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能量被我的生命磁場封住的廟祝根本沒有防禦,那個"軟體動物"就開始對他的陰神進行攻擊了,只是這次"軟體動物"沒有進入到廟祝的體內,即使這樣虛弱的廟祝還是經受不住它的攻擊,也大叫一聲昏倒在地,只是沒有方才那麼嚴重罷了。
看到這種走馬燈視角,我也很驚訝,想不到這個"軟體動物"果然對自己的主人……或者合作者進行了攻擊,它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會不會跟惡靈一樣呢?不過看來它只是胡亂攻擊他人的陰神影響腦電波而沒有吸納陰神為己有,那麼應該不是惡靈一類的了。
那我現在是等它把這個廟祝都攻擊過,兩敗俱傷才消滅它,還是現在就消滅它呢?我心頭盤算著,最後決定現在就解決它,畢竟如果這廟祝都被它把陰神打散了,還不知道鉤弋夫人有沒有後續力量,我不如趁現在他們二虎相爭陰神虛弱時利用<無><錯>小說我的磁場能量控制廟祝,以他目前的陰神我應該可以輕易的控制住。
一回生二回熟,很快,大量的記憶流入我的陽神。
一間大辦公室里,一個女子及男子正在談話。
"先生第一個工作就是為真人服務的嗎?"眼神流露出有些尊敬的女子向著以平滑流暢的指尖功夫敲打道卷的廟祝問道。
"我一開始是在某大規模的宗門,姑且可說一人身兼多職啊。」
「哇那想必薪水福利之類的一定超棒的啊?」
「還好啦,是比現在的工作好沒錯。」
「既然如此,那當初為何會想進來這組織?」
「可以說是因為仰慕先生而入社的啊。」
「真的嗎?」。
「是真的。過去成為棄徒而在人間辛苦操勞的時候,獲得他不少幫忙。
"露出了仿佛有些緬懷的目光,廟祝開始敘說起往事。
"以前曾有座能採到最高級天材地寶的農園,但是它處在叢林深處,而且還是許多大宗門的支配區域啊。
那時當地的道派威脅說:』本人要進去的話無法保證生命安全』,所以我只好放棄念頭,就在那個時候先生出現他在當地的道觀聽見我們的對話,然後就幫我們和大宗門交涉聯絡啊。」
「是啊」
「他不但精通多法門,交涉手腕也很精練,也深知凡人武器的使用方式,而且狂野中又不失紳士風範。
那時我就心想』像這麼厲害的人,我們宗門裡怎麼都沒有』。
最後就抱著想拜師的念頭跳槽組織了。」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
"可是真人現在失蹤了啊?」
「是呀。
也差不多快兩十年了啊。」
「已經兩十年了啊。
他會回來嗎?」。
「我相信他會的。
所以我現在也沒有離開的打算。
因為在真人回來前,沒好好守住甘泉宮的話可是會被痛罵一番的。
唉呀……"辦公室角落的傳真機發出了運作的聲響,開始吐出紙張來。
上頭列著似乎是甲骨文體的文字。
"是密碼嗎?」。
「不曉得,會是什麼呢。
廟祝從椅子上站起身。
"一個人的生辰八字,這在過去是忌諱輕易提及的。
現在倒好,出生證明登的詳詳細細,也不知道印了多少份。
當我回過神來,已經回到了身體裡面,甚至回到了龍王祠……我怎麼會犯這樣的疏漏?
石苓人正在和廟祝對話,或者說是問話。
『這次借你的手幹掉了龍符』,以後也省的有人沒事就拿這玩意兒來生事。
說起來,還要謝謝你哦。
畢竟你的殺心稍有一點弄需作假,改命的秘術就不能成立,這個朋友可是幫不了忙的,只能拜託敵人了。
"說到這兒,石苓人頓了頓,"時候不早了,我沒什麼耐心再在這裡陪你聊,還是之前的問題,告訴我你來這裡的真正目的。」
「我是被聘請來要做一場大事的,結果組織有點俗事要解決,就請我來坐鎮龍王村了。
"脫離了蟲型的廟祝嗓音倒是如孩童一般細嫩,只是皮膚青黑、一身褶皺皮膚、頭上幾撮細毛、一嘴細小尖牙,樣子如同死嬰怪胎,實在很不討喜。
石苓人哼了一聲,摸出一張黃表紙施咒燒了,幻化出一條青色的大蜥蜴,手一指,那大蜥蜴便向著地井去了,有金鱗怪魚盯著,廟祝也不敢動,眼巴巴的看著,裝可憐、裝膽怯。
石苓人一瘸一拐走到一把傾倒的木椅前,將其拉起,吹了吹椅面上的土,轉身穩穩坐下,這才好整以暇的對廟祝道:"我真的已經提醒了你很多。
可你就是心存僥倖。現在還不老實……
難道你就真的不明白我為什麼叫你蟲爺?"廟祝爬在地上只是向石苓人磕頭,梆梆有聲。
石苓人搖搖頭,嗤笑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收集了你的血液,是為了出哪牌嘛?現在我就來告訴你。
他一揮手,南邊大約千多米的山地,一道細細的電弧憑空出現,啪滋!正正劈在飛行的一隻蜜蜂大小的屍蹩身上,將之劈落塵埃。
如果上前細看,就會發現,這長相噁心的屍蹩有著一隻廟祝的臉……這回,石苓人面前的廟祝徹底屈服了。
磕頭如搗蒜。
"尊者,上仙,我說,我什麼都說,求上仙念我修行不容易,饒我一命啊!
我才明白,"原來那噁心屍蹩就是之前一直在空中飛的毫無固定軌跡的水鏡本體,這東西是與廟祝龍符相連,最是頑強,見大勢已去,滅了屁股上閃爍的綠光,逃逸而去。
石苓人一直說的蟲爺,其實就是指他,而不是那一大堆由黑屍蹩組成、行動起來一片嗡嗡聲的蟲型廟祝。
"上仙,小的來其實是為了取一件咒具,這咒具就在甘泉宮,而且,取寶需要……"不用石苓人再逼迫,廟祝便把把原由和來龍去脈都供了出來。可惜聲音太低,即便是我也聽不清楚。
石苓人聽完後,思忖了一會兒,道:"你是說一個自稱穆彤彤的女孩子告訴了你甘泉宮有咒具的事,並且告訴了你如何啟出?」
「是的,上仙,確實是那女孩子找上門來,說的有板有眼,而且還給了小的另一半簪珥……"廟祝又絮絮叨叨的說了半天。
他說謊!
我的頭又開始痛——我仿佛看見,在鄰近小屋旁邊的山地上,一個岩石所形成的天然洞井裡,有一名囚禁者被關在裡頭。
狹小的洞窟入口設有鐵柵欄,在橫向貫通的粗大鐵製門閂上,掛有牢固的金鎖。
坐在那個鐵柵欄裡頭的人,正是那個女子。
她顯然是被囚禁之身,雖然之前銬在腳上的腳鏈已經拿了下來。
胡大仙站在洞窟外頭,擺出一臉嚴厲的表情手插著腰。
"吃飯了。
"把用石棉瓦捲起的木碗從柵欄下頭放進裡面。
"謝謝你。
"女子打開了木碗。
木碗裡頭裝有葛根的果實、由鳳尾蕉的澱粉所製成的當地稱為葛根粉的麵包、以及燉魚肉。
另外還有一個水果。
幾十年前周遭居民們,大家全部是吃和這個一模一樣的東西。但現在,這就是豬食。
女子開始進食,但是胡大仙依然沒有回去的意思。
"有什麼問題嗎?"女子無精打采地詢問道。
"我已經照你們要求的完成了啊。」
「是沒錯。
"胡大仙心不甘情不願地點了點頭。
遠處里的男人們欣喜若狂正在喝酒狂歡。」
「既然如此,應該沒有什麼不滿啊。」
「那個時候——"胡大仙繼續說道。
"我們依照你說的,把岳家人給抓丁起來。
你是怎麼知道這麼做之後會幫得上忙的?」
「那只是我的直覺罷了。
因為這種交涉場面我已經看得很多了。」
「你說的守護者又是什麼?」
「那只是我隨口胡扯的。古人的機關,大多數隻不過是在指上綁了一條琴弦罷了。」
「這也是漢人事先就準備好的嗎?」。
「也可以這麼說啦。
"女子埋所當然似的說道。
胡大仙沉默了好一會兒。
"你是為了什麼理由來到這個山上?」
「我不是解釋過很多次了嗎。
我是來復仇!」
「你騙人!你是來搶奪藏在這個山上的寶藏的。
我們早在之前就聽人說,有想要搶寶藏的人會來這裡!」
「你們是聽誰談起這件事的?」
「嗚!"胡大仙支支吾吾了起來。「跟你這種小偷沒有關係!」
「是嗎?」。
「你呢,你又是從誰的口中聽說山上寶藏的事情?」
「寶藏的事情我沒聽說過。
"女子露遙想往事的眼神。
"我只是以為,或許這個山上存有某個人所留下的遺物也說不定。」
「你所謂的某個人指的是?」
「是一個名叫穆凌波的人。
"女子說道。
"她在龍潭鎮附近的山崖上往生。」
聽到這名字,胡大仙不知何故一瞬間停止了呼吸。
"你說她死了?」
「那又怎麼了嗎?」。
「沒……沒什麼!"胡大仙背向洞窟。
"聽好了,女人。
不要因為一次交涉建功就志得意滿。
你要是敢背叛我們,我們一定會對你處刑。
明白了啊!」
「嗯嗯嗯,我明白了。
"胡大仙怒張著肩膀離去了。
"真是令人頭痛呢。
"女子苦笑一聲,在洞窟中以石棉瓦的纖維編織而成的硬蓆子上躺了下來。
「你以為我會平白無故地告訴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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