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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蔓可現在整天陪著安俊。
她的世界,已經完全被安俊占據,滿心滿眼都是安俊,連楚爺爺住院,也沒有回去看望一眼。
她原本想回去,可安俊一說,「你回去吧,我一個人在醫院沒事的!有什麼需要,我喊護士!千萬不要告訴我父母,我受傷的事。他們知道了,也不會管我的死活。倒不如不讓他們知道!免得我父親又要動怒,說我這麼大了,做事魯莽,和小混混打架。」
楚蔓可一聽這話,便捨不得走了。
安俊是因為救她受傷。
爺爺那頭有很多人照顧,不缺她一個,但安俊這裡只有她。
安俊從小身世可憐,沒人知道安俊的生母是誰,他是安伯父在外面抱回來的孩子。
安伯父對他十分嚴厲,又似充滿怨恨,不管安俊多優秀,他都不滿意。
哪怕安俊考試全校第一,安伯父也會生氣他沒有拿滿分,大冬天讓他站在院子裡。
楚蔓可記得,第一次見到安俊時,他站在漫天飛雪裡,穿著單衫,凍得瑟瑟發抖,清瘦的脊背依舊挺得筆直。
他明明凍得嘴唇發紫,卻依舊對她笑得暖若春風,連素白的世界都成了他的陪襯。
那年楚蔓可十歲,在心裡默默發誓,長大一定要嫁給笑起來像安俊哥哥這樣好看的男人。
她暗戀安俊整整十年。
無數次幻想過,安俊也如她一樣喜歡她,他們兩個是恩愛甜蜜的情侶。
如今願望終於達成,總覺得像做夢一樣不真實。
安俊今天做鼻樑修復。
鼻子上纏著厚厚的繃帶,眼睛腫成一條縫,已經看不見雙眼皮。
他對著鏡子照了照,盤腿坐在床上,單手遮著眼睛,不許楚蔓可看見他醜陋的樣子。
楚蔓可拉著他的手,他也不肯放下來,擔心有損在楚蔓可心目中的形象。
可在楚蔓可心中,不管安俊什麼樣子,都是最好的。
她的手肘撐著床,單手托腮,笑盈盈望著安俊。
「一點都不醜!現在的女生都喜歡小眼睛單眼皮的男生!在校園裡,極其受歡迎!」
安俊捏了一下楚蔓可的鼻尖,眼裡儘是寵溺,「什麼時候我的公主殿下,嘴變得這麼甜!」
「人家一直很會說話好吧!是你之前沒有將注意力放在我身上!沒有注意到。」楚蔓可嬌嗔說。
安俊探身向前,一雙眼睛含情脈脈望著她,「我以後會把我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你的一舉一動,一點點小動作,我都看在眼裡,好不好?」
楚蔓可有些臉紅,微微後退,和他拉開距離,低頭把玩著修長的指甲。
「我們終究不合適。」她有些低落,聲音悶悶的。
安俊握了握她的肩膀,堅定道,「醫生又沒有說,你這輩子不能結婚,不能要孩子!」
「只是說最好不要!又不是絕對的!」
「你要相信奇蹟!只要你保持心情舒暢,不大悲大喜,不會發病的!」
安俊將楚蔓可拉入懷裡,緊緊抱住。
楚蔓可深吸一口安俊身上好聞的味道,依舊開心不起來,「如果安伯伯覺得我好,他就不會逼著你和別的女人訂婚了!」
其實楚蔓可喜歡安俊,大家都看在眼裡,但誰都沒有捅破這件事。
豪門之中,看重家世門第的同時,也看重基因遺傳。
誰也不想娶個有家族遺傳病的女人過門,給他們的血統帶來致命的風險。
安俊心知肚明,父親那頭不會同意,但還是寬慰楚蔓可說,「我來想辦法,誰都不能把我們分開。」
安俊的話,讓楚蔓可找到了信心,心裡甜滋滋的,緊緊抱住他的脊背。
恩寧從噩夢中驚醒。
滿眼的鮮血,眼前都是刀光劍影。
她居然夢到自己被安然分屍。
擦了擦額上滲出的豆大汗珠,看了眼時間,早上五點多。
太陽已經升起,金燦燦的陽光晃得人眼睛睜不開。
今天天氣不錯,天空很藍,沒有一絲雲朵。
恩寧很想出去走一走。
可惜她不能。
門口還有警察守著。
雖然手腕上不用再帶手銬,但是手銬銬在床頭,時時刻刻提醒她,她現在是個囚犯。
拿起手機,簡單看了看網上的新聞。
似乎是被網曝習慣了。
現在很多人都聯名發聲,讓她殺人償命,她居然毫無感覺。
或許不是沒有感覺,而是麻木了。
楚黎川昨晚半夜發來一條消息,「代琳琳找到了。」
他沒有多說別的,告訴她這個消息,是為了給她希望,讓她有堅持下去的動力。
恩寧握著手機,指尖兒發顫,急忙輸入一段文字,想了想,又刪除。
她很想知道,代琳琳交代了什麼。
又害怕,線索到代琳琳這裡又斷了。
楚父和楚黎川一起調查這件事,進展快了許多。
楚父根據獄警的交代,調查了儲物箱附近的監控,終於找到一個可疑的身影。
經過無線放大,又有喬晨光的肖像還原,很快找到了那個往儲物箱裡放快遞的男人。
居然是沈一鳴。
而從代琳琳那裡交代,弄傷恩寧的手,提取皮屑,還有拿走恩寧髮絲的人,確實是她。
她恨恩寧毀了她的事業,在一個匿名人的慫恿下,還說送她去國外,給她一大筆錢,她就心動了。
反正只是弄髮絲和皮屑,她又沒有殺人。
楚黎川根據代琳琳交代的匿名手機號,查了ip,居然顯示在國外。
對方顯然用了假ip。
是一個極其狡猾的對手!
楚黎川將代琳琳交給警方,又經過盤查,找到了當日在恩寧所服用藥物里,混入睡覺藥的護工。
據護工交代,讓她做這件事的人,戴著帽子口罩,但帽子下的頭髮是黃色的。
楚黎川當即想到了沈一鳴。
他帶人去抓沈一鳴,沈一鳴沒有逃,而是在沈家唯一剩下的一棟二層小別墅的院子裡,安靜等待楚黎川的到來。
當他看到楚黎川的那一刻,居然笑了。
笑得似解脫,又似釋然,直接起身往外走。
沈父沈母不知情況,哭著喊著護著沈一鳴。
「爸,媽,兒子不孝,做錯事了!我給你們留了一封信,在我房間的桌子上,你們記得看!」沈一鳴說完,直接上了楚黎川的車。
楚黎川倒是沒想到,沈一鳴如此痛快。
但審問的過程,不太順利。
沈一鳴一口咬定,一切都是他做的,他恨恩寧,恨楚黎川,想將他們拆散。
他得不到的,寧可毀掉,也不會成全別人。
如今雖然證據確鑿,一切都指明是沈一鳴陷害恩寧。
沈一鳴也確實有動機。
楚黎川將沈一鳴交給警方。
沈一鳴當即坦白,殺害舒文的全過程,包括舒文當天穿著什麼顏色的衣服,幾點到公園,他如何失手將舒文推下枯井,原原本本全部交代。
警方有一點想不通。
「你說你殺害舒文,是因為舒文刁難池恩寧!可你也想置池恩寧於死地,又為何幫她出頭?」
沈一鳴的目光有一瞬飄忽,痞笑一聲,「我樂意,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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