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約摸了摸肚子:「他好像沒什麼動靜,他還只是個這麼大的胎兒,那能懂人類的恐怖場景。」
簡約說著用拳頭比劃了一下。
可是她剛說完,肚子就鼓了一下,好像是胎兒在抗議一般。
簡約瞪大眼睛,覺得不可思議,難道這胎兒真的能聽懂人類的話?
如果是這樣,他居然對血腥的場面一點也不害怕?還很淡定?
簡約覺得這個孩子太不同尋常了,將來說不定是個很恐怖的存在。
「可是我想問問喬以真,是誰派她這麼做的,還有沒有其他的同夥?」她真是被一個又一個層出不窮的意外弄煩了。
在孩子出生之前,她要掃清一切障礙,以免打擾他們的成長。
婁煜道:「沒關係,她明天就能說話了,不然把你的藥丸給她吃一顆?說不定她現在就能回答我們的問題。」
簡約想了想,這樣的地方她也不想來第二遍了,於是把藥丸拿了出來,婁煜遞給保鏢。
保鏢用刀子把喬以真被焊死的嘴直接割開了。
頓時血肉模糊,喬以真不敢張嘴大叫,不然傷口流血更厲害,疼痛更甚,她只能小幅度的嗚咽。
惡毒的眼神一直盯著簡約。
恨不得要把她吞噬。
婁煜看不慣她的眼神:「我不想看見她的眼睛。」
保鏢把藥丸塞進她的嘴裡,血是立刻就止住了,可是疼痛感卻一點也不會消失。
保鏢拿著一根針,慢慢的戳向她的眼睛。
喬以真恐懼的看著那根針,朝自己的眼睛越來越近。
「不,不,不要,你要問什麼我都說。」
簡約冷眼旁觀她的恐懼:「說吧,把我想聽的都說出來。」
「是顧訊,是他當初把我從泥沼中救出來,他讓我藏好身份,有一天為他所用,我有一天接到了他的指使,要對你下手,所以我就設計了這些。」
「你在撒謊吧,顧訊和顧離都被關起來了,怎麼向你傳遞消息?」
「我也不知道,消息是怎麼到我身邊的,應該是他還有其他可用的人吧。」
簡約一直盯著她的眼睛,婁煜緩緩的道:「她沒有說實話。」
喬以真瞪大眼睛,使勁搖頭:「我說的都是真的。」
她不要再被用酷刑了,她實在受不住了。
保鏢準備在用針戳她的眼睛。
喬以真哭的不能自已,閉上眼睛:「我真的沒有說謊,顧訊應該有人,能幫他傳遞消息,還能監視我,所以我不敢不聽他的話,不然他就會把我以前的事情曝光出來。」
「那你怎麼向顧訊傳遞消息呢?」
「有人會來找我。」
「還有呢。」
喬以真死氣沉沉的:「沒有了。」
她已經痛的麻木了,只想趕緊死了,能解脫。
可是簡約好像對她恨之入骨,看樣子是不會輕易放了她的。
婁煜更是絕情的人,當初把她送給黃家父子,可見他的狠絕心腸。
只可惜啊,她到頭來依然是個失敗者,簡約被婁煜寵著愛著哄著,憑什麼她就要承受那麼多?
簡約從小也是個被人遺棄的人罷了。
可是她們的結局卻完全不同,她不甘心啊。
喜歡被小叔拋棄後,我成了男科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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