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了,進去了!」躲在門縫偷看的張揚就對著一旁也露出半邊腦袋張望的苟從勇說道,「嘿嘿,這傻娘們還真的敢用美人計啊,一哥不會這麼l吧?這傻娘們都能看得上?是不是受刺激了?」
張揚自言自語的說著,旁邊的苟從勇卻不以為然的說道:「以一哥這樣的人,想要什么女人沒有?邢小玥這是自取其辱!」說著有些索然無味的縮回房間,躺在床上,雙手枕著頭。他今天的情緒有點兒亢奮。
張揚也覺得沒趣,縮回來,看了看苟從勇說道:「你恨不恨一哥?」
「什麼?」苟從勇一愣,然後莫名其妙的看著張揚,「為什麼要恨他?」
「以前我們找他麻煩,被他打得很慘,想一想之前真的很恨他。恨不得立馬弄死他。」張揚有些感嘆的說道,「但是後來發現並不是這麼回事。以他的本事,要玩死雞哥幾乎是分分鐘的事情,所以我想通了,他是對我們手下留情了。要說吧,以前還是我更混蛋一些。看看今天這些人。我想像不到,我以前欺負的那些人,他們內心是如何痛恨我的。」
苟從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似乎張揚開始有意識的反省原來的生活。而他卻還要在那條路上堅持走下去。他看到今天的張揚,忽然想到,以後自己會不會像張揚一樣,會為自己以後走得路感到後悔呢。
在萬一的房間內,邢小玥並沒有滾,反而進來了,還可憐兮兮的坐在萬一的面前,顯擺著自己的委屈:「我是真的害怕,你都不知道那些人好可怕的,我們人生地不熟」
「編,接著編!」萬一就坐在沙發上,隨手拿出一罐飲料,拉開了喝了一口,「給你五分鐘時間,將廢話說完了,然後走人。」
邢小玥就噘著嘴,但是反而不敢多說什麼了,就只好訕笑著,試探著說道:「那你給我補習補習,我覺得有些問題不是很懂,譬如今天看書的時候,看到一個歷史典故,你給我解釋解釋?」
「說來聽聽!」萬一雙手抱在胸前,戲謔的看著她。
邢小玥就忸怩了半天,這才笑嘻嘻的壓低了聲音說了一句。但是聲音很小,估計也就只有她自己能夠聽到,萬一豎起耳朵,也沒有聽明白,就惱火了,站起來,搖頭:「愛說不說,趕緊回去睡覺,明天我一早就出發了。」
「紅拂女夜奔——」邢小玥急了,大聲的叫了起來,幾乎都要伸出手去拉萬一了,「紅拂女夜奔是什麼意思啊?我搞不懂,剛才看的時候遇到了這個」
萬一就伸出手就捏住了她的胳膊,然後就一伸手將她手裡的房卡拿了過來,扯著她就出了房門,幾乎是將她拖著走的,在她的房門口站住刷卡,開門,將這個小姑娘塞了進去,將房卡扔進去:「這就是紅拂女夜奔,好好的體驗吧!」說著將門一拉,「嘭」的一聲,就關上了,這小姑娘幾乎是魔怔了。
萬一不是個不近女色的人,但是這種小姑娘他知道是不能碰的。更何況現在邢小玥受了自己的影響太深,心神和意志力都受到自己的制約,自己對她越狠,她就越發的依戀自己,甚至是什麼都想獻給自己。..
這好像就是一種斯德哥爾摩綜合徵的反應,最典型的就是rb人拍攝的小黃片禁室培欲系列,被綁架的女生對侵犯她的綁架者產生了感情和依戀,甚至是同情和憐憫,以至於協助綁架者去綁架別的女生。
這種觀念在邢小玥色身上似乎也有一點點的反應。這只是一種畸形的感情觀,一旦走入到正常的社會中,一旦離開那個侵害她的人,她的生活走入到正軌後,這種症狀就會慢慢的消失。所以萬一不會碰邢小玥,因為這以後會產生一些列的不健康的後果。更不能對她產生感情,不然最後一旦邢小玥離開自己,慢慢醒悟過來,那麼被感情反噬的還是自己,到時候哭都來不及。
第二天一早,萬一起床,然後一個一個的打電話,告訴他們,自己會在下面的大堂等。等他下去的時候,他們三個人都到了。張揚看到萬一下來,就湊過去,還有些擔心的說道:「那些人不會來找麻煩吧?」
「想什麼呢!」萬一就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說道,「他們不過是一群小混混,面對比自己強大的人的時候,他們就會退縮,他們沒有原則,更沒有自己做事的宗旨,所以很容易根據自己的個人的判斷來做事。所以他們是一盤散沙,不足為慮。昨晚沒有找過來,就意味著他們絕對不會再過來自找麻煩。」
苟從勇若有所思。邢小玥沒有反應,她是真的不在乎這些,有萬一在,她覺得她根本就不需要為這些事情擔憂。即便是昨天說害怕,也不過是一個想要睡了萬一的藉口。結果她的圖謀沒有得逞。
退了房間,萬一去車庫取車,張揚他們在大廳外面等候。張揚就悄悄的走到了邢小玥的身邊,還帶著有點兒猥瑣的表情笑嘻嘻的說道:「妹子,昨晚**了?」
「破你麻逼——」邢小玥就瞪著眼睛罵了一句。昨晚就很丟面子了,今天這不長眼的就來揭傷疤,還伸手使勁的拍了一下張揚的腦袋,「再問我就讓你破相。」
張揚就指了指她,跳得遠遠的:「你這個傻娘們,我就說一哥怎麼看得上你吧,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你還這麼凶,怎麼不上天啊!要不是看在一哥的面子上,老子就把你給輪了,哎喲,你還敢打——」
「你來啊,你輪啊,我看你一個人能夠長出幾根吊來,臭不要臉的!」邢小玥被揭了傷疤,已經惱羞成怒了,衝上來又要來抓張揚的臉,張揚轉身就跑,兩人就在大廳前面的地方轉圈,打打鬧鬧。
萬一開車出來,吹了一聲口哨。兩個人立即停止打鬧了,乖乖的上車。苟從勇也默默的上車,等萬一準備開車上路的時候,他就遲疑了一下,問道:「一哥昨晚那件事情就這麼了了?」
「你是不是覺得還有事情發生?」萬一轉頭就看著他,沒有笑,一臉的平靜的看著苟從勇,「那麼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苟從勇明顯有些吃驚的看著萬一,這是萬一在考驗自己?他吃不准,又怕在萬一面前說錯,一時間有些躊躇了。萬一也不管他,又轉過身,將車開了出去。開了一截路程,在路邊攤隨便吃了個早餐。
在吃早餐的時候,苟從勇就一直沒出聲,他在靜靜的思考問題。是的,剛才萬一問他的話,他覺得自己要好好的考慮一下。吃完早餐再繼續上路的時候,他就試探著對著萬一說道:「如果是我,這件事情我就不會追究了!」
萬一就笑,用手指敲了敲方向盤,沒有說話。一旁的張揚就說道:「要是我,我應該在我們必經的路上堵住我們。」
「堵我們?你也得有這個實力啊。就憑昨晚的那幾個,明明知道已經打不過,難道還會自取其辱?」一旁的邢小玥就撇嘴,「所以我就敢斷定,那幾個混蛋是不會報復的,而且萬老師還拍了他們的身份證,不怕萬老師報復他們?」
邢小玥的話讓張揚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頭說道:「這樣看來,他們還真不敢再來招惹一哥了。」
「苟從勇,你說說,如果是你,為什麼這件事情會這麼算了?」萬一問。
苟從勇就點點頭說道:「大丈夫能屈能伸。」
萬一就笑起來:「有點意思,那麼你再說說,那幾個混混也是因為大丈夫能屈能伸?」
苟從勇就搖頭笑笑:「他們是真的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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