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到莊子門口,有保鏢過來匯報:「老闆,裡面只有一個聾啞的老頭。」
婁煜和蘇君臉色一變,對方這麼快就得到消息跑了?
婁煜吩咐道:「把那老頭帶過來。」
聽簡約說過這個老頭,給她警示過,可見這裡就是她來過的治病的地方。
「人應該剛撤,我們來晚了。」
蘇君看著莊子裡什麼東西都有,嘆道:「這裡應該就是他們的總窩點,東西可真是全。」
不但有射擊場,還有武場和各種訓練器械。
「老闆,房間裡還有很多物資都沒運走。」
「走,去看看。」
這裡有幾個倉庫,裡面堆滿了糧食,還有肉食蔬菜等。
「都沒來得及運走。」
婁煜眯了眯眼:「報警吧。」
「咱們不查了?」
「查,為什麼不查?一個在明一個在暗,我就不信這麼多人追查一個黑水黨,他還能躲到哪裡去?」
蘇君真想背地裡給他豎起一個大拇指,得罪了誰都不能得罪這人,能把你趕盡殺絕。
聾啞人被帶來了,那人嘴裡咿呀呀的說個不停,然後就開始揉眼淚。
婁煜道:「給他拿支筆。」
老頭居然就是當年同時臥底進來的其中一個,三個人只有他活了下來,但是付出的代價也很大,眼睛瞎了,嗓子啞了,也聾了,整個身體都被折磨空了。
婁煜問道:「是那些人故意把你折騰成這個樣子的?」
老頭搖頭,那些人並沒有發現他的身份,只是為了獲取他們的信任,為了掩護同伴,他一次次以自己的五官作為代價度過了險境。
這次他們走時,嫌棄他累贅,就沒帶走他。
從老頭這裡得知,現在的黑水黨是之前首領石爺的兒子,黑水黨出事之後,他才從國外回來,這些年一直想要復活黑水黨,只是人戴著面具,很少有人見過他的真容。
還有一個三爺同大爺是同母異父的兄弟,也住在這裡,被仇家燒傷了,二爺卻從來沒有露過面。
他們已經在這裡呆了三四年了,目前大概有二百多人,有的人負責走私,有的當打手,還有的會販賣違禁藥品。
反正乾的都是不正當見不得人的買賣。
蘇君冷笑道:「雖然沒有重操舊業去買賣人口,但是如今乾的活比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婁煜問道:「你可知他們第二個據點?」
老頭搖頭,狡兔三窟,這種重要的事情只有當家的之後,他這個只配種地的人肯定不知道。
蘇君道:「放心,能容納這麼多人的地方不好找,但是也正因為人多,才會引人注目,找起來才方便。」
婁煜看了他一眼:「接下來,他們怕暴露目標,不會在集中住在一起,而是分散居住。」
蘇君愣了一下:「那樣子,可就不好找了。」
婁煜冷笑一下:「可是這樣,他們也就成了一盤散沙,要是找到了,也好對付不是。」
蘇君深以為然。
在郊外的一個半舊不新的別墅里,一個中年男人跪在地上,背上被抽的血肉模糊,鞭子還在繼續,直到他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坐在上首的男人,戴著一個老鷹面具,只露出兩隻如陰篤的眼睛,望著中年男人問道:「你可服?」
中年男人點點頭:「是我錯了,是我對不起大爺,我沒想到他們會這麼快就查到我們的據點。」
「一句錯了,就毀掉了我這幾年的心血,你覺得夠嗎?」
喜歡被小叔拋棄後,我成了男科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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