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陳前愣住,道:「你說這蠍子?它已經死了請使用訪問本站倘若它臨死前蟄了我一下,我不會不知道」
孟帥道:「自然,它已經死了只是你小看了毒蠍它能在奇毒榜上排名前列,自然不會像那些蠢牛木馬的毒草,一定要你去嚼吃了,才會中毒那些毒蟲都有各自的手段有的毒蟲牙尖爪利,戰鬥力之強悍,別說你戳了,你一見面就是死還有的鋪天蓋地,無物不食,同樣讓人驚悚」
陳前道:「你說這什麼毒蠍很厲害?我倒沒發現用筷子一戳也就死了」
孟帥道:「那是因為美人面毒蠍,從來不以戰鬥力著稱它的可怕在於毒藥,如美人一般,看似溫柔,一旦墮入,卻如跗骨之蛆,無法擺脫而且幾乎是可以透過任何介質,間接中毒譬如說——」他伸手一指,「那支筷子」
陳前道:「難道說,我用筷子戳死那蠍子時,那蠍子的毒就順著筷子上來,侵入了肌理?哪有這樣的奇事?」
孟帥道:「就有這樣的奇事,不信也沒用,不然你手臂上的紅線是怎麼來的?」
陳前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紅線,又比剛剛上升了些許,默默計算,道:「原來如此這樣的奇毒,聞所未聞你既然聽說過,可知道毒藥有解麼?」
孟帥道:「我能聽過這等毒蟲就不錯了哪知道什麼解藥?倘若是草木之毒,我還能調理一二,但毒蟲實在是我能力之外」
龜法自然是所有草藥毒藥的克星,孟帥其實已經帶了一個護身符但遇到丹藥之毒就已經無用,不必說所有毒藥門類中最神秘複雜的蟲毒了
陳前道:「原來如此,看來是我的劫數到了一般來說,這道紅線侵入心臟應該就會致命看來也就是一盞茶功夫的事兒了」雖然生死攸關,陳前說出話來也很平靜
孟帥道:「你別老按住它,這紅線的上行度會減慢的據說,如果是間接染毒,從中毒到斃命,大概需要一天時間」
陳前道:「比起一盞茶時間就發作,給一天時間留下遺言,真是夠仁慈了」
孟帥道:「你打算留遺言嗎?把所有財產都留給我?」
陳前嘴角一陣抽搐,道:「你打算認我當干老么?」
孟帥笑道:「量你的財產也不足以給我降輩分我是問你,還有一天時間,你不打算做什麼麼?」
陳前道:「是了還有最後一日,宜殺人我先將司徒景殺了,再去找姓熊的拼命不,我若先找他,恐怕沒有機會了我在城中還有幾段恩怨未了,有幾個人我打算等他們成長一些再殺,如今等不及了,一併殺掉現在我就日夜兼程趕回銀寧快)9斬亂麻,將幾筆帳收回去一日時間,往返一趟應當無妨,反正殺那些蠢貨費不了多少時辰我再回來殺了司徒景,鼓足力量與姓熊的同歸於盡,也算不枉了,「
孟帥無奈,這倒是真像陳前,忙舉手打斷他的話,道:「且慢我說的是——你不打算最後再搶救一下?「
陳前道:「解毒?你有解毒的方法?」
孟帥道:「我自然沒有,但有一個人肯定有……」
陳前略一沉吟,道:「是了,有一個人肯定有解藥,就是司徒景」他身子一動,一道銀光閃過,那是9光——但瞬間回鞘,旁人竟連刀影都看不清,只聽咔嚓一聲,飯桌被劈成兩半,飯菜連同那隻蠍子一起嘩啦啦掉在地上,湯汁飛濺
陳前道:「還是要先殺司徒景,讓他把解藥交出來,他的一條狗命哪裡配來陪我?」說著轉身就走
孟帥道:「且慢,若是他也沒解藥呢?」
陳前道:「管他有沒有,他今日死定了倘若果然恨我到寧死要拉我做墊背的地步,我只好成全他」
孟帥道:「我是說他果然沒有呢?你沒想過,這蠍子不是他放的呢?」
陳前道:「不是?那是誰?」他沉吟了一下,驚疑道,「姓熊的?他幹什麼?」
孟帥道:「考慮到這美人面蠍子的稀有程度,我覺得是熊前輩的比較合理如果是司徒景,下點砒霜都比這個值得至少無聲無息你說下這個明顯的蠍子是為了挑釁,我覺得不合常理,倘若是熊先生下的,那就可以解釋了他是告訴你,遊戲開始了」
陳前抿著嘴,一字一句道:「你是說,就因為我拒絕了他的遊戲,他就用如此手段來逼我入局?讓我按照他的吩咐做,自相殘殺之後,再向他哭求解藥?」
孟帥道:「倒也未必是報復他可能一開始就打算怎麼做你們兩個他不是只打算留一個麼?既然如此,索性用蠍子給遊戲加點刺ji贏了的自然有解藥,輸了的或者被對方殺了,或者中毒而死,這就是遊戲設定好的結果」
陳前沉默片刻,道:「你不要老滿口遊戲遊戲的,我聽得很不入耳」
孟帥道:「不好意思反正我的想法就是如此,你被拉入最終局了時間從剛剛開始,期限是——一天」
他微笑的看著陳前,道:「怎麼樣?我助你一臂之力,讓你贏了這場比賽,條件是那小子的屍身歸我,如何?」
陳前聽了,冷笑道:「開什麼玩笑?」
從房間中離開,孟帥深吸了一口氣,眼中露出懾人的光芒,道:「這可是你自己發瘋,怨不得我」當下緊走幾步,來到對面的房間,敲了敲門
對面只聽有人道:「誰?」
孟帥笑道:「我是孟帥,還記得麼?來給你送課表」
對方等了了好一會兒,「進」
孟帥一推門,直接進了對面的房間
剛剛進門,就聞得一股撲鼻的藥味兒孟帥略識草藥,聞了一聞,便覺得香味撲鼻,比之尋常草藥香味大了數倍,頗為可異
只見床上坐了一人,滿頭白布蒙臉,身上也都是白布,好似一個木乃伊,胳膊被吊起,固定在床上牢牢不動孟帥看了一眼,笑道:「你好,在下……」
突然,風聲驟起
孟帥腳下一蹲,順勢滑出兩步,一手已經向後推去,正是靈龜八卦變中的妙招,跟對方虛碰了一下,他已經滑到牆邊,站起身來
只見門邊站著一人,看身材個頭,衣飾打扮,正是司徒景,但臉上帶了一層金色的面具那金面具看來十分精緻,競還雕刻有五官相貌,且眉目清秀,好似一個美男子
那金面人冷笑道:「很好,你竟然反應不慢,手腳居然也很滑溜」聲音冷冷,但稚嫩的童音再也掩蓋不住,正是司徒景
孟帥笑眯眯道:「你知道麼?同樣的招數使用第二次對聖鬥士是無效的」
那金面人道:「你在扯什麼淡?」
孟帥道:「我就是說,吃了一次偷襲的虧以後我還會吃第二次麼?況且我第一眼看見你床上擺的那個冒充你的傀儡時,我也覺得很奇怪」
那金面人聽了,眉頭一皺,突然竄上前來,舉起劍,刺啦刺啦幾聲,先將吊著白布傀儡的線一一砍斷,然後再將把白布傀儡如剁餃子餡一般剁的粉碎,道:「這東西沒用,連你都哄不住,還要他幹什麼?」
孟帥冷眼看著他把傀儡剁碎,道:「其實別著急砍了,你這招很高明的前面弄個傀儡假裝你自己,後面真身偷襲倘若是陳前,他就看不出這個圈套來」
司徒景冷笑道:「你說你比陳前高明?」
孟帥道:「我比陳前了解你你是追求完美的人,又這麼愛惜自己這個醜陋的白布布偶,怎麼能和你相配呢?這不符合你的身份,倘若你做的這個傀儡也如你一樣衣著考究,連面具都這麼精緻,那我是絕不會看出破綻來的」
說到這裡,他真覺得想吐說實話,他那一瞬間也沒想的多明白,只是直覺不對勁,後來想想,是因為那傀儡看起來傷勢太重了
在他來之前,他已經得到消息,司徒景已經醒了而陳前的遊戲已經開始,那熊前輩重視公平,卻已經開始遊戲,證明司徒景的狀態應當已經恢復如常,怎麼可能還像個木乃伊一樣被吊在床上?當時雖然只存了一點疑惑,但這點疑惑讓他提高了警惕,躲開了背後的偷襲
不過想想,傀儡和人畢竟不一樣,要把傀儡做的栩栩如生,不但需要高的技藝,還要大量時間,司徒景沒這個時間,當然是用白布裹成一個人形,吊起來不用支撐來得省事
剛剛那吹捧過分的話,孟帥說得十分牙疼,但為了之後的計劃,他也只能那麼說
果然這番話讓司徒景聽了十分受用,比起一根筋一樣的陳前,他的脾氣反覆無常,竟然敵意漸失,道:「這麼說,我的面具不錯了?」
孟帥很想說:「這是重點麼?我管你面具怎麼樣呢?」但轉瞬之間,又笑道,「真難為你找到這麼好的面具,簡直就是神作」
司徒景突然冷冷道:「縱使面具再好,也抵不上我真容的萬一,隱藏在面具下面,你知道我有多恨麼?陳前簡直罪該萬死,但你也是罪魁禍首之一你今天來的很好,是打算用性命來給我出氣的麼?我來成全你」
孟帥伸出一隻手,道:「慢來我今日可是來成全你的我實話告訴你,我也恨陳前,恨不得他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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