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野結束通話的同時看到一輛賓利從別墅區里開了出來。
新車,新號牌。
車子靠著他車子停下後,方楠開門走下。
周野轉頭隔窗看向她。
貼身純白色的T恤,略修身的九分薄牛仔,高跟涼鞋,長發飄然。
人美到極致,身材好到極致。
走動間微顫,他看的基因也在顫。
這些天倆人沒住一塊過,最多是白天帶方楠去忙點工作或郊外閒逛遊玩。
他在方楠想敲窗前走了下去:「新買的車?」
「對,以後開這輛,你這破車就停我家車庫去。」
周野招手讓保安過來,把別克鑰匙丟給對方,讓其幫忙後笑著問道:「老闆是想坐後排,還是副駕?」
方楠面冷,沒理。
周野秒懂,不說話就是想坐副駕。他拉開門,先讓方楠上車,才跟著上去。
通電,熟悉了下各種功能,周野伸手系好自動湊來的安全帶問:「去哪?想工作還是想玩?」
「隨便。」
周野又懂,隨便的意思是想玩。
去哪呢?
這季節除了水上項目,其它都沒多大樂趣。
周野不急著確定地方,單手開車之際,無意抓住了老闆軟軟糯糯的小手。
方楠低眼。
她越來越發現周野這些天很嘚瑟。
看不慣,不爽。
明明是回來報仇,就快變成送人頭。被吃干抹淨,送錢,送豪宅,還準備送遊艇。
這種不平衡的心態轉瞬即無。
或許是被親情圍繞所至,方楠對過去那些遭遇有釋然的兆頭。
她抽出手:「你是不是有事瞞我?」
周野不解:「沒有啊,家門口有監控。我除了陪你就是在家讀書,健身,看海,隨便寫寫東西,出門還都找你報備過。」
方楠知道他在說謊,手裡卻沒小辮子。
周野見暫時矇混過關,打岔說起了新聞的事。
方楠不想他做任何生意,還不想讓他有太多自由,掌控欲過盛。
他要不騙她都活不下去,一有點不開心,動不動的要起訴他。
不是他犯賤經常想她,不是她給的太多,不是合同約束,不是對當年自己行為有反思和內疚……
「楠楠,霍老師怎麼忍心對他養女下狠手了?」
方楠:「她除了利用家裡背景借很多錢,還不死心的想再找我爸媽要一筆。沒得逞,跑我爺爺家去了,把老爺子心臟病差點氣出來。」
「你不是說霍老師以詐騙的名義準備報警。」
「準備報警又不是確定報了警,我爸心軟。我考慮二十多年養條狗宰了都不忍吃肉,就沒去強迫他把事做絕。結果倒好,給霍清清帶去了她還能作妖的錯覺,頻繁的作。」
「現在呢?」
方楠:「警察在找她,暫時不知道人去哪了,聯繫不上。」
手又被抓住,方楠轉目問他:「你有沒有跟很多人說過我當初是被你包養的?」
周野:「我不至於人品這麼差。」
「那你個人對我是一種包養的心態麼?」
周野消聲,秉著不想回答就反問的思維:「那你跟我在一塊是看錢還是看人?」
「看人。」
「我也看人,知道你缺錢,有麻煩,想著用錢靠近你會更簡單一些,核心是你這個人更吸引我。想追,面子掛不住,都是別人追我。想著給自己找個台階,用錢去做媒介,錢不好使再換方法。」
方楠挑不出語病:「霍清清拿這個來威脅我,不給她錢就曝光我。」
周野眉頭皺了下:「她怎麼像個狗皮膏藥,奇葩到抽象。鳩占巢穴不心虛,享受富貴不感恩,親媽在獄不鑑定……還想要更多。楠楠,千萬不要過多搭理她,有一次就會有無數次。你不是被我包養的,她更不可能拿的出證據。這事屬於個人隱私,她除非想死才會亂說!」
方楠:「你發誓,你沒有對人說過包養我的話。」
周野沉默片刻,穩了穩心情:「今天你生日,聊點開心的。」
方楠說道:「我準備給她錢,讓她去找她親媽團聚,一勞永逸。她有粉絲基礎,在網上亂說的話,對我影響實在太大。她就不像是個正常人,不會有你想的那麼多顧慮。」
周野聽著不對勁:「她不敢這樣造謠,反而你如果把她抓進去,謠言等於變相被坐實。楠楠,別犯傻,很多事跟著情緒走會越走越偏!你在她造謠前設局抓她跟她造謠後再抓她是兩回事。前者對你不利,極易造成不可控的輿論影響。後者有官方背書,道義跟法律上你都站得住腳!
我剛剛還跟關瑤談到過現在的網絡環境,特別像你這種靠人設給公司引流的,更要慎之又慎……」
方楠打斷:「你又跟關瑤聯繫了!」
周野思路全被打亂。
方楠:「你明知道我很厭惡她,我也明確跟你說過讓你不要跟她再有一絲一毫的關係。你怎麼總不拿我的話當回事?有你這樣陽奉陰違,總往自己金主的底線上踩的人嗎?在少個朋友跟讓你的金主煩躁之間,你完全可以少個朋友!」
周野點菸,只是開車強調:「別對霍清清設局!」
方楠聽進去了他的話。
周野性格上存在一定不可控和衝動的因素,但想法上素來周全有理性,很細緻很細緻。
問題談的已經不是霍清清的事,是在談關瑤。
他在迴避。
她給他這麼多,付出那麼多。讓他丟掉個無關緊要的朋友,他不願意!
喜歡被我包養過的女神,想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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