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還真是一個好玩笑啊!她們會不知道,白菊花,白菊花,等於爆(bao)菊花嗎!」
「就算不知道!白菊花也是送給死人的!哼!你回去告訴她們,讓她們以後上街不要穿著維特女子學校的校服!不然……」
見辰諾雅真的生氣了,並且頭也不回的直直往前走,司徒苗急忙撿起地上的白菊花跟了上去。
「小C,我代她們向你道歉,我也向你道歉,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我們的氣了。」
「你不知道,今天早上她們聽到你轉學,那個表情有多失落,所以你就不要怪她們了。」
「她們也是接受不了你突然的轉學,所以才用這麼個損辦法,來讓你記得她們啊。」
「對了對了,你知道嗎,白菊花還有另一個花語,那就是高尚,所以所以,她們……」
「哈哈哈哈……」聽到司徒苗這麼多發自內心的告白,辰諾雅最後是沒忍住大笑了起來。
其實她並沒有生氣,只是再怎麼說,也不能送她白菊花啊。
所以禮尚往來,她也和司徒苗開了個玩笑。
辰諾雅擦了擦眼角的眼淚,說道:「喵喵,你太好玩了。」
聽到辰諾雅的這麼一說,司徒苗並沒有反過來責怪辰諾雅,而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太好了。」
可是這樣的反應在辰諾雅看來,卻有點拘謹。
她和司徒苗成為好朋友也就是兩年前的事。
兩年的時間,也足夠讓兩個陌生人成為無話不說的好友。
只不過,她總覺得,司徒苗對待她,莫名的有種拘謹的感覺。
而這種拘謹,照理說不應該存在在兩個好朋友身上。
恰恰的,辰諾雅就感覺得到,只是她一直都沒有捅破這一層薄薄的膜而已。
「對了,除了把白菊花給你,還有你的信。」
辰諾雅趁著司徒苗找信的空檔,把那束礙眼的白菊花就近扔進了垃圾桶。
「喏,給你,兩封。」司徒苗把信遞到辰諾雅面前。
辰諾雅簡單的看了一眼寄信人後,什麼也沒說,就把信塞進了書包里。
「真是十年如一日的信啊,又是那個人寫的吧?」
關於寄信給辰諾雅的那個人,司徒苗知道的是少之又少,所以每逮到機會,司徒苗都會八卦一下。
「你都知道了還問。」
「現在像他這樣肯寫信的人,沒幾個了,不過,為什麼他不直接給你電話或者郵件啊,這樣不是更省時嗎?」
「我怎麼知道。」
辰諾雅不會告訴司徒苗,關於這個寄信人,她也是一無所知。
因為每一封信上都是沒有地址,也沒有署名。
從小學到初中,再到高中。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
每天,她都會收到一兩封那樣的信。
以至於收信都成了她的習慣了。
難道這樣不停地寫信,寄信的日子,那神秘人就不覺得很沒趣嗎?
見司徒苗臉上寫滿「我很好奇,我很好奇」四個字,辰諾雅就覺得無力招架。
她實話實說有錯嗎?
就在辰諾雅不知道該怎樣結束寄信人的話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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