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古國戰 第十一章雕像後的白骨人架

    四個人舉著火把,黯然無聲的走向右邊的階梯處,希望接下來有所收穫。造墓師圖桑猜測在接下來可能不會在遭遇到殭屍之類的東西了。因為前面的所有已經經歷了,為了補充體力將剩下的兩隻雞便吃下肚子裡去了。雖然看著碎骨有些噁心,但雞血還是可以解渴的。

    可以沒有飯但不可以沒有水,這就是生命的狀態。

    右側是向下走的幾節台階,四個人剛走下台階便吹來陣陣涼風,那種似乎能解饑渴的風,又濕又涼又溫又舒服,接下來便是一片空地,只聽見空地不遠處是「嘩嘩」的流水聲。

    「難道這裡有地下龍脈?」造墓師圖桑說道。

    「什麼?什麼龍脈?」阿爾什說道。

    「這就是在地下墓室里有暗河通過,在墓主人造墓時通常會選擇地下有暗河的地方。這種地方通常被稱為龍眼所在,是護墓守靈的祥兆。很多墓主人命令造墓師造墓時會專門派巫術師觀測天象星空判斷出龍眼所在。」造墓師圖桑說道。

    「哦,原來如此。那這龍脈的所在之處也應該暗藏什麼玄機吧。更多的應該是寶藏吧。」洛勒說道。

    「只能說世間之大無奇不有。什麼都無法預測,一切皆有可能。「造墓師圖桑說道。

    「那還是順其自然吧。」化一說道。

    四個人膽戰心驚的舉著火把在空地上巡視著,警惕性極高。生怕出來暗箭或滾動的機關房。到時再防身已經來不及了。

    「轟」的一聲從不遠處傳來,好像是什麼東西在沉重的移動一樣。

    四個人警惕地向物體移動的方向看去,並隨著拔出刀劍。

    「你們看是一尊雕像移動了過來。」化一說道。

    「對,還有。你們看那雕像跟我們剛才在墓室里的床上琥珀里見到的那個男子差不多模樣.」造墓師圖桑說道。

    「對,就是照著那個男的頭領的模樣刻出來的。」阿爾什說道。

    「你們再看,在雕像的後面閃出來一道白光。莫非是墓室的出口?」洛勒說道。

    就在這時,那尊雕像就停住了,並向右側偏移了過去。那尊雕像足有兩人多高三人多寬,只有上半身蹲在地上。確切的說應該是一尊半身雕像完全從一整塊的石頭中雕出來的。在那半尊雕像的後面閃出陣陣白光,白光陰氣逼人,似乎射出來的一絲空氣就能將人的骨頭陰深震碎。寒氣逼人啊。

    「你們看,在那半尊雕像後面射出來的白光是不是出口?」洛勒問道。

    「現在是白天還是晚上啊?看樣子像是在白天。」化一說道。

    「這麼說。我們找到了墓室的出口了。」阿爾什顯得有些興奮。

    此刻,能生存比什麼都重要,換句話說就是命比什麼都值錢。

    「你們見過白天太陽射下來的白光是陰深深的感覺的嗎?」造墓師圖桑說道。

    此話正中每個人的心懷,解開了每個人心中一閃而過的疑問。

    「不好,有危機。」造墓師圖桑說道。

    話剛撂下,只見從陰深的白光處跑出來一行白骨,是三行五列共十五個白骨人架,一顫一動,一動一顫,似一組鋼鐵隊伍。

    「怎麼辦?怎麼會有一組白骨呢?」阿爾什問道。

    「可能是墓主人死後又安葬的白骨人架吧。用來抵禦外侵的吧。」造墓師圖桑說道。

    「砍吧,沒有招了。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化一說道。

    那排十五個白骨人架衝著四個人走了過來,似乎白骨人架能確定他們的位置。

    化一一刀先砍上去,刀落在了白骨人架的脖子上。可是只聽見「噼啪」一聲響,白骨人架非但沒有被劈開,反而更激怒了他們。幾個白骨人架走過來講化一圍住,其餘三個人的遭遇和化一差不多。砍也砍不斷,反而被幾架白骨給圍住了。危機再次上演。誰都快沒轍了。

    幾個人紛紛使出自己畢生所學發揮出最高的武功層力。洛勒先是一個掃堂腿將四周的白骨架給放歪了,之後一個馬踏飛燕跳出了白骨人架的包圍圈,踩著幾個白骨人架的頭骨飛躍到造墓師圖桑所在的地方。踩在包圍在白骨人架的肩膀上。隨後腳踢幾個人頭骨,只見那頭骨被踢斷之後,白骨人架的脖子以下的身體仍然能動。似乎在手什麼支配一樣。像是冥冥之中有什麼在操縱一樣。

    之後,化一與阿爾什也用同樣的辦法,跳出白骨人架的包圍圈,來到洛勒與造墓師圖桑的旁邊。幾個飛毛腿腳踢鍵將造墓師圖桑周圍的白骨人架全踢飛起來。

    四個人經歷一次小險之後又重新聚到一起了,心中都不免倍感欣慰。

    「怎麼辦?白骨人架好生厲害。一個人一刀一劍好像砍不斷啊。」阿爾什說道。

    「那分不成那就合吧。」洛勒建議到,「四人砍一架白骨。」

    話還沒說完,那排白骨人架早已包圍過來。

    化一,洛勒,阿爾什,圖桑紛紛想自己眼前的那架白骨刺去,可是結果可想而知,劍雖然插入白骨人架的心臟位置。劍入胸膛但是根本就不起作用,反而那白骨人架一扭差點把刀劍給扭斷了。

    「合攻一個吧,不然誰都沒有生還的希望了。來合攻我這一個。」洛勒說道。

    此刻,洛勒在最右側,其餘三人聽見洛勒呼叫,意識到下步的動作。化一一個跳騷舉劍飛向那白骨人架的頭頂上方,從白骨的頭頂處直貫而入,同時阿爾什一個地上翻滾,滾到那白骨面前舉刀砍向那架白骨的膝蓋部,圖桑一個箭步迅猛式直衝那架白骨的腹部一劍刺穿。洛勒同時一劍又刺穿那架白骨的胸膛。

    就這樣,四劍齊下,頭部而貫,刺胸而入,貫膛而進,穿腹而刺,刀砍膝部。一聲「拔」四個人又呈二百七十度的圓弧拔了出來。四個人跳到不遠處,上下四個人疊壓成直線式,搞笑點說就像一串立著的糖葫蘆一樣。

    只見那白骨左右使勁搖晃,頭部上下直點,腰部左右擺放,膝蓋部半蹲半起。之後聽見「啊」的一聲,應該是那架白骨的魂魄發出來的叫聲。那架白骨便四分五裂的蹦向四周,骨架散了,那白骨的頭又沖向「糖葫蘆」四人飛了過來。四個人左劍右刀「噼里啪啦」的將那白骨頭打飛。

    至於接下來十四個白骨人架全都是合力弄散的。

    那些白骨被打散之後亂飛亂濺,橫豎白骨一片。

    在一場人與白骨惡戰之後,硝煙聲暫時停息了。

    幾個人稍作休息之後又繼續往前探索,除了希望找到生命的出路口之外更希望的是能帶著寶藏出去。

    地下里不斷的吹送著涼風,也稍微緩解了一下他們緊張的氣氛和倦意。

    前面還是一片空地,不知道這片空地究竟有多大有多遠有多深。不知道這片空地是人工開鑿的還是地下天然形成的溶洞。看樣子兩種可能都有吧。

    幾個人再走到前面十丈不遠的地方,突然又聽到一陣「轟」的聲音。

    「莫非又是一尊雕像在動,難道後面的機關還是重重嗎?」造墓師圖桑說道。

    「誰知道。或許我們期待的寶藏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呢。」洛勒說道。


    果然話不出所料。前面有挪動著一尊兩人多高三人多寬的石像。還是如先前所說的一樣閃出陣陣寒氣逼人的白光,但緊接著就是藍光,就像鬼火一樣的藍光。那種逼人的寒氣置人如在九天寒地一般,不過使人倍感清醒。

    「哇塞,又是幾排白骨人架,接著居然是幾排藍骨人架。看來這墓主人挺有色彩感的。好生害怕啊。」洛勒說道。

    「這麼多足有幾十個白骨人架怎麼制服啊?」阿爾什叫道。

    「就怕那後面幾排藍骨人架更厲害,怕是已經成經了,陰氣更重。估計重上一掌可能就會斃命,而後變成藍骨或白骨,甚至是殭屍之類的,反正就會變成陰氣很重的東西。」造墓師說道。

    「那該怎麼辦啊?我們難道就只有死路一條了嗎?「阿爾什問道。

    「還問什麼,往前跑啊,不然那骨頭架子將路一擋住回也回不去了。往前跑更沒有可能了。趁現在還有機會往前跑。」洛勒說道。

    說完,洛勒舉著微亮的火把撒腿就跑。其餘三個人緊跟其後。

    那些白骨人架與藍骨人架感覺到目標在動,便隨著目標移動的速度更快了。紛紛邁著大步伐緊跟其後在四個人後面緊追不捨。

    「怎麼辦?那成排的白骨人架與藍骨人架追的速度更快了。我們會跑得過他們嗎?」阿爾什問道。

    「笨蛋,不跑怎麼會知道跑不過啊。再廢話,你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了。」洛勒邊跑邊罵邊巡視周圍的狀況。

    大約跑了有少半柱香的時間,實在是累的跑不動了。

    四個人停下腳步,呼呼的大口喘氣。回頭看看那些白骨架子與藍骨架子,似乎他們沒有一點累得跡象,拼命的往前追著他們,真像一支鋼打的隊伍。

    「他娘的,這裡都累得了不得了那裡還在追。砍他們吧。」化一說道。

    「恐怕這次我們真抵不過這陰氣深深寒氣十足的白骨人架與藍骨人架了。如果過不了這一關恐怕我們真沒有什麼生存的希望了。」造墓師圖桑說道。

    「不會吧,難道真到了死到臨頭的時候了,我還想見我的父王呢,只少拿不到寶藏也沒關係。」洛勒說道。

    「生死就這一遭了,天註定吧,死就死,活就活吧。」阿爾什說道。

    這時,那些白骨人架與藍骨人架越來越逼近了。

    危險在即,危機重演。

    這時在暗河的上方突閃了一道亮光,將四個人的光線引至暗河上方。

    「那是什麼?」洛勒首先第一個感受到。

    「莫非是暗河上的浮橋,是墓主人的寬慈之做?」造墓師圖桑說道。

    「這麼說我們有生存的希望了?」阿爾什驚喜的叫道。

    「是的,快跑過去看看。」造墓師圖桑帶頭向那閃閃發光的浮橋跑了過去。

    此時,那些白骨人架與藍骨人架離他們只有幾丈的距離。

    四個人看到生還的希望飛快的跑到那暗河的浮橋旁邊。

    靠近,用火吧一照才發現果真不假是一座浮橋。而且兩邊的扶手鑲的全是水晶寶石。時不時的閃出光芒,有時呈一字排開就像發出的一道光一樣。

    「怎麼辦?現在要上去嗎?這浮橋結不結實啊?」阿爾什問道。

    「廢話,你看那些白骨人架與藍骨人架距你有兩丈的距離嗎?」洛勒說道。

    就在那些骨頭架子快來的時候,四個人紛紛跑向了浮橋。浮橋還算結實,至於這浮橋上雕有什麼精美的圖案,鑲有多少寶石。四個人已經無暇顧及,現在要緊的是保命要緊。

    四個人小心翼翼的又迅速地跑過去這浮橋。

    令他們想到的是,那些骨頭架子果然也跟著他們走過浮橋。而且好像他們那些白骨或藍骨人架走起來這浮橋的路徑比他們要顯得熟悉得多。

    四個人對此很是感到鬱悶。

    很快四個人來到暗河的對岸。

    對岸同橋的那邊一樣,也是一片開闊的空地。

    「雖然我們跑過來了但是那些白骨人架和藍骨人架還是跟著過來了。沒有辦法還是殺出一條血路吧。」化一說道。

    「不用很著急。再跑一段吧,不信他們居然都不累。」洛勒說道。

    「哎?你們有沒有感覺到腳下有種軟綿綿的感覺啊?」阿爾什問道。

    四個人用腳仔細的感應一下果然不假。的確腳下有種軟綿綿的感覺。

    造墓師圖桑拿火把向下照一下發現下面有東西。

    此物體外表像是披了一副鎧甲,鎧甲呈魚鱗狀排布,一片挨一片。到身體下部還有尾巴,身體上半部還有長長地嘴巴,兩隻眼睛長在嘴巴上。此刻眼睛的狀態是閉著的。還有的眼睛是一會閉著一會合上的。

    「這是什麼怪物啊?啊?一波未停,接著一波又來。看來這次真是劫數難逃了。」洛勒說道。

    「應該是地下暗河旁邊的蠑螈。此種動物就是喜歡生活在陰暗潮濕不見陽光的地方。以吃水裡的魚類或過往的活物生存.」造墓師圖桑說道。

    「墓里也會有蠑螈嗎?」阿爾什問道。

    「選墓最好的位置就是地下有暗河的地方。雖然暗河爆發容易捲走墓里的東西。但是地下暗河是保墓護主的吉兆。通常在地下有暗河的地方也是蠑螈居住的地方。這種動物很兇殘的,一口能咬死一個人。」造墓師圖桑說道。

    「難道這次真是生命的盡端,黃泉路的開端嗎?」化一說道。

    「好像是他們此刻正處於睡眠期啊?」阿爾什說道。

    這時,白骨人架與藍骨人架也過來了,也都踩在蠑螈身上。

    似乎這些骨頭人架能感受到蠑螈的氣息,彎下身就去廝打廝踢撕咬蠑螈。蠑螈被激怒了激醒了。被激怒的蠑螈支起前身張開大長嘴。衝著白骨人架與藍骨人架咬了過去。

    「嘎嘣」一聲,只聽見一聲「啊」的慘叫(這是骨架的魂魄在慘叫)。之後,骨架便四分五裂了,比他們四個的刀劍快上十倍。很多骨頭架子的遭遇如此,被撕咬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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