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場的表演結束之後,還有一周的時間,這個時間足夠萬一去調查自己的身份之謎了。這也是他這次來的目的。根據線索他將去斯托克頓市,這座城市距離洛杉磯大約三四百英里,一般的會自己開車過去,但是萬一沒有國際駕照,根本就不可能自己開車過去。
最後只能是租了一輛出租車,經過舊金山,然後從580公路進入到了斯托克頓市。開車的是個白人胖子,話不多,悶頭開車,也不和萬一說話。在中途停了兩次,主要是吃東西,然後就直接送萬一進入到了斯托克頓市。
當車子停在萬一要求的一處街道之後,這人拿了錢就走了。而萬一到達的時候也已經是晚上點鐘。萬一就隨便找了一家酒店住了進去。這裡的酒店生意並不太好,有點兒冷清,但是還算是比較乾淨整潔。
萬一有種接近真相之後的悸動。他想弄明白自己的身份,也想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是不是曾經還有過親人,自己和他們的關係怎樣?自己是從事什麼工作的?想了很多,翻來覆去,睡不著,乾脆又起來,走到窗戶前,看著外面的這個城市。
這是一座小城市,人口也只有二十多萬,而且政府也破產了,犯罪率非常高,這是萬一從網絡中查到的資料。他要去的地方就是在這條街道。具體的位置還要自己去慢慢的尋找。窗外的燈火稀稀拉拉的,讓人感覺到這裡的蕭瑟。
等到天亮之後,萬一就洗漱完出門。在街道上隨意的買了一份推著車賣的早餐,拿在手裡,一邊吃一邊就尋找著街區的門牌號。這裡一早人不多,或許本來人就不是很多。有幾個遊手好閒的人有些詫異的看著萬一。
還有兩個帶著滑板的人從萬一的身邊滑過,但是他們的眼光都帶著審視。說實話,這裡雖然距離舊金山只有幾十英里的路程,但是過來這裡旅遊的人幾乎是沒有。而且像這樣的單獨的遊客更是不見蹤影。
這裡的居民總是對外來人口非常的敏感。這一點萬一在昨天住酒店的時候就知道了。也確實是因為萬一的裝扮讓人會感到奇怪。他持中國護照,說是遊客,但是卻又沒有任何的行李包,甚至連個背包都沒有。
萬一只是四周看了看,然後按照護照上的地址繼續尋找,直到拐進了一個小巷子裡,然後看到了一扇門,門牌號能夠對上,而且門口旁邊還堆著一些垃圾,散發出讓人有些噁心的味道。這裡看起來已經荒廢了很久。
推了一下,門是關緊了的。他抬頭四下看了看,這裡太偏僻,也沒有攝像頭,本來這個城市的攝像頭就不多,這樣的小巷子是不會有那種玩意兒的。萬一忽然就從巷子的牆邊攀爬了起來,只幾個跳躍攀爬就到了窗戶邊,窗戶是關著的,但是窗戶玻璃已經破了。
鑽了進去,裡面的房間已經布滿了灰塵,而且家具、電器什麼的都沒有了,還有很多東西被搬動了。估計是家裡遭了賊,能夠搬走的東西都已經搬走了。只剩下一個破舊的沙發,也被人用刀子劃開,肯定是小偷以為裡面會藏著什麼東西。
地面上滿是破碎的玻璃和亂扔的垃圾。這是一間臥室,房間裡什麼都沒有,僅有的一個床和柜子里什麼都沒有找到,連一張照片都沒有。這讓萬一有些失望。他繼續去客廳還有另外一個房間裡看了看,也沒有找到什麼東西,廚房裡也遭到了洗劫。
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或者是這個房間裡的有價值的東西要麼被盜了,要麼可能因為身份敏感而被銷毀了。而且最後一種可能性是比較大的,不然這就解釋不了,為什麼連一張照片都找不到的原因。只不過在地板上面有一張殘缺的紙片,紙片上面可以看到幾個字母——以南,x區。其餘的已經被燒掉了,看不到。
萬一失望的走下樓梯,然後從下面開門走了出來。他不想從樓上再攀爬下樓了,反正這裡沒有什麼人。也沒有人看到。只不過他剛剛下樓,就看到三個人從巷子入口那邊堵了過來,其中一個人還吹了一聲口哨。
「嘿,中國人?你好嗎?很高興能夠在斯托克頓見到你,你知道嗎?這裡很久沒有中國人來過,不,連其他國家的人也沒有,他們不願意來這裡。因為我們破產了,該死的次貸危機,我們都破產了,包括政府!」那個說話的人是個黑人,身材比較高大,而旁邊的兩個一個是個頭比較矮小的年輕的黑人,和一個年輕的比較高的白人。
「是的,很高興見到你們,但是……我想我要離開了,這裡不是我要呆的地方。」萬一說著就打算從他們身邊經過,但是其中那個白人就伸出手攔住了萬一的出路。
「夥計,我們都是等著被救援的,你來了至少要對我們進行人道主義的援助是不是?我們需要錢……」那個黑大個就對著萬一皺起眉頭說道,「非要我們說得那麼明白嗎?把你的錢包拿出來,我們只要現金。」
萬一就往後推了兩步,攤開手:「我有個問題,如果你們回答了,我就可以將錢給你們,在本地以南的地方,有什麼城鎮?你們知道這附近有個叫做x區的地方嗎?我是說以南的方向,你們誰能夠告訴我?」
「見鬼,和他費什麼話?」那個白人就朝著地上吐了一口痰,不屑的看著萬一,「嘿,猴子,別讓我動手。」說著他就朝著萬一走了過去,很囂張的就朝著萬一的頭部一拳砸了過去。在他看來,他們三人對付一個萬一,雖然看起來有點強壯的,但是他們有絕對的優勢。
「呼」的一聲,拳頭落空了。
萬一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了他的攻擊,皺起眉頭:「我只是問一個問題。」
「艹——你還敢躲嗎?」白人男子就惱怒了,從腰間摸出了一把摺疊刀,在手上不斷的甩動,看樣子隨時都可能會給萬一來一下,「最好聽話,猴子!」
「嘭」的一聲,這白人男子的話還沒有說完,他整個人就不由自主的朝著旁邊的牆面撞擊了過去,然後就聽到一聲很沉悶的響聲,這傢伙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樣,歪歪扭扭的走了幾步,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我最恨威脅我的人了!」萬一就對著對面的一大一小兩個黑人說道,「你們可以告訴我答案了嗎?」
「嘿,別動,小子!」忽然那個黑人小個子從後腰摸出一把手槍,對著萬一,「我說了,別動,再動我一槍轟掉你的腦袋!你剛才對他做了什麼?」可憐這兩個黑人居然還沒有看清萬一的動作,以為萬一對他的朋友做了些什麼他們不知道的小動作。
萬一就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我說了,我討厭被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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