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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濯覺得真是夠了,這人就跟大學選錯了專業一樣,一條路走了幾十年,忽然說自己不喜歡。
眼見住持要翻身跳入井中,眾人齊齊變了臉色,想搶上前去營救。
明濯倒是沒動,反而擋了擋元慧,「沒事,讓他去井裡泡泡,清醒清醒。」
井水是沒有問題的,甚至蘊含了靈氣。
這口井作為陣眼,本身就有聚靈的效果,所以井水才清甜可口。
一旦經文破壞,這口井被鮮血污染,則聚靈的風水局會轉為聚陰的風水局,變為大凶。
住持越入井中,當然不是想不開要自殺,他是想要繼續剛才的儀式,把漩渦繼續召喚出來。
然而等他在冰冷的井水裡泡了許久,嘴巴念經都快念幹了,井底也沒有任何動靜。
明濯探頭看著裡面凍得瑟瑟發抖的主持:「你的神主早跑了,它沒膽出來了,懂了嗎?懂了就乖乖上來吧。」
住持倔強地繼續在井中遊了一圈,折騰了許久的儀式也沒有反應,最後被看不下去的僧人放下打水的木桶給拉了上來。
明濯無聊到甚至找了幾塊西瓜坐在椅子上啃,還大方地要分給大家。
別人都不好意思,只有裴迪沒有半點拘束,沒有椅子乾脆坐在了地上,啃得滿臉西瓜汁。
看到住持凍得臉色發白,忍不住感慨:「看到了吧,跟對老大很重要!你就算認老大,也要找個厲害的啊,之前那個都是什麼玩意兒,藏頭縮尾的,打都不敢打一場……」
顧栩:「……」
他是不是對漩渦里的那東西有什麼誤解?
住持狼狽又難堪,還怒上心頭:「我都這樣了,你還要羞辱我嗎?」
裴迪撓了撓頭,不能很好地get到他憤怒的點:「你自己跳到井裡的,又不是我推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住持兩眼一翻直接氣暈了過去,最後被幾個弟子帶走看押了起來。
這件事事關重大,對住持的處置還需要佛門的人來處理。
無念和元慧都是佛門派來支援的,不忍心住持繼續這樣下去,兩人商議了一下,決心為住持拔除那些污染源。
明濯沒有多管閒事,也沒透露自己可以吸取怨念的事,繼續回去睡覺去了。
翌日醒來,無念和元慧也才剛剛結束。
兩人累了一晚上,法力幾乎透支。
明濯去看了一眼,發現效果也就那樣。
住持是清醒了過來,也沒有像昨晚那樣瘋癲,但不見任何悔恨之心。
「你們不用白費力氣,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麼。」住持捻著佛珠,慢慢閉上了雙眼,拒絕溝通。
他不後悔自己做的那些事,更不後悔差點戕害了弟子們的性命。
唯一後悔的是,對明濯大意了,應該在她剛來的時候就找機會除掉她的。
不過自己雖然失敗了,明濯卻未必會有好下場。
那條暗河裡到底藏著什麼危機,他再清楚不過。
明濯手中的那把劍是很厲害,劍之所指,所向披靡。可那又如何?
她能殺了暗河裡的那些人面水怪,卻不知道真正恐怖的是那些黑色的怨念,不死不滅、不消不散,肉體凡胎又怎能抵擋得了?
住持撥弄著佛珠,面容微微帶笑,很快,他就會有更多的新同伴。
——
住持的情況,比無念想像中還要來得嚴重。
他不懂,為什麼一心向佛的人,為什麼有一天也會墮落成披著人皮的惡鬼。
倒是元慧看開得多了,他們已經盡力了,如果還是不盡如人意,那也但求無愧於心就好。
這次事件,除了明濯一刀砍掉半個身子的番僧受傷最嚴重,還有一名伺候住持的小弟子遇害,其他人的傷勢都很穩定。
這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否則只怕這兩日寺中早就血流成河了。
元慧千恩萬謝地謝過了明濯,出家人也懂得變通,居然還申請了經費給明濯。
「還請阮大師不要嫌棄。」元慧知道明濯的行情,大家一起錄節目,如今請明濯出手可不便宜。
明濯倒是不介意:「我最近對佛法很感興趣,結個善緣罷了。無念大師,你什麼時候講經,我去你們清門寺聽經啊。」
無念上次還以為她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明濯又提起,儼然興致濃烈。
「阮大師想聽經,我隨時恭候。」
明濯於是很滿意地離開了。
等回到雲霧市,明濯倒頭就睡,醒來就到了下午,正好這天是劉曼玲的頭七。
這幾天天氣不好,陰雨連綿,天氣又悶又潮。
吳郊打來電話了解這次靈泉寺的情況,畢竟明濯還是玄門的老師,這次佛門請去超度萬人坑幫了大忙,肯定要知會玄門一聲的。
明濯把情況簡要說了一遍,關於住持的事吳郊已經知情,不勝唏噓。
「他們這種修行了五十多年的高僧都扛不住怨念的污染,阮老師,你還年輕,可千萬要小心不要碰那些怨念啊!」吳郊叮囑道。
他怕明濯太過輕敵,中了那些怨念的圈套。
像明濯這樣的天縱奇才,沒有經歷過什麼挫折,心性都比較單純,搞不好就被污染同化,給邪惡勢力添一員大將。
那到時候他哭都沒地方哭去!
明濯眨了眨眼睛,「這樣嗎?我知道了,一定會小心的。」
這邊電話才掛斷,手機又響了起來。
明濯有些意外,這次打電話來的是無念,不知道找她什麼事。
「無念大師,你……」
「阮施主,你們在那個洞穴里,可有碰到過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無念匆匆問道。
明濯:「……沒有。」
反正按照住持那個樣子,大概什麼都不會交代,那自然是她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了。
無念鬆了口氣:「那就好!那天住持要召喚出來的東西很邪惡,那些怨念污染了住持,同樣也會污染其他人,你要是發現任何不對勁,立馬來清門寺,輕微的我師父能夠去除。」
明濯謝過了無念,總算掛了電話。
剛一回頭,就感覺有人站在自己身後。
「阿栩,你什麼時候來的?」明濯看了下他的臉色,還好,氣色比那晚好多了。
顧栩手上還纏著紗布,目光擔憂地看著明濯,「濯濯,那些黑色的怨念……」
他總覺得不對勁,那些東西邪惡而不祥,可明濯卻全部都吸收了。
剛剛吳郊和無念打來的電話,加重了他的不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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