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以痕眼眶都發紅著。
他雖然意識到父親用這個香肯定是有人故意這樣做的。
但眼下不是先追究這些的時候,而是先治好父親救下父親。
雷以痕眼眶發紅,緊張擔憂的看著。
心都提了起來。
夏輕暖輕輕一笑道:「放心,可以治好,而且用不著七星寒冰草。」
這點問題根本難不住夏輕暖。
確切的說對夏輕暖來說,
一聽這番話,雷以痕提著的心才落到實處。
他父親能好,這比什麼都重要。
雷以痕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父親,眼眶就發紅。
「只要魅醫能治好我父親,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任何條件都可以!」
夏輕暖看著雷以痕真摯的神色,淡淡道:「要你的命呢?」
雷以痕毫不猶豫的道:「只要能治好我父親,要我的命都可以。」
夏輕暖冷聲道:「愚蠢!」
「我想你父親寧願自己丟了性命,也會讓你好好活著。」
「你倒不如從你父親的角度去想想事情。」
「有孝心是好事,但不能失去了理智。」
「你若是做事沒有理智,我如何相信你和玄雷幫能為我做事!」
此刻夏輕暖的神色非常嚴肅。
雷以痕的臉色一變,「是因為我相信魅醫閣下您,本來我的命都是你救的。」
夏輕暖問道:「你父親頭疼用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雷以痕想了想道:「從我小時候母親去世後,父親就開始頭疼失眠,聽說有一種安眠香可以讓人睡的好,父親就開始用這種香。」
「用了燃香後父親睡的很好,所以從那時候起父親就一直用這個香。」
「不過父親睡的好,但白天看起來也很疲憊的樣子。」
「一開始沒看出什麼來,也是近些年他看起來很疲憊,我們都沒多想。」
夏輕暖道:「你父親可有別的女人,在你母親去了那段時間前後,你父親可有見過什麼特別的人?」
雷以痕臉色微微一變道:「有,是我母親的閨蜜,她開了一家酒吧,父親有時候會去那裡坐一坐說說話。」
「而且柴姨的酒吧有時候會被一些勢力欺壓,一直是父親用玄雷幫護著,所以柴姨的酒吧才能開下去。」
「柴姨對我也很為照顧,她不可能害我父親。」
雷以痕想到日常的一些點點滴滴,壓根不相信柴慧會對他父親下手。
柴慧還要依靠著他們玄雷幫生活。
怎麼可能!
夏輕暖嗤笑一聲道:「在絕對的真相面前,所有的猜測都沒有用。」
「你安排人去將她綁過來,別讓她跑了,一定要抓過來。」
「或者你也可以說你父親醒了,想見她,看她來不來這裡。」
雷以痕看著魅醫自信肯定的神色,說不出別的話來。
他只是心裡猛然一跳,不敢相信,難不成真的是柴姨害的父親?
可怎麼會呢?
但仔細想想,時間又對的上。
這一路上,魅醫救了他們,還教了他們功夫,還能救治父親,沒必要撒謊。
他潛意識裡其實更相信魅醫。
他心神變了變,點頭道:「是,我這就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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