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王榭放下吉他後。詞字閣 www.cizige.com
柳沁兒就再次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好一會後才輕聲安慰道:「已經過去了,媽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對。」
王榭終於再次微笑了起來:「媽現在已經好了。」
而看著王榭重新露出了微笑,何照也是有些低沉的開口道:「小榭,阿姨身體已經好了,這首歌是不是有些太過於悲傷了,我總覺得似乎有些緬懷的意味在裡面。」
「嗯。」
王榭輕輕的點頭:「所以這首歌我不打算發表,也不打算唱第二遍了,算是留給自己的一個紀念吧。」
而導演王林也是猶豫了一下,示意攝影暫停後才快步走過來,對著王榭問道:「王榭老師,那這部分要不要剪掉?」
王林沒有別的意思。
王榭剛才說這首歌不會發表,也不會再唱第二遍了,其實對於節目熱度來說,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不過作為導演,他不會拿一個兒子的心意,來為節目增加關注。
這也是地星娛樂圈比較好的地方,起碼還有人性和底線。
對於王林的詢問,王榭也是一愣,好一會後才輕輕的搖了搖頭:「沒事,留著吧。」
王林確定了王榭不是客套後,終於還是抿著嘴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節目繼續。
劉石接著何照的話問道:「那這首歌是在你的母親生病的時候寫的嗎?」
「不是。」
王榭給出了令人意外的答桉:「其實是在後來,母親身體好了後,每每想起當時的兇險,想著萬一母親沒有治好,都有些不寒而慄,所以才有的這首歌。」
隨後王榭反手握住了柳沁兒的素手:「還要多虧沁兒,當時我才剛剛出道還沒有賺到錢,手術費還是沁兒給的。」
柳沁兒則是含笑看著王榭:「誰說的,你不是很快就拿到了版權費嗎,而且後來還還給我了。」
王榭也是笑:「你不是沒要嘛。」
何照則是有些好奇的打斷了兩人:「不對啊,我們聽說的版本,阿姨做手術的費用,是《赤伶》的版權費啊,就是從《赤伶》開始,小榭才正式走上無敵之路。」
王榭耐心的解釋道:「其實當時母親病的時候我還沒有寫出《赤伶》呢,所以還是沁兒偷偷墊付的。」
隨後王榭還笑道:「無敵之路?有些太中二了吧。」
黃暢此時也不由插嘴道:「一點都不中二,真的是從那時候開始,王榭老師就真的開始無敵了。」
王榭也是笑:「你這樣說不是給我拉仇恨嗎?我也就是普通的一個音樂人罷了。」
對於王榭的謙虛,黃暢也只好傻笑著摸了摸頭,不過他覺得他說的都是事實。
而劉石則是從王榭的言語中聽出了一點點其他的東西。
所以他八卦的看了看王榭,又看了看柳沁兒後才問道:「柳沁兒偷偷墊付的?這是怎麼一回事?你們當時應該已經結婚了吧?怎麼還是偷偷墊付的呢?」
王榭一愣,他似乎還真沒有和其他人說過他和柳沁兒的事情。
所以他無辜的看向柳沁兒:「這個,能說嗎?」
柳沁兒含笑:「有什麼不能說的。」
王榭撓了撓頭,然後才開始慢慢的說起了自己和柳沁兒的故事:「我和沁兒其實是先結婚後談戀愛的。記得當時,母親覺得自己治不好了,所以才催著我相親...」
十分鐘後。
等到王榭講述了和柳沁兒結婚的事情後,眾人也都齊齊的發出了讚嘆聲。
劉石看著柳沁兒開口:「柳沁兒真的是好眼光啊,一下就找到了一個詞父當老公。」
何照則是笑著反駁:「也不能這麼說,應該是雙向奔赴的愛情,他們在一起真的是天註定。」
老郎也是感慨:「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黃暢則是異常的羨慕:「沁兒姐也太颯了,我也希望能有個天后直接說,跟我走,我們結婚吧。」
國民妹妹滿眼都是星星:「這種愛情也太讓人羨慕了吧,好幸福哇。」
王榭則是和柳沁兒相視一笑,一切都在不言中。
而看著氣氛逐漸好了起來,柳沁兒才突然想起了什麼,她小聲朝著王榭問道:「對了,剛才那首歌叫什麼名字?」
王榭一愣,隨後才開口道:「《一葷一素》,歌曲的名字就叫《一葷一素》。」
何照看了眼王榭,發現王榭確實已經過了這道坎,所以也是笑著開口道:「看來以後母愛的代名詞又多了一個,那就是一葷一素。」
劉石也是笑著贊同:「做了父母后,確實希望孩子吃得好、睡的好,一葷一素真的挺好。」
而黃暢則是小聲吐槽:「歌確實不錯,不過卻滿是遺憾與悲傷,以後還是不能聽了,聽一次哭一次。」
國民妹妹也是連連點頭,表示哥哥說的都對。
柳沁兒看著兩個小年輕的互動也是莞爾。
所以她半是撒嬌半是開玩笑的對著王榭說道:「以後還是少寫這種調調的歌曲,太催淚了。」
何照也笑著插話:「小沁說的沒錯,阿姨身體不是已經好了嗎?所以還是開心點吧。」
王榭無語。
摸了摸鼻子後,他再次將桌子上的吉他拿了起來,然後才笑著開口說道:「行吧,那為了補償剛才的過錯,再來一首送給媽媽的歌曲。這首歌曲屬於歡快點的,請大家欣賞。」
柳沁兒一愣:「你還有新歌?」
柳沁兒自然知道王榭有「快槍手」的美譽,當然這個「快槍手」指的是創作快,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家裡書房厚厚的幾本歌曲本子,已經說明了一切。
可是她依稀記得,她翻閱過的內容里沒有剛才那首《一葷一素》,也沒有什麼聽起來歡快的、送給媽媽的歌曲啊。
所以,排除了一切不可能後,那答桉就是這位「快槍手」又有新作品了?
對於柳沁兒的疑惑,王榭邊撥弄著吉他弦邊隨口答道:「當然啊,我是詞父嘛,這都是基本操作。」
要是其他幾位詞父在這裡,非得把王榭批判一頓不可。
神特喵的基本操作。
詞父也是人,不是王榭這種奇葩的寫歌機器。
而其他人則是好奇的看向王榭:「又有新歌?歌名叫什麼呢?」
王榭嘿嘿一笑。
「這首歌嘛,名字就叫《聽媽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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