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草激動的道:「黑寡婦當初拐賣了不少人,M 國許多政要的孩子,就是要作為人質,包括李壁的兒子,這些你都是知道的呀?該不會你就是通過黑寡婦被送到鬥獸場去的吧,那鬥獸場根本就是黑寡婦的產業,她早就蓄謀已久了,你父親怎麼還把她當成恩人呢?還答應還她一個人情。」
褚墨見她如此緊張,想到之前她和婁煜並肩作戰的場景,心頭有些不是滋味。
「你同婁煜是什麼關係啊?你怎麼同他在一起?」
「婁煜是我妹夫啊,我還沒告訴你吧,我找到我的家人了,我有爺爺,有大伯,有堂姐堂兄,還有三胞胎哥哥和妹妹。」
「真的?」褚墨眼睛裡有笑意,看的出來她現在過得很好。
一點在鬥獸場的動作和惡習都沒有了,臉上也有了笑容,她笑起來真好看,牙齒依然白白的,跟正常的女孩子一樣。
可見她的家人對她很好,她重獲新生。
他至今還殘留有鬥獸場的許多習慣呢,比如面臨危險的時候,習慣跟動物一樣的防禦動作。
痛苦的時候,習慣把自己團成一團。
褚墨的眼神有點複雜,當初剛到鬥獸場的時候,真的很不適應,他曾是高高在上的少主,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被賣到這種地方來,要同野獸決鬥,從猛獸嘴裡討食,還要被關在籠子裡生活,他覺得連呼吸都無法進行,想直接死掉算了。
是她,旁邊籠子裡的小女孩,大概看出來他眼底的死灰,清亮的眼神看著他,說道:「哥哥,沒有什麼比活著更重要,我們的堅持,或許就是家人的希望。」
那一刻他動容了,她那么小一隻,比他還要矮小瘦弱,身上到處都是傷疤,好了的,新添的,她卻還在頑強的活著。
他一個男人,有什麼資格說死呢?遇到點波折就要死了就能解脫了嗎?
他還不知道父親的下落,究竟是生是死,萬一父親活著,在擔心他呢?
在找他呢?
或許他有機會出去,父親等著他救呢?
想通了之後,他渾身充滿了鬥志。
從小他就是黑幫的少主,跟在父親身邊,練習各種拳腳功夫,懂的生存法則。
在鬥獸場頑強的活了下來。
那天他看著蔓草被人帶走,說以後永遠離開這裡,他心裡為她高興,也希望自己早一日出去。
這一天終於到來了,回到父親身邊,他多麼慶幸當初遇到了蔓草,對他說的那句話。
他一心一意要找到蔓草,想要見到她。
她被黑寡婦帶走了,黑寡婦說除掉婁煜之後,就會把蔓草帶過來交給他。
他答應了。
沒想到蔓草卻和婁煜成了一家人。
黑寡婦不但騙了蔓草,還騙了他。
真是太可惡了,這個女人。
蔓草問道:「所以,你們黑幫能不能別在對付婁煜了?」
褚墨用力點頭:「你放心吧,回去之後我就勸我父親收手。」
蔓草沒想到這麼快就說服褚墨了,很開心:「那太好了,我回去就告訴簡簡和婁煜去,那我走了,我跟蹤你們,簡簡肯定擔心死我了。」
「等一下。」褚墨突然拉住蔓草的手腕。
蔓草回頭看他,褚墨很快放下手。
「我是想問你,你妹妹都結婚了,那你……」是不是也有丈夫了?或者有喜歡的人了?
蔓草不明所以:「我怎麼了?」
「你也結婚了嗎?」
蔓草笑了:「我?我從鬥獸場出來,一心在學習人類的知識,如何與人相處,要在很短的時間把人家二十多年學的東西學會,哪裡有時間去結婚啊。」
褚墨非常欣喜:「那就是還沒有男朋友?」
蔓草笑了笑:「那我走了。」
褚墨看著她的背影,笑容一直沒有消失。
喜歡被小叔拋棄後,我成了男科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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