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真是你的別墅啊?太好看了。」
慕曉看到什麼都要摸一下,連地毯也不放過。
「你不也有嗎?有啥新奇的?不過,怎麼沒見你去別墅住過?一直都是住在酒店。」
「我樂意,要你管!」
慕曉兩下就蹦到了二樓,跑到角落趴在欄杆上指著身後房間喊道:「這個房間歸我了。」
「憑啥?這是我的房子。」
「我都在酒店給你專門留了一間套房,你為什麼不能給我留一間?以後我如果要來暫住一晚,睡哪裡?」
「客房唄。」
「不要!反正這間客房只有我可以睡。」
「隨便你吧!快下來把這缸藥倒掉。」
「自己倒!」慕曉倔強的扭過頭。
「我要是搬得動還用的到你?」臨淵沒好氣道。
「切!小雞子!關鍵時候還得靠你曉曉姐姐!」
慕曉坐在扶手上滑到了客廳。
「哎呀!」慕曉臉都漲紅了,也沒搬得起這個浴缸。
「傻der吧你?」臨淵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慕曉,「叫你用桶把這些水接出去倒掉。」
「你不會用桶嗎?」
「哎!」臨淵耷拉著軟趴趴的胳膊,「我感覺手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呵!」慕曉翻了個白眼,「叫你小雞子都抬舉你了,我以後就叫你『虛哥』吧。」
「少說話,多幹活!」臨淵警告了一句後就往樓上走去。
[這麼多房間,一百萬夠安置家具嗎?]
[要是買便宜點的肯定夠。]
[不過,這麼豪華的別墅配便宜的家具不太搭啊。]
[還不如折現呢,這房子跟負債有什麼區別?]
[要是買來千夏不喜歡怎麼辦?]
「哎!糾結。」
臨淵搖搖頭,回到一樓。
此時慕曉已經把浴缸打掃完畢坐在地上休息。
「可以回家了。」
「這麼快就回家啊?我們一起去玩會兒唄?」
「算了吧,有點困,回家補個覺。」說完,臨淵打了個半分鐘的哈欠。
「睡睡睡!就知道睡。睡神附體啊你?死了有的是時間睡。」
「請注意你跟為師說話的語氣。」
「走走走!我還懶得伺候你呢!」
慕曉一臉不耐煩的從地上爬起來往門外走去。
臨淵鎖上門追了上去。
「這個房子的事兒你可千萬別告訴你師娘。」
「為啥?」慕曉上一秒還在疑惑,下一秒就豁然開朗,「你該不會是想包養小三,才不告訴秦千夏。」
「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人!我看錯你了,以前還以為你是一個老實的人,結果」慕曉伸出手指指點點,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對臨淵口誅筆伐。
「你說完沒有?」
臨淵滿臉黑線,完全搞不懂慕曉的腦迴路。
「叫你少看小說多讀書!」
「急了?」慕曉湊近看著臨淵的臉挑釁道。
臨淵沒有說話,繼續埋頭向前走。
「怎麼不說話了?該不會被我說中了吧?」
「你師娘不讓我跟傻子玩兒,我得離你遠一點。」
「你才傻子呢!你不僅是傻子,還是小雞子!」
「反彈!」
一路上,兩人的吵鬧聲就沒有停過。
慕曉把臨淵送回家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回到家,臨淵躺在沙發上倒頭就睡。
醒來時已是天昏地暗。
「怎麼今天沙發上的靠枕這麼軟?」
「你說呢?」
臨淵猛的睜開眼睛,卻被兩座大山擋住了視線。
原來自己枕在秦千夏的腿上。
「怎麼不去房間睡,還不蓋被子?」
「嘿嘿!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臨淵往外挪了挪,儘可能看到秦千夏的臉。
「你不說想醒來的時候看到我嗎?說來也怪,我正埋頭工作呢,忽然就被傳送回家了,下一秒,你就醒了。」
「真的啊?」臨淵揉著眼睛坐起身來,「晚飯想吃什麼?我去做。」
剛要站起身就被秦千夏拉了回來。
「再躺一會兒,我已經叫人去買了。」
「行吧。」臨淵蓋上毯子,舒服的躺了下去。
「說說別墅的事情吧。」秦千夏理著臨淵的頭髮問道。
「什麼別墅?」
「跟我裝傻是不是?曉曉都跟我說了。」
「逆徒啊!叫她不做什麼,就偏要做!我都多餘跟她說。」
「莫非你還想瞞著我不成?」
「當然不是,只是想以後搬進去住的時候再告訴你。」
「什麼時候?」
「就就是結結婚的時候。」
秦千夏攥緊臨淵的頭髮,抿著嘴唇沒有說話。
心臟停了一拍後,開始小鹿亂撞。
秦千夏的沉默讓臨淵有些慌亂。
「千夏,我沒有趕鴨子上架,強迫你的意思。不急著需要你同意,我們還可以慢慢進展。就是這次不算,我不該說這個的,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我是說都怪慕曉!」
臨淵已經語無倫次,胡言亂語,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為了維持關係之間的朦朧感,兩人儘量對「結婚」的話題避之不談。
雖然木已成舟,但這一來似乎打亂兩人各自原本的計劃。
不過,默契並不僅此。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你就先告訴我別墅是怎麼來的吧。」
「就是我的一個病人」
臨淵將自己做法驅邪的過程複述了一遍。
「你這不是在騙人嗎?」
「怎麼算騙人呢?我有切實的付出,也確實解決了問題。」
「就這樣白送給你了?你還就堂而皇之的接受了?」
「我知道很貴啊,也百般推脫,但是擋不住他們如潮的熱情。放心,手續齊全,童叟無欺。」
「去你的吧!你就不打算帶我去看看?」
「那要看你什麼時候有空了。」
「那就以後再說咯?晚飯快到了,準備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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