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許可夏毫不猶豫回答,直視看向裴兆的眼底。
「所以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我不允許你傷害他。否則我會在你睡著的時候,親自捅死你。」
裴兆眼底忽地一閃,指尖饒有趣味的在她的臉上輕輕滑過。
「我就喜歡你這種勁勁的性子。」
話音落下,他附身朝許可夏靠近。
不安心的手往她衣服里摸去。
「想要捅死我,也要有本事讓我累得睡著。」
裴兆貼在許可夏的耳畔,細細吻在她的脖頸處。
許可夏渾身的肌肉微微發僵,被這話撩得呼吸都亂了。
抓住他在自己衣擺下肆意妄為的手,胸膛起伏,語氣放軟到帶上了一絲哀求。
「別在這裡,我求你。」
裴兆在聽到她這個語氣後還是心軟了,圈住許可夏的手腕讓她換到副駕駛,把車開到了一處酒店樓下。
心知今晚會經歷什麼,許可夏心跳一滯。
她整理好情緒,正要下車朝酒店大堂走進去,卻被裴兆一把抓住手腕扯了回來。
男人半眯起眼睛,將副駕駛的車座放到最低。
許可夏終於露出驚慌的表情。
這裡可是停車場,每分鐘都會有車輛經過,他簡直就是瘋了!
不過裴兆沒給她拒絕的機會,能忍到酒店樓下已經是他耐心的極限。
被壓在副駕駛座上,以一種屈辱的姿勢被迫承受,許可夏心臟抽痛,到最後扯動嘴角笑了出來。
她早就知道裴兆是一個不可控的瘋子,這就是她和瘋子共舞的代價。
在車裡淺淺來過一回,裴兆心中怒意消散,動作也溫柔了許多。
將身上的外套脫下將許可夏罩住,抱著她又往酒店裡走進去。
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一雙玉足從床上走下床,差點腳一軟站不穩。
許可夏將掉落在地的衣服隨意披上,從酒店套房的廚房抽出一把刀。
她拿著刀走到臥室門口,透過門縫看床上饜足後熟睡的男人。
抬起刀,卻遲遲沒有往前跨出一步。
在無聲的夜晚沉吟幾分鐘後,還是轉身把刀放下。
裴兆留著對她而言還有用,現在不能讓他死。
許可夏走到了浴室中,一遍又一遍把自己沖洗乾淨,直到身上都被她擦出紅印子才停下。
悄然從酒店套房中走出去。
在聽到房門關閉的聲音後,原本熟睡狀態下的裴兆驀地睜開眼睛。隨意拿起一塊浴巾裹住自己的下半身,翻身懶懶從房間中走了出來。
他的夜視能力很好,在漆黑的套房中準確走到了刀具前,拿起許可夏剛才差點舉起的刀,指腹捏住刀刃把玩。
月光照在銀刃刀面上,男人俊美的臉上飛快反射過一道銀光。
嘴角還笑著,眼底的溫存變得陰森。
如同一條毒蛇正在吐信子,裴兆將這把刀輕放在檯面上,悠悠說道:「小夏,你現在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看起來我得給你一些小小的教訓。」
裴兆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搖晃著酒杯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
站在城市上空,眺望夜空中星星點點的燈光。他一直盯著時越集團總部辦公大樓的方向,笑了笑,做出一個決定。
「你不是很愛他嗎?那就讓時景祁的心中對你的最後一絲留戀也斬斷,那你就徹底屬於我了。」
裴兆將酒杯中的最後一口酒喝完後,穿上衣服來到了許家的別墅院外。
輕而易舉來到了許可夏的房間中,站在她藏在衣櫃伸出的保險箱前。蹲下身,指尖繞著保險箱轉了一圈,輕鬆打開了它。
從酒店的行政套房出來後,許可夏雙腿都在打顫。
她忍住身體的不適,開車來到了一處地方。
車子停在喬予梔以前居住的老小區中,許可夏走下車抬頭看過去。
寂靜漆黑的夜晚,只有一處亮著燈。
時景祁果然在這裡。
他心裡始終裝著喬予梔,即使這個女人已經悄無聲息離開了她一個月,以後大概率也會從他的生命中徹底消失。
痴痴盯著這扇亮起的窗戶,許可夏不由得開始暢想,自己當初失蹤的時候,時景祁是不是也這麼魂不守舍。
想著想著,她可悲笑出了聲,雙眸中散發出算計的光芒。
雙臂抱住自己的肩膀搓了搓,她剛從裴兆的床上下來,身上都是他的氣息。若有似無纏繞著她,讓她渾身難受。
來到喬予梔家的房門前,許可夏用裴兆給她的特製萬能鑰匙打開了門。
客廳的沙發上有一道修長合影,時景祁喝醉後沒有睡到臥室的床上,而是蜷在沙發處。
許可夏貪戀看著眼前沉睡中的男人,蹲下身往他身上靠。
指尖顫抖上去解開他的衣扣,呼吸因為緊張而急促,手指在男人的胸膛讓撩動。
正準備去解開第二顆扣子,原本沉睡中的男人忽然睜眼。
許可夏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細嫩脖頸就被緊緊掐住,差點透不過氣來。
時景祁雙眸之中醉意褪去,冷淡的眼神讓許可夏心驚。
原本準備好的話術全都堵在嗓子眼說不出來,眼淚不受控制落了下來。
「景祁,我」
「滾!」沒等她說完,時景祁已經把她當成垃圾一樣扔了出去。
許可夏明顯感覺到,時景祁睜眼察覺到身邊有人的時候,眼底閃過驚喜的神情。又在看清楚是自己後,瞬間轉向冷淡。
他在期待喬予梔的出現。
許可夏心中被深深刺痛,強忍住胸前陣痛。都來不及站起來,緊咬住唇手腳並用爬到了時景祁身邊。
「她不會回來了,你不是覺得喬予梔跟我有相像的地方嗎?那就把我當成她,讓我擁有一晚好不好?」許可夏的語氣卑微到了極點,「我可以穿上她的衣服,你把我當成她的替身也行。」
時景祁的眉頭越來越緊,在許可夏摸住自己手的瞬間,一把將她狠狠推開。
「滾出去!」他站起身,寒冷的語氣能讓人宛如掉入冰窖,「別再讓我看到你,要不是」
想起那個牽手帶著自己跑出來的女孩,又看向面前已經和記憶中面目全非的許可夏,時景祁面上的嫌棄之色完全沒有掩飾。
把許可夏趕出去後,他才跌坐在沙發上,單手捂住額頭。
抬頭怔怔盯著喬予梔的房間,起身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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