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芒和周溪此時也顧不得鬧事的人了,趕緊抱著人往手術室跑去。
婁煜趕到的時候,一臉陰鬱,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手術室。
三個小時過去了,手術室的門還沒開。
古年已經過來了,瑟琳先看見了衝過去:「是不是找到人了?人呢?」
婁煜轉過頭來,古年道:「人已經找到了,擊打簡小姐的人的確是受人指使,對方給了他十萬塊錢,不過對方是公用座機他打的電話,給的錢也是現金,所以他也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什麼來路。」
瑟琳驚叫:「不知道對方是誰,十萬塊錢讓他殺人他就殺人了?」
古年沉默,的確是這樣的。
「對方是個混混,吃了上頓沒下頓,就靠著搶劫掙點錢,一下子給十萬塊錢,他肯定經受不住誘惑。」還有一句話古年沒說,也幸虧這個混混,平時也只是偷雞摸狗的,膽子小,沒幹過大票,擊打了簡約一棍子,就嚇跑了,要是那種整天打殺的狠人,簡約恐怕現在就沒命了。
瑟琳都不敢置信:「簡約和誰有這樣大的深仇大恨啊,這是要置她於死地啊。」
古年看向婁煜。
婁煜的眼神里滿是蝕骨的殺意,冷道:「查,簡約這半個月所經過的所有地方,看看有沒有人盯梢,只要有人做了,肯定能留下痕跡,特別注意黑水黨那邊。」
如果黑水黨查出來簡約就是當年臥底韓琦的女兒,未必不會把仇恨發泄到她的身上。
那天談話之後,他還派了兩個保鏢跟在簡約身後,誰能想到對方會用醫鬧這種方法,保鏢離得遠,想要阻止都來不及了。
婁煜眯了眯眼睛:「這件事交給蘇君,你幫我做另外一件事,今天領頭的,那個混混,讓他們牢底坐穿,我不想再看見他們出來。」
又過了兩個小時,陳芒和周溪才從手術室里出來,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不太樂觀。
婁煜冷冷的眼神鎖定陳芒,陳芒嘴裡苦澀,張了張嘴,話都沒有說出來。
掐了掐手心才道:「手術已經做完了,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
婁煜上前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臉上。
陳芒一趔趄蹲靠在牆邊,摸了摸嘴角的血漬。
周溪沒想到他會突然打人,扶著陳芒,皺緊眉頭:「你不該怪他,當時誰也沒有想到醫鬧是衝著簡約去的,我們盡力了。」
陳芒甩開周溪的手,自嘲的笑了笑:「是我的錯,我沒有護好她。」他自詡還喜歡簡約,表明了決心要重新追簡約,可是結果呢,他離她那麼近,都保護不了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讓她受了這麼重的傷,他還有什麼資格說喜歡她?
他根本不配。
這一拳挨的不虧。
婁煜一身戾氣,又往旁邊的牆上打了一拳,手背立刻血肉模糊了,如果不是還需要陳芒,他的拳頭不會就這麼罷休的,控制著自己冷道:「有多嚴重?」
陳芒艱難道:「她腦子裡有血瘀,位置太敏感,我不敢清理,只能保守治療,等待她自己吸收,如果這兩天不能醒過來,希望就很渺茫了。」
婁煜握緊了手,手背的傷口崩的更狠了,血一滴滴的砸在地板上,他絲毫未覺:「我會約國外的專家和京都的專家過來會診,今天你給我盯緊了,把資料準備好,如果簡約有什麼意外,我不會放過你的。」
如果不是他開什麼私人醫院,如果不是帶著簡約入伙,也不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開一個醫院哪有那麼容易,方方面面的事情都要打理好了。
當然這件事當初也怪自己,如果不是他當時不信任簡約的醫術,如果把她看的緊一點,反對她和陳芒開醫院,把她弄到自己的醫院去,或許也不會出現今天的事情了。
不,只要那些人執意要對付她,總會找到機會,說到底還是他沒有及時的揪出幕後之人,讓人逮到了機會。
喜歡被小叔拋棄後,我成了男科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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