還沒洞房就是死了。
此女卻不容小覷,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人,卻是對做生意有著不一樣的天分,打理著甄家的生意,不過具體的權利在誰手裡了,袁紹就不知道了,這被叫做二娘的女人輕聲說道「袁將軍,我的侄女,你可有音訊?」她語氣中是一種幽怨擔心。
袁紹無奈搖搖頭,這最近怎麼老是有人走丟,北面呂布的贅婿不見了,這甄家的孫女也是不見,不過這給了他接觸對方的機會,道「放心,我袁家四世三公,在河北誰都給我袁紹一個面子,找人不難!」
「唉」二娘嘆口氣,絕美的容顏帶著一種憂愁,嫵媚中帶著一種憂愁,看的袁紹暗暗咽了口水,自己要是能娶了這個禍水,兒子再娶了甄家這個甄宓,河北巨富甄家就綁在了自己的戰車上。
「嘿嘿,甄夫人,上次打劫甄家的那貨匪賊,就盤踞在附近上谷郡的狼牙山上,我和上谷郡郡守有些交情,此次便是聯合出兵一起剿滅這伙匪賊!,嘿嘿,」袁紹笑著說道,不過對面的甄夫人卻是抬起頭,臉色帶著憤怒,劫持甄家的車。讓她覺得臉面也無光,道「哎,聽說那伙馬賊可是很厲害!」她帶著擔心,沒有想到對面的袁紹竟然連這伙馬賊的老巢都找到了。
「進來吧」袁紹拍了拍手,外面便是走進來一人,這人帶著鐵鏈,散發著一種惡臭,便是於海成,此刻他蓬頭垢面,狼狽非常,身上全是被鞭子抽打過的痕跡,甄夫人奇怪道「這是誰?袁將軍」
「此人乃是這狼牙山附近的一夥土匪,被某輕鬆滅了之後捉住「袁紹便是吹噓說道,其實他連於海成土匪寨子在哪都不知道,就是自己碰巧,被捕頭遇到了這傢伙,便是逮捕了,道「他知道這狼牙山附近的情況,有他帶著定然能帶我們幹掉這山中的這伙馬賊,幫甄夫人報仇之後,某就全力搜尋夫人的侄女。」他心中又暗暗道「某的兒媳婦,嘿嘿」
「大人,大人,我要舉報,舉報,這山中還有一夥強盜,是黃巾軍潛伏在哪裡」於海成當即說道,眼神中帶著憤怒,秦川害了他的兄弟,他自然要報復一場,便是栽贓陷害,看看能不能成功,不過他卻是不知道他這般栽贓,確是正好瞎貓碰上了死耗子。
「嘿嘿,正好,有黃巾軍,某再把這黃巾軍一窩端了」袁紹大笑起來,舔著自己的嘴唇,還有這種好事,他覺得最近自己真是走運。
於海成則是臉上閃過一抹猙獰,兄弟們,某於老三終於可以給你們報仇了,哈哈,他壓抑著心中的狂喜,看著面前的袁紹。
「我看此人說話並不可信」甄夫人說道,他覺得這於老三說話時候目光閃爍,定然有隱情,袁紹道「夫人,對於黃巾軍,寧可錯殺,不要放過,這是朝廷嚴令啊」同時也是天大的功勞,就算是假的,他也不想錯過這功勞。
甄夫人苦笑著搖了搖頭,袁紹道「夫人,今日城中有燈會,夫人可否跟本初一起!」袁紹說道。
「不了,將軍,奴家今日乏累,要早些回去歇息,就不陪將軍了」甄夫人搖頭苦笑一聲說道,便是離去。
走出了袁紹的府邸,甄夫人身旁的管家臉色帶著一種不悅,道「夫人,你剛才應該去的,族長大人說了,要你和袁將軍多多接觸」他這般說,語氣中卻並沒有多少尊敬。
「我知道,今日身體確實不適」甄夫人臉色清冷,美麗的眸子中閃過一種無奈,族長的意思他如何不知道,袁紹貪圖甄家的勢力,甄家也在貪圖袁家的名望,和在朝堂上的威望,而她甄夫人,僅僅只是一個幫助甄家賺錢的工具,誰會在意一個工具的感受。
「若是袁將軍,進山剿匪,夫人還是常伴左右的好」管家抱拳說道,三角眼睛閃過一忙冷色。空氣中傳來一陣無奈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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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袁紹盯上了,還以為趕走了烏爾丁幾人自己就是安全的,剛剛招募了一隊淮西刀盾兵,自己的淮西兵種就有了五隊,不過只有三隊是四級,或者五級精銳,其他都是一級的弱雞,也沒有什麼仗打,如果在黃巾軍里,很快就刷到了精兵級別。
拿著一些酒水,還有木匠做的東西,便是開始了蒸餾,秦川便是做出了肥皂,便是早就分給了石頭等人,一旁小草用著肥皂清洗著襲擊雪白的小手,大眼睛閃爍著喜悅,道「好神奇哦,這個肥皂」
「還有更神奇的呢」秦川便是看著一旁的蒸餾器,花朵,還有酒精,便是製造香水的東西,蒸餾器,等到白酒製造出來便是可以用這來製造香水,製造出來便是給小草使用一下,拿出去賣秦川便是沒有這種膽量,世家對於這種賺錢的東西,可不會跟你一起三七分,他們想法更可能是殺人奪了配方,自己賺錢。
開始造的白酒便是很快分給了石頭幾人,何遠上課時候便是都能聞到一股酒味,他很差異,這段時間三十多個軍官好像突然開竅了一樣,學習效率飛快,讓他不得不懷疑,是不是這些傢伙被人替換了?不然怎麼會如此?進步,飛快的進步。
突然一個個痴呆的好像傻子一樣的傢伙,認識的字第二天,第三天,乃至第七天都能認識,本來每天談論如何打仗,那些狗屁不通的話,現在也開始有理有據起來,真的有些軍官的樣子,就是因為換了個房子?
對,沒錯,就是換了個房子,他覺得再過一周,這群傢伙漢字都要認完了,又是到了最喜歡的環節,就是辯論,那一個個沙盤,這些傢伙便是在沙盤上,幻想自己有多少軍隊,和對面的傢伙作戰,該如何指揮,這讓何遠哭笑不得,一直搞不懂這種意淫有什麼用。
後來卻是發現了神奇之處,雖然有很多弊病,不過卻通過這種方式,培養了一批中等的軍官,不用犧牲,就讓軍官有了實戰的經驗,便是這沙盤的高明之處,他嗅了嗅,空氣中除了腳氣汗臭之外還多了一種酒味,酒味?什麼酒味道如此奇怪?
「石頭,你帶酒來了」何遠當即拍了拍桌子說道,那石頭裝作沒有聽見,何遠便道「交上來,信不信,某去公子那舉報你!」他這般笑道。
石頭便是垂頭喪氣的走了過來,把自己的酒壺交了上去,道「哎呀,我的好酒啊,早知道不帶來了」他這般說道,垂頭喪氣的模樣,何遠笑了笑,聞了聞這酒,他也很久沒有喝酒,便是偷偷沾了沾,放在自己的舌尖,隨機臉色一變,瞳孔一陣收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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