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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這一聲叔叔,讓楚父心底鬱結的怒火,瞬間被擊個粉碎。
「小丫頭,我這個年紀,你應該叫我一聲爺爺。」楚父板著臉說。
欣欣驚訝地張著小嘴,大眼睛水亮水亮的,「爺爺長得好年輕,欣欣還以為是叔叔呢。」
俗話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誰又會想到,這么小的孩子,是在哄老人家開心?
楚父的臉色肉眼可見好轉。
楚蔓可也沒想到,欣欣這麼會哄人,悄悄給欣欣豎個大拇指。
欣欣彎眸一笑,純真無暇,像個小天使,把人的心都要融化了。
楚父到底沒有說什麼,而是擺擺手,讓楚蔓可帶著孩子先回家吧。
有些事,不方便當著孩子的面說,嚇壞了這么小的孩子,他也於心不忍。
楚蔓可生怕爸爸發飆,一把抱起欣欣急忙逃了。
回到家裡,楚蔓可第一時間將此事匯報給楚黎川。
楚黎川一聽楚父又去了雲城,再按奈不住,當即驅車前往雲城。
楚父給恩寧打了電話。
恩寧趕回來,和楚父一起坐進楚父豪華的商務車。
車內有茶桌,躺床,和可移動的雅間差不多。
看到楚父如此做派,恩寧也真正意識到,楚黎川的家世極好。
在心裡和楚黎川之間的差距,又拉遠了一些。
楚父單刀直入,還是讓她離開楚黎川,若恩寧不同意,就將恩寧母女倆送出國,這輩子都別想回來。
很強硬的語氣,透著威脅。
恩寧也直接,「我和他已經辦理了離婚手續,叔叔不知道嗎?」
楚父眉心一沉,「黎川沒有告訴我。」
他知道楚黎川為何沒說,他是想保護恩寧。
生怕恩寧和他脫離關係,父親對恩寧做什麼不好的事。
看來,楚黎川是將恩寧放在心尖兒上了。
得知他們已經辦理了離婚手續,楚父的臉色總算緩和了些,語氣也不再那麼強勢。
「別怪叔叔想要拆散你們!以你的身份,這輩子都不可能嫁進我家!何況你還帶著一個孩子。」楚父泡了一杯茶,將其中一杯遞給恩寧,還算客氣有禮。
但恩寧惱了。
她不允許任何人嫌棄她的女兒。
哪怕面前這位是欣欣的親爺爺,哪怕是因為他不知情才這樣說,也不可以!
「我是帶著一個孩子!我有自知之明,從不企圖攀附誰,更不覬覦什麼高門世家!」
「請叔叔把一顆心放回肚子裡!我池恩寧這輩子就算不嫁人,也不會再和您的兒子扯上一星半點關係!」
恩寧起身,「我養大的女兒,沒吃你家一口大米,你沒資格嫌棄!」
恩寧說完,拉開車門下車,又剛又立。
楚父端著茶杯愕然好一會,對前面的司機說,「老譚,看見沒!就這性格,將來就算嫁進來,也不是個孝敬公婆的主兒!」
老譚笑著說,「老爺,您說人家孩子不好,換誰誰都不愛聽!擱你不生氣?」
楚父的唇角抽了抽,「我也是闡述事實!楚家是什麼門庭,黎川將來娶個帶孩子的女人進門,還不被所有貴族圈裡的人笑掉大牙。」
「少爺身邊從小到大都是恭維他,奉承他的人,忽然遇見一個不恭著他,不敬著他的,肯定覺得新鮮有興趣。」
「新鮮感能維持多久?」楚父哼了一聲,「早知道他們已經辦理離婚手續,我也不跑這一趟,碰一鼻子灰!」
楚父這輩子,還沒被誰這樣對過。
「不過這丫頭的性格啊,像極了她母親。夠倔!」
提起恩寧的母親白韻秋,老譚嘆了口氣,「少爺和她分開也好,不然也是一段孽緣。」
楚父嘆息一聲,「我讓他們儘早分開,也是為了這丫頭好!不然父親知道了,不定怎麼對這丫頭。」
當年苗亞傑嫁入楚家,楚爺爺沒將苗亞傑弄個半死考驗她,也幸虧苗亞傑通過了考驗,不然不定消失在哪個荒郊野嶺。
楚爺爺最看不起外面的女人,下手從來不會心慈手軟。
在楚爺爺的心裡已經認定了安然是孫媳婦,即便恩寧和楚黎川有結婚證,那也是外面不三不四的女人。
楚父讓老譚開車回帝都。
在半路上遇見了楚黎川。
楚黎川當即逼停楚父的車,下車敲楚父的車窗。
楚父看到楚黎川暗如天日的臉色,無奈說,「我沒對她做什麼!既然你們已經辦理了手續,我就不參與你們的事了!」
楚父不想和楚黎川吵。
若不是看在恩寧是韻秋的女兒,這件事他早用非常手段處理了。
楚父關上車窗,讓老譚開車。
楚黎川在原地站了一會,看看雲城的方向,又回頭看了看。
他已經忍住多日不聯繫恩寧,再去見恩寧的話,很可能會失去理智。
經過一番掙扎,楚黎川最後還是開著車返回了帝都。
恩寧回到家裡,將楚黎川的聯繫方式,全部拉黑刪除。
還有楚黎川的東西,也都打包好,放在看不見的角落裡。
若不是還有一點捨不得,她真想當垃圾丟掉。
盼不得冷靜期馬上到,和楚黎川徹底一刀兩斷,再無瓜葛。
楚蔓可也接到了父親的指令,讓她趕緊回帝都,不要在外面游散。
楚蔓可不想回家。
她和恩寧欣欣在一起很開心,何況還沒有弄明白,哥哥到底是不是欣欣的親生父親。
楚蔓可回房間,找到這幾天手機的欣欣頭髮,放在一個塑封袋裡,塞入包里。
她打算回一趟帝都,從楚黎川那裡拿到髮絲樣本,給欣欣和哥哥做一次親子鑑定。
當天下午,楚蔓可就回帝都了。
來到楚黎川的私人住所,他不在家,只有洋洋和丁姐在。
安然得了抑鬱症,需要在醫院治療一段時間,楚黎川便將洋洋接到身邊親自照顧。
洋洋最近不愛說話,比之前更沉默,楚蔓可和洋洋說了很多話,洋洋不是點頭就是搖頭,要麼就是沉默。
楚蔓可心疼地抱了抱洋洋。
「醫生說,是驚嚇過度,需要調養一段時間。」丁姐輕聲說。
楚蔓可又抱緊了洋洋一分,「我可憐的洋洋。」
楚蔓可陪了洋洋一會,去洗手間尋找楚黎川的髮絲。
楚黎川向來有潔癖,根本找不到一根頭髮,只能等楚黎川回來。
一直等到午夜,才等到他回來。
楚黎川喝了酒,醉醺醺的,滿身酒氣。
楚蔓可問楚黎川,是不是下定決心和恩寧分開?
楚黎川不說話,倒在沙發上,點燃一根煙。
楚蔓可被嗆得咳嗽,但還是趁著楚黎川不備,抓了一把楚黎川的頭髮,用力一扯。
楚黎川被扯痛,「你幹什麼?」
「白頭髮,我幫你揪白頭髮!」楚蔓可將手背到身後,心虛問,「哥,你是不是很喜歡欣欣?你說有沒有可能,欣欣就是你的女兒?」
楚黎川嗤笑一聲。
他倒是想。
可惜不是。
楚黎川沒說話,拖著疲憊的身體去洗澡。
楚蔓可得到髮絲,趕緊裝入口袋,只等明天送去醫院做鑑定。
等鑑定結果出來,一切就能真相大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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