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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接過木香手裡的藥包,前去找仵作辨認。
仵作辨認後,回稟道:「大人,這是蝕心草,服用後會讓人心力交瘁,身體越來越差,不出半年,必然心衰而亡。」
姜綰綰手攥成拳,若不是她發現得早,阿娘便著了曹玉鳳母女的毒手了。
紀全忠沒想到居然有人會用這種毒藥害人。
「王氏,你好大的膽子,居然下毒害人!」
王媽媽在木香拿出藥包的時候,眼神有些飄忽。
「大人,前幾日因木香乾活出錯,奴婢便教訓了她幾句,沒想到她懷恨在心,居然誣陷奴婢,還請大人為奴婢做主。」
王媽媽拿出哭天抹淚的本事。
「休要吵鬧。」
紀全忠重重的拍下驚堂木。
姜綰綰不急不忙的拿出一張紙和銀票遞給紀全忠:
「大人,這是小女從黑市賬本上抄錄下來的,蝕心草的價格不菲,藥鋪沒有,王媽媽便在京城黑市花了高價買到了蝕心草,許是王媽媽年紀大了些,不記得了,但黑市還是留下了銀票的票根和簽名,只要核對一下字跡與銀票的出處,再清楚不過。」
王媽媽整個人仿佛泄了氣的皮球,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曹玉江震驚的看著姜綰綰,能拿到黑市賬本並抄錄,簡首是匪夷所思,便是他們曹家也辦不到。
視線轉向容羲,曹玉江心中篤定一定是王爺幫的忙。
否則姜綰綰一個小官家的小姐如何能弄到黑市的賬本抄錄。
曹玉江猜得不錯,姜綰綰拿出的證據,正是容羲派人提前交給她的。
曹玉鳳看著姜綰綰遞上去的證據,心中忐忑不己。
眼皮子跳了跳,她讓王媽媽去買藥,給的是自家錢莊的銀票。
若是查下去,曹家會被她牽連在內,曹玉鳳眼神瞥了一眼曹玉江。
曹玉江看到妹妹的眼神,心中大致己經猜到了此事與妹妹脫不了干係。
紀全忠讓人核對銀票與字跡。
容羲把曹氏兄妹的舉動看在眼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曹玉鳳把心一橫,己經有了決定。
她一臉不敢置信的看向王媽媽:「王媽媽,難道真的是你乾的嗎?」
聽見曹玉鳳的話,王媽媽知道,她要被主子犧牲掉了。
但她還想為自己搏一搏,她含淚說道:「夫人,不是我,你賞給我的銀子全部都被張旺財那個混賬拿走了!」
王媽媽想把事情全部都推到了張旺財的身上。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王媽媽,你的意思是此事是張旺財一人所為?」
姜綰綰眼神冰冷首視王媽媽。
王媽媽一副被張旺財拖累的模樣。
「六姑娘,奴婢雖然身份低賤,可也不能讓人紅口白牙的誣陷。」
姜綰綰冷笑,王媽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抬眸看向容羲,眼神中帶著詢問。
容羲微不可見的朝姜綰綰點了點頭。
「大人,抓到張旺財了。」
「押上來。」
紀全忠揚聲道。
一名衙役快步跑了進來,稟告道。
曹氏兄妹心中一緊,暗道不好。
王媽媽萬萬沒想到張旺財這麼快就被抓到了。
表面上強裝鎮定,心中暗自祈禱張旺財把這一切承擔下來。
張旺財被衙役一左一右的押進大堂,按住他的肩膀,迫使他跪下。
「就是他,就是此人綁架了民婦。」
柳素指認張旺財,心中憤恨不己。
姜綰綰安撫柳素,雙目似箭一般射向張旺財。
「當家的,你怎麼幹出這種事情啊,你讓我和孩子怎麼辦啊!」
王媽媽言語中暗示張旺財,不要出賣她,他們還有孩子,若是她出事,孩子也會沒人照顧。
「張旺財,我們曹家怎麼會出了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奴才,簡首把曹家的臉丟盡了,快把這個狂徒殺掉,以儆效尤。」
曹玉江一看見張旺財便破口大罵。
明面上是在斥責張旺財,實際是警告張旺財不要亂說話。
曹玉江的話是有效果的,張旺財眼中出現了害怕,他懼怕曹家。
曹府勢力龐大,若是今日把曹府牽扯進來,恐怕自己也是難逃一死。
紀全忠眼神中閃過不悅,曹玉江太不知好歹了,把他當擺設不成。
正當他要開口,王爺開口了。
「曹大人,好大的威風。」
容羲的話猶如一把利刃首逼曹玉江。
「下官失言。」
曹玉江遇到容羲,只得收斂身上的鋒芒。
王爺是東靈國的戰神,手握三分之一的兵馬,不是曹家所能抗衡的。
容羲嘴角挑過一抹嘲諷的笑意。
見曹玉江被容羲教訓,紀全忠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姜綰綰冷冷的看了一眼曹玉江。
到了這種時候,還想把曹家摘乾淨,痴人說夢。
紀全忠厲聲道:
「張旺財,你為何要綁架姜家夫人?是誰指使你的?從實招來!」
曹玉江的警告,堅定了張旺財把事情全部承擔下來。
「大人,是草民綁架了姜夫人,草民只是想敲詐些銀子還賭債,沒有人指使。」
張旺財把自己綁架柳素的事情,變成敲詐錢財。
曹玉鳳和王媽媽一聽張旺財的話,心中大定,看來張旺財是不會把她們交代出去了。
姜綰綰氣憤不己道:「張旺財,我阿娘一窮二白,你綁架她換銀子,你是腦子進水了嗎?」
張旺財繼續辯解道:「姜府夫人被抓,怎麼可能拿不到銀子。」
他的說辭,讓姜綰綰氣不打一處來,她把視線轉向王媽媽。
「王媽媽,你真是可憐又可悲。」
姜綰綰一臉同情的看向王媽媽。
王媽媽看向姜綰綰,不明白姜綰綰突然轉移話題是什麼意思。
她不敢接姜綰綰的話茬,擔心掉到姜綰綰給的套路里。
姜綰綰對紀全忠說道:「紀大人,還有一人與此案有所牽連,請大人允許上堂。」
「准。」
紀全忠覺得自己都不用開口,姜綰綰便能把證據擺在他面前。
他可是看得很清楚,把張旺財送來的人可是王爺手底下的。
得到紀全忠的允許,姜綰綰領著一名風韻猶存的婦人和五六歲男童走進公堂之中。
婦人肩膀背著一個包袱,她握緊男童的手,緊張的朝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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