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王爺開業的日子已經定了,我們便在開業那一日剪彩。」
「剪彩是什麼?」在顧曼殊這裡聽多了稀奇古怪的詞語,蕭臨川倒也不詫異了,只是對自己不懂的地方,還是要開口詢問的。
「剪彩,便是在我們開業之時,會有人出來講話,就像剛才的濟世堂一般,或許掌柜的可以來說上兩句。」
「然後,再準備一些紅綢做成的大紅花,我們用新的剪刀……」
說到這裡顧曼殊忽然頓住了,她本來還想說,要用金色的剪刀呢!忽然意識到,這個朝代有剪刀嗎?
側頭看向蕭臨川。
蕭臨川倒是並沒有問什麼,看來應該是有的。
也是,既然女子是要做針線,那必然是有剪刀的。
「用新的剪刀,將彩帶剪斷,寓意著我們開張大吉。」
蕭臨川贊同的點了點頭:「這倒是個十分新奇的點子,剪彩,很好。」
顧曼殊點了點頭,繼續看著面前的外牆。
外牆之上,巧妙地融入了一幅幅的壁畫,描繪著市井生活的熱鬧,以及山水花鳥的風光。
「這壁畫也是我主張的,總覺得這樣,倒更顯得溫馨些。」
要是從前在現代,顧曼殊是瞧不上這些的,畢竟高端的酒樓,自然是要簡潔大方為主,但是現代和古代不同。
既然這酒樓是開在市井處,吸引的便不僅僅是達官顯貴,自然也是有平民百姓,還是要更親民些的好。
況且古代和現代欣賞的眼光並不相同,自己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大家倒是都十分驚艷,並沒有懷疑的聲音。
蕭臨川看了看外觀,點了點頭,卻並沒有多說什麼,對於這外觀,他還是十分滿意的。
顧曼殊見他已經看向屋內,便對著一旁的趙風點頭示意,自己也上前一步,推開了大門。
一進大門的一側,自然是收銀台。
而在收銀台的後側,顧曼殊也讓人打造好了一整排的柜子,此時有不少的酒已經擺放了上去。
「這酒的價值也是自高到低,由上而下。」顧曼殊一點一點的向蕭臨川介紹著,然後又指了指一旁的空白區域,「日後我們也可以加一些果酒、飲品之類的。」
喜歡被逐出家門後,全家人跪求她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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