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 傾妍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之前她們試著回去的時候,明明是在一個漆黑的通道里走了很久的。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若是兩邊是通的,那我爸媽的前世不會是幾百年後因緣際會之下去到那邊了吧?」
傾妍猜測道,不然分屬兩個時空的人怎麼會有一樣的氣息呢?那豈不是一千多年後還有另一個她。
醜醜點頭,「很有可能,兩個世界的人只能長相相似,神魂氣息相似是不可能的,這個世界如果還有一個朱厭,也不可能有我的氣息,就算同宗同源也是兩個個體,除非就是同一個。」
傾妍想了想說道「那咱們就要改一下路線了,我想去洞庭和鄱陽湖那邊看看,萬一能見到爸媽的前世呢。」
醜醜完全贊同,它也想去看看,雖然自己活了許多年,就算重新開始也有傳承記憶,可還真沒有看到過人的兩世。
「那你給我說說,這條龍怎麼會死在這裡呢?不會是我爸媽的前世乾的吧?」
自家爹媽前世這麼兇殘的嗎?
醜醜搖頭,「那倒不是,查出原因後他跟你爹的前世打了一架,因為你爹心虛,算是單方面的被揍了一頓,這事就算過去了。
畢竟只是兩處龍宮聯姻,他和你媽的前世之間並沒有什麼感情,就是覺得丟面子而已。
後來又和洞庭龍王的另一個女兒,也就是你媽前世的三妹妹聯了姻。
之後可能還是有些氣不順,成了親對人家三公主並不好,到處沾花惹草的,他爹娘也經常磋磨人家,以為天高皇帝遠,離著洞庭千里之遙,不會傳到洞庭那邊。
沒想到這邊來了個有大造化的書生,竟然能看到受苦受難的三公主,並且順利的幫忙傳了信。
事情敗露了,三公主的叔叔錢塘龍君就殺過來了,那是個火爆性子的,見自家侄女那麼慘,而這個小色龍卻在陳橋那邊的一個湖裡跟個小鯉魚鬼混,直接動了真火,把這條小龍給宰了。
這小龍當時就死在了這裡,只剩下了龍珠沉到了湖中,後來隨著地下暗河的出水口又到了地下。」
傾妍總覺得這個故事很耳熟,好像和她媽去洞庭湖玩的時候聽的傳說很像。
「那個給三公主傳信的書生不會叫柳毅吧?」
醜醜一臉懵,「不知道啊,我問問他。」
片刻後道「還真是,你怎麼知道的?」
傾妍一臉面無表情,「你忘了小升初的暑假去我和爸媽去洞庭湖玩了,那裡有個柳毅井,導遊就給我們講了這個故事。
沒想到啊,竟然是真的,還和我爸媽的前世有關係呢!
那這個龍珠以後會不會總欺負我報仇啊?畢竟他的死好像跟我爸媽的前世也有關係,是死在我媽的叔叔手裡的。」
醜醜搖頭,「不會,我剛剛已經警告它了,現在可是在我的空間裡,敢欺負你我就把它吸收了。」
傾妍立馬就有安全感了,果然還是醜醜靠譜。
她試探的往水池邊走,一直到把手伸進水裡,都沒有再受到攻擊,看來真是老實了。
「這水有水靈氣,是不是就是靈泉水了?」
她撩了撩手裡的水問醜醜道。
醜醜「理論上來說應該是的,不過肯定沒有香香那個靈氣濃郁,喝了對身體也是有好處的。
等會兒給你弄些放儲物袋裡,出去以後你裝水囊里就能用。
不過最好別給別人用,他們不像你從小喝慣了靈泉水,有可能會有反應,如拉肚子渾身疼之類,到時誤會你給下毒就不好了,你都沒辦法解釋。」
傾妍點頭,「我知道了,我不會給別人喝的,那元寶呢?它應該可以用吧?」
醜醜點頭,「它沒問題,那傢伙銅腸鐵胃的,吃釘子都能消化了。」
傾妍這下放心了,對人有好處的東西若是沒人分享也挺難受的。
又跟醜醜說了會兒話,就是問了問大相國寺那邊那個兇殺案的事。
她現在也看不到那邊,不知道醜醜後面有沒有關注著。
醜醜「你離開後我一邊在地下朝前走,一邊用神識看著來著,他們後來報官了,這個寺里的人都知道了,包括其他廂房裡面住著的人,沒有辦法瞞下來的。
後來倒是有官差去了,不過已經死了兩天,門窗又是從裡面插著的,並沒有打鬥掙扎的痕跡,所以並沒有查出什麼線索。
屍體現在已經運到義莊了,那裡有仵作會查驗屍體,之後就會暫時放在那裡,等找到家人就讓人過來認領回去。」
傾妍嘆了口氣道「這幾天遇到的事,好像都有些沒頭沒尾的,之前刺殺趙日新的事也沒有進展,那個活捉的殺手什麼都不肯說,之前跟蹤我們的三人也沒有了去向。
現在又來了這麼個兇殺案,感覺謎團越來越多了,看來這京城更加不太平。
等逛完梅市咱們就離開,在這裡待著感覺這種事情會越來越多,腦子都不夠用了。」
醜醜點頭「好,看你,你想什麼時候走咱們就什麼時候走。
還有你說的那三個跟著你們的人,你把他們的長相畫下來給我,我用神識給你找找。」
傾妍點頭,她本來不想麻煩醜醜的,畢竟已經兩天過去了,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要找的範圍挺大的。
可誰讓那些人不給力呢,一點進展都沒有,她又碰上了,想著能幫就幫一下好了。
又和醜醜說了一下,明天讓它偽裝一下賣水果和蔬菜的老農,她好用來送人。
然後喝了些這池子裡的水,當然是燒開以後的,等了一會兒,見沒有什麼反應,才出去睡覺。
第二天早上起來,傾妍梳洗打扮一番,和趙日新一起用了早飯就出門了。
在離薛明華家不遠的地方,遇上了挑著擔子買水果蔬菜的醜醜。
它幻化成了一個長相非常普通的中年男子,那一舉一動就是個標準的莊稼漢,要不是它提前給傾妍傳音,傾妍都不一定能認出來。
傾妍假裝聽到吆喝聲撩開車窗處的帘子,然後讓劉叔停一下。
趙日新見狀跟著她一起下了馬車,見到筐里新鮮的水果蔬菜很驚訝。
雖然皇家有溫泉莊子供應水果蔬菜,可他沒有見過新鮮的啊,尤其是蔬菜,都是做好了盛上來的。
水果倒是整個的,可沒有這個個頭大,也沒有這個水靈,聞著味道都香甜。
他都不等傾妍說話,直接大手一揮,包圓了,還跟傾妍說正好一起帶著些去楊府,讓薛姨母嘗嘗鮮。
傾妍一聽,得了,也不用她買了,反正目的達到了。
醜醜也沒有多要,就按著他們之前買過的價格賣的,兩大筐水果蔬菜一共收了三兩銀子。
他們直接在這裡把水果蔬菜分好,分成了兩份,一筐送給薛明華,一筐一會兒帶進宮裡。
結果他們剛把兩個筐放到馬車上,醜醜就喊了一句「小心!」
傾妍下意識的拉著趙日新往後一退,就見一支箭破空而來,直直插在車廂上,尖頭入木三分,後面的箭羽還在顫。
劉叔抽出腰間的刀,直接朝著箭矢飛來的方向追去。
傾妍第一時間就把神識探了過去,發現是一個帶著面巾,穿著一身灰色短打棉衣的男人。
傾妍看著那人的身形皺起了眉,這矮小的身形很像之前那個梁上君子啊……
她看不透那面巾,便讓醜醜看看,對方是不是長著一張讓人過目既忘的臉。
昨天說完話太晚了,她還沒來得及畫畫像,現在只能這麼描述了。
醜醜「沒錯,眼睛不大不小,鼻子不高不低,嘴巴不薄不厚,就是一張大眾臉。」
傾妍「就是他!之前在客棧樑上,後來又跟在我們身後的人,沒想到他也是個殺手!」
之前在官渡鎮的客棧明明就有機會動手的,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跟著,按兵不動,現在卻又來搞偷襲。
醜醜見那人輕功了得,劉叔根本追不上,就暗中出手用神識給了他腿一下子。
那人就覺左腿一酸,直接就單膝跪在了地上,等他腿恢復正常再起身的時候,劉叔已經到了跟前了。
劉叔的功夫不錯,加上對方只是輕功出眾,幾個回合便把人拿下了,直接用對方的腰帶把人捆了拎了回來。
得虧那人身材瘦小,不然他不一定拎得動。
「主子,這人要如何處置?」
他朝著趙日新詢問道。
趙日新略一思忖,便對傾妍道「我今日便不與你去薛姨母那裡了,我把你送到門口便離開,帶著這人去一趟審刑院,你幫我與薛姨母說一聲。」
傾妍點頭,「好。」
她分的清輕重緩急,這人很有可能是刺殺案的突破口,還是趙日新親自去一趟的好,免得下面的官員不重視,讓這條線索斷了。
她讓醜醜暗中護著點,別路上再出差池。
到了楊府門口她自己下了馬車,劉叔給她搬下一筐水果蔬菜,幫她敲了門,等門房出來把她迎進去才離開。
傾妍直接跟著門房進到薛明華的院子,門房幫著把筐搬進來的。
「這怎麼還帶了這麼大一個筐?呀!這可真是稀罕東西,不會是宮裡給二皇子府的份例被你都拿來了吧?」
薛明華從屋裡迎了出來,明顯比昨天精神好多了,看到這一大筐的水果蔬菜驚訝的道。
傾妍笑著回道「哪能啊,皇子府的份例可沒有這麼多,這是在離您這不遠的街角買的。
正好碰上了一個買這些東西的農人,應該是自家有莊子,或是幫人看莊子偷出來賣的。
我們看著挺好就買了些,是二皇子出的錢,他本來要一起過來看您的,突然有事只好先離開了,還讓我跟您說一聲呢。」
薛明華拉著她的手進屋,讓下人把筐搬到院子裡的小廚房,先洗些水果過來,蔬菜中午正好做些吃。
「二皇子現在已經出閣建府了,又有了差事,定是忙碌的,哪能與我這閒人比,大可不用來看我,你過來就好了,咱們娘倆多親香親香,免得你待幾天就走了。」
兩人說了一會兒笑,傾妍就說起了昨天她去大相國寺的事,跟對趙日新說的是一個說辭。
還沒等她說起那兇殺案,薛明華就驚訝的道「你昨日也去大相國寺了啊,那你可聽說那寺里出了兇殺案?」
傾妍一懵,消息這麼快的嗎?一晚上而已,已經傳的連後宅婦人都知道了?
「明華姨您怎麼知道的?我沒有進寺裡面,倒是聽到寺里喧譁了,在牆外聽了聽,是有小沙彌喊有人死在廂房了,具體的不太清楚。」
薛明華嘆了口氣道「嗨,這不是我家老爺是京兆少伊,就是負責刑事這塊的,昨天晚上回來的很晚,說是大相國寺那邊出了個蹊蹺的案子。
還把案子與我說了一下,同我說這門窗從裡面閉合,殺人者怎麼離開的呢?
沒想到你昨日竟去了那邊,幸好沒出事,不然我可要內疚死了,都是因為我,早知道就不與你說那院子的事了……」
傾妍見她眼眶都紅了,知道這是真擔心了,忙安慰道「我這不是沒事麼,再說您忘了我的身手了?我還會命相之術呢,不會以身犯險的。」
薛明華拍了拍她的手,「小心無大錯,以後可不能冒冒失失的前往了,就算要去也最好多帶些人,也有個照應。」
「那姨丈有沒有與您說那人怎麼死的?我只知有兇案,並不知道具體的,若不犯忌諱,您就同我說說,我好奇的很。」
傾妍連忙轉移話題的道。
「這倒是沒什麼不能說的,那寺里的人都曉得估計也瞞不住。
你姨丈說,那人是被活著挖了心肝而死的,死狀極其恐怖,臉上的表情都還在。
可奇怪的是,只有床上有血,地上都沒有,門窗也是緊閉從裡面拴上的,他們在屋裡搜查了個遍,並沒有什麼可以藏人的地方。
暗室暗道的也都沒有查到,可若是那兇手離開了,是誰拴的門窗呢?總不能是那人自己把自己開膛破肚了吧?
這怎麼可能呢,且不說他自己做不做得到,就說那心肝去哪兒了?總不能不翼而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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