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榮郡主聽到齊明澤請她一聚,想也沒想就上了錦衣衛的馬車。
郡主到時,齊明澤和『君臨淵』親自將她迎進會客廳。
尹深非常有眼色的把其餘人帶出正廳,然後將房門關上。
「郡主,今天收到睿王府的請柬,郡主是想在這次宴會上宣布希麼要事?」
齊明澤直接開門見山,卻也問得相當委婉。
「齊大人猜的沒錯,我想乘此機會與郡馬和離。」
嘉榮帶回敏惠,就派人著手調查郡馬了。
在沒有弄清楚事情原委之前,她根本不放心團團的安全,索性將她安置在了睿王府。
結果不查不知道,一查這位郡馬的真面目簡直讓她作嘔。
她不可能再和一頭永不滿足的餓狼生活下去。
不然她們母女能否安好不說,連睿王府都會被他拖累。
「請恕在下冒昧,不知可否問一下郡主的具體打算?」
「齊大人言重了,若非大人提醒,嘉榮還不知會受騙到幾時。」
嘉榮片刻也沒猶豫,坦蕩的將她的謀劃一一道來。
齊明澤略微思索,有點尷尬地開口,「不知郡主對郡馬可還有感情?」
「從他傷害團團之日起,我與他便不共戴天。」
剛知曉真相的嘉榮恨得幾欲泣血,以往所有的愛意瞬間化為刻骨的殺意。
她又怎會還對厲雪松有一絲感情。
「那我這有一個更合適的計劃,不知郡主願不願意聽聽。」
「嘉榮洗耳恭聽。」
齊明澤將他的設計原原本本地敘述出來。
包括但不限於如何抓捕涉案人員、如何誘供、如何設置反轉挑動觀案者的情緒、如何求皇上下旨……
嘉榮在一邊聽得暗嘆不已,原來還可以這樣!
不僅能讓郡馬身敗名裂,還能把她和睿王府完好無損的摘出來,更可以使那些罪魁禍首狗咬狗。
這一箭三鳥之計,真是把所有人都算了進去。
在講述的過程中,齊明澤並沒有瞞著嘉榮郡主他這麼做的目的。
既然要在別人的布局中夾帶私貨,他當然要將利弊給當事人分析透徹。
達到目的的方法多的是,只是這樣既可以幫到郡主,又是最潤物無聲的法子。
當然要是嘉榮郡主不願意,他也不會勉強。
「感謝齊大人教導,嘉榮願意按照齊大人的安排去執行。」
這可比她原來幾近玉石俱焚的方法好太多了,簡直是無懈可擊,她又如何會拒絕。
嘉榮真誠的給齊明澤二人行謝禮,然後便匆匆回去部署一切。
這也就成就了系統在晚宴後看到的那場「絕世」好戲。
——
系統回憶結束,時間線拉回齊明澤和『君臨淵』所在的馬車上。
『君臨淵』看著陷入陰鬱和哀傷中的明澤,他覺得明澤已經盡全力在挽救那些無辜的生命了。
但世事無常,又怎會萬事皆如人意,那些長眠於地下的真相已經揭露。
只等最後的裁決與結果。
這一切不是明澤的錯,而是他這位帝王沒有做好。
沒有保護好自己的百姓,沒有發現這些隱藏的罪惡。
他會盡力彌補,但這份沉重的枷鎖絕對不該由這人背負。
所以特殊時期也別怪他動用點特殊的手段了。
「明澤。」『君臨淵』連續叫了幾次。
「啊。」陷入思緒的齊明澤一時沒回過神來。
直到第四次才反應過來旁邊的人在叫自己,他疑惑地詢問,「承遠有什麼事嗎?」
「我原諒了樂安,明澤是不是應該給我點回報?」
眼見宿主從悲傷的情緒中脫離出來,系統還挺高興的。
它開始想安慰一下宿主卻無從入手,只能看著宿主周圍的氣氛越來越沉寂。
可是聽到雲承遠這不要臉的竟然找宿主要福利,它就忍不住想要拿個迫擊炮一炮轟死他。
「啊?」齊明澤也不想著哀悼那些逝去的生命了,他簡直被承遠這番神邏輯給驚呆了。
一人一統被雷得里焦外嫩,半晌沒回過神來。
『君臨淵』趁機一把將齊明澤拉了過來,讓他跨/坐在自己腿上。
「霍樂安犯了個天大的錯誤,差點造成了無法彌補的結果。
難道我不該生氣嗎?本來我是不準備就這麼放過他的。
但是看在明澤的面子上,還是讓他矇混過關了。
這個補償,是不是該由明澤給我補上?」
『君臨淵』一點點的誘哄,企圖把他「無恥」的行為轉化為名正言順。
害明澤提前發/情確實是個天大的錯誤,造成明澤和他一夜風流這個結果確實是無法彌補。
然而他只是沒有明確表述而已,明澤自己想歪了,他能有什麼辦法。
誰又規定確定關係前,不能為自己謀點福利呢。
齊明澤還在權衡,『君臨淵』卻是等不及了。
他讓齊明澤的雙手環繞在他頸間,自己則是低下頭慢慢舔/舐他頸項處一抹細嫩的皮/肉。
溫軟濕滑的唇/舌在自己敏感的肌膚上輕觸,猶如對待珍饈美味一般細細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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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熱的氣息像微弱的電流一點點麻痹著他的心尖,讓齊明澤整個人都不由得微微輕顫。
此時的他腦中突然閃過一句正經卻曖昧的詩句,原來所謂的輕攏慢捻抹復挑還可以這樣運用。
正當『君臨淵』不再滿足輕舔想要加重動作時,齊明澤卻回過神來。
他一手抵在『君臨淵』額間,用微微喘息的聲音說道。
「別,承遠,別留下痕跡,會讓人看到。」
想想這幾日自己夜不歸宿,母親那擔憂得幾乎要化為實質的眼神,齊明澤就忍不住頭皮發麻。
再加上空間裡那個明面上用爪遮目,其實爪縫都已經大到能看見它黑亮有神的眼珠的小黃統。
「不讓人看到就行是吧。」
『君臨淵』這才恩賜般從他頸間抬起頭,那眼中的欲/念仿佛要將他吞噬殆盡。
齊明澤承受不住他目光的侵蝕,妄圖掙扎出他的懷抱。
卻因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而僵直不敢再動作。
「放心,今天不會動你。」
『君臨淵』暗啞的聲音從他耳廓處傳來,可還未等他鬆口氣。
他就被掐住腰,直接調轉了方向,變成了『君臨淵』從背後環住他。
『君臨淵』撥開他細長的烏髮,湊到原本會浮現紅色硃砂痣的地方。
輕輕地吸/吮,緩緩地舔/弄,最後『君臨淵』不滿足這樣的輕柔,直接用犬齒細細地摩挲著,再重重的啃咬著。
那一小塊肌膚仿佛承受著不可承受的重負,慢慢的變紅髮燙。
如果那顆硃砂痣此時還在的話,恐怕已經被逗弄成一顆熟透欲流出汁水的鮮桃。
前往武威侯府的路途是如此的漫長,讓齊明澤覺得自己那塊皮肉恐怕要被咬破噬盡了。
「承遠,我娘還等著呢,我就先進去了。」
馬車終於停下,齊明澤順利地掙脫『君臨淵』的桎梏,逃也似的跳下馬車跑向大門處。
『君臨淵』嘴角勾起淺笑,饜足的舔了舔自己的犬齒。
明澤也不想想,若非自己放手,他如何能逃離自己的懷抱。
平時一派成熟穩重的齊大人,又一次get到了落荒而逃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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