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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讀詩書的謙謙君子都喜歡美女,這其實就表明,男人喜歡女人,尤其是美女只是人之常情,並沒有任何齷齪之處。
可谷令君此時,他不這麼認為。
他自認不是正人君子,沒有那坐懷不亂的聖人節操。
可對方是個未成年那,哪怕這裡是異世界,哪怕這個世界的女孩子十三歲已經可以出嫁了。
但是,這對於穿越者谷令君來說,他無法邁過自己心裡的那道坎。
可這名華沙小姑娘,真的很美。
好吧,他承認,他很喜歡,畢竟沒有哪個男人能夠不喜歡如同天上仙子一般的女子。
但喜歡,並不代表著就可以當禽獸。
袁少平和顧春江不這麼認為,他們覺得谷令君就是禽獸。
所以,當晚,赫舍里就出現在了谷令君的帳子中。
怎麼辦?小谷都頭犯了難。
退回去?不太好,同情心泛濫的谷令君覺得,這么小的小丫頭,落到了那些五大三粗的軍士們手裡,下場肯定很悽慘。
帶在身邊?
沒帶過呀!就算是在原來的世界,他也還沒搞過對象呢,就更別提帶孩子了。
再者,這是孩子嗎?
從年齡上說算是,但就身材和長相而言,跟小孩兒有點差距呀。
這要長年累月的帶在身邊,萬一哪天自己把持不住咋整。
忽然,一個他認為非常變態的名詞閃現於腦海之中,然後如同烙印般再也揮之不去。
蘿莉養成!
「我在想什麼?非禮勿視,非禮勿想!」
谷令君覺著,他就是一個禽獸不如的變態!
可小丫頭依舊很美。
赫舍里自從被帶進帳子中,就一臉驚恐的打量著眼前這個大褚軍頭。
很快,她發現,眼前這個年輕的大褚軍頭,似乎腦子有些問題。
他臉上的表情一直在急速變換,那切換速度,把赫舍里看的是心驚肉跳的。
她記得,部落里以前一個人就得了瘋病,犯起病來非常恐怖,罵人打人還算是好的,嚴重起來咬人殺人都是可能會發生的。
那人最後便是死於犯病之時,當時,他竟然用刀將自己身上的肉,一條條的割下去,還吃了!
想到這裡,赫舍里心裡不由得一陣恐懼,然後她看谷令君的眼神,就變得更加畏懼。
谷令君哪知道,自己在人家小姑娘的眼裡,已經變成了一個精神病。
他現在還在琢磨怎樣安置這個小美女。
說實話,將其留在身邊也挺好的,別的不提,就一條,賞心悅目啊!
可這樣真的好嗎?
糾結了很久的谷令君,終於決定先不去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丫頭,你叫什麼名字?」
谷令君看著小姑娘,試探性的問道。
小姑娘沒說話,只是畏懼的盯著他。
「你能聽懂我說話嗎?」
谷令君記得,好多東夷族的部落,都有自己的語言,沒準對方聽不懂漢語呢?
小姑娘依舊沉默。
這可把谷令君愁壞了!沒辦法交流可咋整呀!!?
忽然,谷令君想到,隊伍趕路走了這麼久,這丫頭肯定餓了,剛才在威遠伯的大帳中,她也沒吃任何東西。
於是,谷令君從布袋中掏出了大餅和肉乾,向著小姑娘走去。
這可把赫舍里嚇得不輕,身體連連後腿,結果一個沒站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谷令君一看,對方如此畏懼自己,也有些無奈,他只能轉身,在桌案上拿過兩個碗,將食物放在碗裡,輕輕的放到了小姑娘不遠處的地上。
做完這一切之後,谷令君緩緩退後,退回了桌案之前。
坐回桌案邊上的谷令君,從懷裡掏出一個用羊皮包裹的小本子,就著昏黃的燭光,仔細的畫著什麼,一邊畫,嘴也沒閒著。
「餓了吧,我不會傷害你的,自己吃啊。」
也不管對方聽不聽得懂,谷令君自顧自的開始嘟囔著。
「我知道,對於你們的部落來說,我們是劊子手,是殺人的罪犯!可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因為是你們華沙先動手的,作為軍人,我們必須要以牙還牙。」
「你們部落死了很多人,你一定很難過,可這就是戰爭,如果是你們的騎兵攻擊大褚的村鎮,估計比我們還狠。」
「不過你也別擔心,我不會傷害你的,你太小了,我不想當禽獸。」
「我是這麼想的,你就先在我身邊待著吧,等有機會,我就將你送回去。」
「當然啦,最近肯定不行,咱們才剛剛打過仗,現在我要是送你回去,沒準會被你的族人碎屍萬段的。」
「趕緊吃吧,我老家有句話,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吃飯拉屎天經地義。」
「既來之,則安之吧……」
谷令君的碎碎念一直在繼續,好像是在說給赫舍里聽,可又何嘗不是在說給他自己呢?
對於赫舍里來說,在大褚她是外人。
可對於谷令君來說,在這個世界,他也算是個外人。
他又開始想家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燭台中的燈油已經快要燃盡,谷令君揉了揉酸澀的眼睛,抬頭看向小丫頭的方向。
發現,小丫頭已經蜷縮在角落裡睡著了,身邊還擺著兩個空碗。
谷令君微微一笑,輕輕起身,走到小丫頭的身邊。
赫舍里的眼角,還帶著未乾淚痕,顯然即便是在夢中,她依舊傷心難過。
谷令君嘆息一聲,無奈的搖搖頭。
戰爭是殘酷的,尤其對於普通的百姓。
看著被凍得瑟瑟發抖的小姑娘,谷令君的同情心又開始泛濫了。
他輕輕的將其抱起,動作輕柔,生怕驚醒熟睡的小傢伙。
緩步挪到自己的床榻旁邊,將小丫頭輕輕放在床榻上,又為其蓋上獸皮之後,谷令君才起身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對方畢竟還是個孩子。
今天經歷了太多變故,又被帶到了這樣一個陌生的環境,一定是身心俱疲了。
似乎是因為獸皮的溫暖,給了小丫頭安全感,小傢伙蜷縮的身體逐漸放鬆,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
只是一個細微的動作,卻讓谷令君覺得全身如沐春風。
心中不由的讚嘆,這華沙女子,果然如傳聞一般,每一個都是可以勾魂奪魄的尤物。
感覺自己失態的谷令君趕緊將目光挪開,再次碎碎念起來。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想……」
這一夜,赫舍里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一開始,她夢到在冰天雪地之中,一群手持長矛彎刀的惡魔,沖入她的部落之中,將她熟識的所有親人朋友全部殺死,鮮血將漫天的銀霜,都塗成了猩紅色。
夢中的她拼命逃跑,拼命呼救,可那些惡魔依舊緊緊的跟在她的身後,仿佛下一刻,就會有一把鋼刀,將她一分為二。
突然,一名騎著高頭大馬的黑甲男子,突兀出現在眼前。
赫舍里有些迷茫的擦著眼睛,因為之前她的身前空無一物,只有一片壓抑的猩紅。
隨著黑甲男子的出現,壓抑的猩紅色仿佛是遇到了太陽的冰雪一般,迅速融化消失,就連身後那些張牙舞爪的兇殘惡鬼,也跟著灰飛煙滅。
男子翻身下馬,身後溫暖明亮的神光,將其身影拉的老長,身上的黑甲,在炫目的神光之中,散發著七彩的波浪。
男子緩步上前,輕輕的抱起赫舍里。
他的懷抱很溫暖,溫暖的就像母親一般。
再然後,赫舍里醒了。
醒來的赫舍里,有些迷茫的翻了個身。厚實的獸皮被子,讓她覺得溫暖舒適。
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赫舍里習慣性的舒展身體,然後從床上坐起身。
突然,她發現周圍的環境很陌生。
接著,昨日的記憶,迅速解開封印,全部湧入腦中。
一瞬間,恐懼和悲傷再次灌滿她的心房,赫舍里絕望的掀開被子,卻發現自己的衣服完好如初?
她有些疑惑的轉頭,然後赫舍里就看到,一個男人正爬在桌案前打著呼嚕。
看著趴在桌案前熟睡的男子,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湧上赫舍里的心頭。
好像!
這不就是昨夜夢中那名帶給她如母親懷抱般溫暖的黑甲騎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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