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束花,的確不好看。」
慕容宇說話了。
他也不是非要她送他錢花。
但是她今天送來的這束花,他的確不滿意。
沒有一朵玫瑰花。
許紫:「」
她低頭看著那束花,不好看嗎?她覺得很好看呀。
「你又沒有說要求什麼樣的花,只說是花束就行,就算你覺得這束花不好看,你也得收下,再說了,這花哪裡不好看了?我覺得很好看呢。」
「要是有人天天給我送這樣的花束,我每天的心情都會樂開花。」
許紫補充了一句。
這樣一束花也花了她一百塊錢的好不好。
雖然她不窮,但她的錢拿去投資,錢生錢了,銀行卡里放著的幾萬塊應急用的錢,昨天都取出來向他賠禮道歉了。
現在她也就是微信零錢那裡還有十幾萬,餘額寶裡面還放有幾十萬,都是她應急用的,放在那裡,每天也能看到利息。
這些錢,她是能轉進銀行卡里再取出來,不過,許紫不想動那些錢。
反正,她不會再送他錢花的。
一大束的錢花,需要太多的錢了。
慕容宇將她的話聽進去了。
她喜歡收到花束是吧,從明天開始,他每隔兩個小時就讓花店的人給她送一束玫瑰花去,讓她時刻保持著心情美好。
「好吧。」
慕容宇接過了花束。
不好看就不好看,她送的,他都要收下。
好過送他一把草了。
「剛才我給你做了飯,你也吃了,等於是我請你吃了飯吧?」
可否抵銷一次?
慕容宇淡淡地道:「食材是我家的,算不得你請我吃飯。」
許紫:「慕容宇,我總覺得你像變了個人似的,變得有點無賴了。你是不是假冒的慕容宇,不是真的吧?」
「你覺得我是假的,你來摸摸我的臉,看看我是不是戴著人臉皮。」
許紫看著他的俊臉,嘻嘻地笑,「我怕我摸了你的臉,你說我占你的便宜,我就是跳進黃河裡都洗不乾淨。」
「你可以讓我摸回來。」
許紫差點被口水嗆死。
這個男人真的是慕容宇嗎?
假冒的吧?
慕容宇可不是這樣的人。
難道,真要去摸摸他的臉,確定一下他有沒有戴著人麵皮?
許紫想摸,又不敢摸,糾結得很。
這麼帥的男人,摸兩把,她還占了便宜呢,外面多少女人想近他的身都近不了,她卻有機會摸他的臉,不摸的話,錯過了機會,事後想起來,她肯定會後悔不已的。
「怎麼樣,要摸摸,驗證我的真假嗎?」
在許紫糾結的時候,一張俊臉湊到了她的面前。
她一個激靈,回過神來,便對上了慕容宇那張俊臉以及他烏沉沉的黑眸。
他他他什麼時候過來的?
此刻的他,兩手撐放在她的身側,把她困在沙發上,他再貼近一點,她就像被他困在懷裡一樣了。
「慕容少主」
「叫我慕容宇,咱倆都這麼熟了,不用叫得那樣陌生。」
許紫:他們很熟嗎?
想起自己在江城向他求助開始,到現在,嗯,也認識了一兩個月,他又天天送吃的喝的到武館給她,算是很熟悉了。
「慕容宇,你不用靠這麼近的。」
「我又不會吃了你,害怕我靠得這麼近,是不是對我有點什麼想法,心虛了,才會害怕?」
許紫:「你尼瑪才心虛害怕。」
一氣之下,許紫變得衝動了,伸手就摸他的臉,兩隻手都摸上了,不僅摸上了,還捏著,反覆捏了幾次,捏得他一張臉泛起了紅色,其實是慕容宇臉紅,借著她這樣捏幾下,就可以肆無忌憚地紅臉了。
她也看不出來,只會以為是她捏的結果。
許紫的手摸到了他的腮邊,耳邊,看電視的,那些人戴著人皮面具時,都是從耳邊或者腮邊那裡找到破綻,然後撕下人皮面具的。
她沒有找到破綻。
冷不丁的,他整個人壓在她身上了。
她只覺得好痛,如同泰山壓頂一般。
「慕容宇!」
許紫叫了起來。
她以為自己叫得很大聲,可是叫出來後,才發現自己的聲音竟然變得小聲了。
她手腳並用推著他,費了很大的勁兒才將他推到旁邊坐著。
卻發現他的臉紅得厲害。
許紫愣了愣後,立即摸上他的額頭,燙手了。
剛才摸他的臉時,她是覺得他的臉熱熱的,以為是她捏紅了他臉的結果,現在看來,他是發燒。
「臥槽,你這是飆燒呀,剛才摸你體溫還正常的,現在竟然高燒了,燙手。」
許紫迅速地站起來,就要去找藥箱,但不知道放在哪裡,停下來問他:「你家的醫箱放在哪裡?有退燒藥嗎?」
慕容宇指了個方向。
許紫趕緊過去找,找到了家庭備用藥箱,她打開來看,在裡面一陣翻找,還真找到了退燒藥,她拿了那盒布洛芬走過來,將藥放在茶几上,又去給他倒來了一杯溫開水。
再拿起退燒藥看了說明書,打開了盒子,拿出一板藥,摳出來一粒膠囊,遞給他,讓他吃了。
慕容宇坐正身子,從她掌心裡拿起退燒藥,又自己端起水杯,吃了藥。
「慕容宇,你還好嗎?」
剛剛被他壓了一回,她心慌意亂的,以為他想親她呢,誰知道他是發燒,頭暈,撐不住了,整個人才會壓在她身上的。
現在看他的臉色,的確不好看。
吃飯的時候,看他也沒什麼事呀,胃口還挺好的呢。
「你看得見的。」
慕容宇看了她兩眼後,便閉上了眼睛。
許紫在一旁看著他,不知道還能為他做點什麼,見他很困的樣子,她說道:「你不舒服,回房裡休息吧。」
慕容宇默了默後,說道:「我現在頭暈頭痛,四肢無力的,怕上樓的時候,一腳踩空,從樓梯上滾下來,摔個半死。」
許紫:「那,你在這裡躺一躺,我去客戶里拿張薄被給你蓋蓋。」
他肯定是昨晚吹了一晚上的空調,沒有蓋著被子,所以受寒著諒了,加上又喝醉了酒,一發燒,就是高燒,體溫飆得太快了。
慕容宇眼睛都沒有睜開,只是虛弱地道:「我只蓋我自己的被子。」
許紫:「」
生病了還那麼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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