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偃師從小被稱為天才,2歲可以閱讀報紙,4歲閱讀史詩著作,6歲自學解剖學,7歲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西城最高學府的神經學部,能熟練使用8種語言。
但當時因為年齡太小,被拒絕入學。8歲到10歲之間又自學生物學、計算機科學。
10歲那年通過了大學整體的入學測試,正式入學,成為該校史上最年輕的學生之一,可以說是真真正正的「天縱奇才「。
在大學期間,他已經能夠在神經學俱樂部中開闢自己的演講舞台,為高年級的學生分享自己關於半數據人的設想。
11歲被邀請進入生物技術公司兼職。
其實到這裡,他已經完成了很多人一輩子都無法完成的事業。
然而他的父親還不滿意。
溫方遠對偃師的控制與「糾正」,逐漸演變成了一場令人心寒的折磨。他認為是人都有劣根——貪婪、懶惰、私慾。只有根除掉這些,才能成為區別於動物的人。
他要通過極端的手段,將偃師塑造成他心中完美的樣子。
溫方遠制定了嚴格到幾乎苛刻的時間表,要求偃師的每一分鐘都被精確安排:吃飯時間必須嚴格控制在半小時內,哪怕是多嚼一口食物,也會引來溫方遠的不滿與責罵;學習、休息、甚至上廁所的時間都被精確到秒,仿佛偃師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被編程的機器。
更可怕的是,溫方遠開始採用各種極端手段來「糾正」偃師的行為習慣。
每當偃師的小習慣不合他的意,或是沒有達到他設定的完美標準時,等待偃師的便是無盡的懲罰。
這些懲罰不僅僅是言語上的辱罵,更有身體上的折磨。
最殘忍的一項莫過於電擊,或者將他關進狹小的房間,隔絕一切外界聯繫,讓他學會反省。
在這樣的環境下,偃師的心理狀態急劇惡化。他的偏執性精神分裂症狀日益嚴重,強迫症也變得更加極端。
他開始對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敏感而多疑,任何微小的變化都能引發他強烈的反應。
他害怕自己犯錯,更害怕父親的責罰,這種恐懼像一張無形的網,將他纏成一個行走的木乃伊。
這樣非人的生活不到一年,偃師徹底「瘋」了,成了溫方遠眼裡最完美的學習、工作機器。
他可以幾天不吃飯、不睡覺,一直在試驗台前做研究。
……
……
曾小棉從紛亂的信息碎片中抽絲剝繭,捕捉到了關鍵的線索。
「也就是說,你爸爸家所謂的蓄電室,其實對改造半數據人的意識並沒有用對吧?」
偃師狠狠點頭,四下張望,確保爸爸沒在現場,不會被聽到後,才小聲說道:「是的,爸爸是笨蛋!我比他厲害多了!」
然而,曾小棉的眉頭並沒有因此舒展,因為偃師的瘋狂背後,隱藏著溫方遠那殘忍的「電擊療法」。
一想到這兒,她不禁捂住臉頰,呼吸急促,不敢再往下想。
其他人也意識到了事態的嚴峻,面色跟著凝重起來。
「我們得趕緊想辦法,不能再等了。」曾小棉迅速站起來,在屋內踱步,心中焦急萬分。
她突然想到什麼,猛地轉身,盯著偃師:「偃師,你知道你爸爸那邊有幾個半數據人嗎?」
偃師掰著手指頭:「我做了好多好多,但爸爸說,只有二十個人合格——」偃師突然很生氣,「——他撒謊!我的作品都是最好的!姐姐……我們什麼時候去找0001和0002?」
曾小棉撒謊穩住他:「他們被你爸爸抓走了,你爸爸要摧毀他們,我們現在就是在想辦法救他們出來,所以你要好好回答姐姐的問題,這樣姐姐哥哥就能快點把他們救出來了!」
偃師著急道:「我回答!我回答!」
「那你告訴姐姐,你要0001和0002做什麼?」
偃師羞澀一笑:「我就想……欣賞一下我最成功的作品。」
眾人一陣無語。
曾小棉深吸了一口氣,不打算跟病人計較,繼續追問:「那你爸爸家充電的房間有多大?一次性夠幾個人充電?」
偃師認真地想了想:「一間屋子——」他怕其他人看不明白,還張開雙手比劃了一下,「——每天都要在裡面。」
莊子行幫忙畫重點:「也就是說,只有一間房間,那他估計會把半數據人都關在裡面。」
曾小棉眉頭緊鎖:「也有可能只把於墨關在裡面,其他半數據人關在其他地方。現在壁壘那邊的監控器可以監測到伊甸群島的情況嗎?」
七樂搖了搖頭:「不行,伊甸群島有獨立的系統,網絡和監控都被溫方遠關閉了。」
「不管怎麼說,現在他那20名半數據人保鏢相當於毫無戰鬥力。」班青隨手撥弄著火堆,讓火苗跳躍得更加旺盛。
凌薇接過話茬,語氣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我們只需要考慮那一千多名數據人就可以了。我們兵分兩路,一撥負責引開數據人,另一撥登島把於墨他們救出來。」
但他們現在只有10個人,還要分出兩組,怎麼對抗人家的一千人呢?而且,如果於墨他們的精神處於不穩定狀態,要怎麼把他們弄出來,也是個很棘手的問題。
大家又陷入了沉默。
過了半響,曾小棉再次開口,打破了沉默,她問偃師:「那些數據人,除了眼睛是弱點外,還害怕什麼?」
偃師指了指眼前的火堆,嘴角勾起了一抹神秘的微笑:「怕高溫!」
其他人倏然眼前一亮!
窗外忽起一陣風,捲起塵土飛揚。
莊子行悠然起身正準備關窗,卻見他立在窗前一動不動。
「怎麼啦?看到什麼了?」七樂跟著湊過去看。
莊子行恍若夢囈:「……是月夜。」
其他人聞言走到窗邊,都被屋外的美景震撼得說不出話來。
月光如細絲織就的薄紗,傾瀉而下,將整個院落籠罩在一片銀輝之中,明亮卻不刺眼,美得不似凡塵。
正如於墨畫中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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