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風開始變得強烈一些,絲絲沙塵扑打在莫阿王的身上,像是鋒利的劍磨骨頭的聲音。莫阿王抖了抖王冠,正身坐在斬首席台的正中間。木架子搭建的斬首台再強風的吹拂下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
莫阿王是樓蘭古國的皇帝,他是新一代的君主。斬首台上那個站立著十枝旗杆,風將旗子吹得「嗞嗞」作響。台上十個光著膀子的,頭系紅領巾帶的劊子手高舉著大刀,在台上顯得威風粼粼。而刀下跪著的是稱王一時的莫桑王的十個親信。
斬首台下擠滿了看熱鬧的群眾。一些老頭子兩手揣在手上的袖筒里,靠著破土圍的牆。一些婦人一隻手抱著孩子,一隻手把小孩的眼睛蒙上,怕孩子看到砍頭的嚇壞了孩子。青壯年則直愣愣的看著台上,生怕錯過了這精彩的場面。連街頭對面賣東西的都停止了吆喝聲,靜等慘幕的降臨。覺得很是痛快。
「巳時已到,開斬。」莫阿王手一抖把令筒里的所有的令牌都扔到了地上。
站守斬首台兩旁的傳令者將莫阿王的命令又大聲傳了一遍;「巳時已到開斬」,接著擊鼓手開始擊鼓,斬首台上共八台大鼓,鼓聲震天。十個劊子手各自拿起面前的一碗酒喝入口中,之後仰天在口中倒吐一陣,隨著又吐到了大刀上,接著就是台上的罪犯一個接一個的倒在地上。從罪犯的頭顱里噴射而出的鮮血把斬首台染得鮮艷無比,經過太陽的反射,快要刺痛了人們的眼睛。
此時,台下的人鬧哄起來,噓唏的噓唏,感嘆的感嘆,叫好的叫好。之後散的散走的走。夕陽西下十個頭顱已旋於十枝旗杆之上。
說起莫阿王,就說起了樓蘭古國的那段難念的經。
莫桑王是莫阿王的哥哥。他們兄弟兩的父王就是武杜王,也就是樓蘭古國的老國王。在樓蘭古國的西北方向散落著很多小國家,差不多跟部落民族一樣。此等小國家研究和運用西域之毒,毒性大的,喝完一口茶等功夫便可斃命:毒性小的,吃完一頓飯的工夫便可歸天。
一次,西北的一個小國進奉樓蘭古國的武杜王優質哈密瓜。武杜王膳後便吃了這進奉的優質哈密瓜,可是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武杜王便開始大口的吐血,幸虧毒性不是很大,被太醫及時救治了過來。命是保住了,但是不能開口說話了。於是朝政就交與了莫阿王與莫桑王共同掌管。並告囑二人,如果是哪天不幸身亡,一定要征服西北各小國家,以示國威。
一山容不下二虎。莫桑王想趁機會殺了莫阿王,獨把政權,然後再把武杜王病情加重致死。這樣便可以順理成章的登位了。因此莫桑王的親信為他出了主意,約莫阿王去森林打獵,趁此機會將莫阿王射死。
次日,莫桑王照計行事約了莫阿王去森林打獵,而莫阿王卻不知道其中的詭計,便高興的同莫桑王赴去了森林。
很快他們乘著快馬來到離樓蘭古國不遠處的一片小森林裡。這片森林是樓蘭古國的皇室人員才可以來打獵狩獵的地方。一般的人是不可以進來的,除非經過皇帝的允許之外才可以。不然只有殺頭的罪名。
森林好寂靜,除了鳥叫的聲音就是一些猛獸的陣陣呼叫聲。森林的霧氣還沒有退去,有些濕濕的露水都打在了身上。但這並妨礙他們打獵的興趣,相反霧天殺人,莫桑會感到很神秘一樣,不會有人知道的。
幾個人來到森林的正中央,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的獵物。突然一隻鹿從他們跟前跑過去了。好肥的一隻公鹿。是誰都渴望得到的。
「皇弟,你看那隻鹿跑得多快啊。不知你我誰能先射中他呢?」莫桑看到一隻花鹿便停下馬對莫阿說道。
「皇兄,那我們就比一比吧不就知道誰先射中那隻鹿了嘛?」莫阿王說完就直踹馬的後面飛馳而去。
莫桑與十多個親信跑在莫阿的後面,已舉起箭對準了莫阿。莫阿舉箭射中了公鹿,之後,便笑顏逐開的回頭看了看莫桑。沒想到頭剛一回,十多發剪便沖莫阿王射了過來。莫阿王手疾眼快連忙在馬背上跳起了功夫。不過最後十多發箭還是在腹背上中了兩發。其實到現在莫阿已經心知肚明莫桑的詭計了。
莫阿喊道:「皇兄,我不是天使,幹嗎要給我插上那個兩對翅膀啊?」
等到莫桑及其親信再追上來的時候,莫阿早已經消失在滿是迷霧的叢林當中了。
莫桑立刻返路回到了樓蘭宮殿,在武杜王喝的湯藥中下了毒。武杜王什麼都還不知情,邊放心的喝下去了湯藥。之後,不到一個時辰,武杜王駕崩了。莫桑控制了宮殿中的所有的大臣,換句話說就是掌控了皇宮。莫桑順理成章的登上了王位。並成為了樓蘭古國名副其實的皇帝了。權喝一時,無人敢問。
話說莫阿在中了箭之後順著林中小道逃到了米蘭古國,並請米蘭古國老國王將他收留。米蘭古國的老國王將他收留了,其實他也是有目的的,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米蘭古國的老國王將他藏匿起來之後並將他的傷慢慢治癒。
莫桑王在樓蘭古國害兄害父爭奪王位的醜聞在全國都傳開了,其實這個樓蘭古國才方圓百里之大,但在西域的地盤上也算一個不小的國家了。這些醜聞慢慢的蔓延到周邊國家了。同時莫桑王開始實施暴政,弄得百姓民不聊生。生靈塗炭。
而莫桑王還不知道莫阿跑到哪裡去了,一些想要剷除這個心裡的後患。所以他派去很多人去各個國家打聽莫阿的下落。過了好長一段時間還是沒有結果。而這邊莫阿在米蘭古國靜養的很好。傷勢快痊癒了。
「還請莫阿小王子在此處好好的靜靜的養傷。莫桑王已不得人心,登上王位復國之舉還非莫阿小王子莫屬啊。」米蘭老國王說道。
「我一定要報殺父之仇,登上王位,富國強兵,以示國威。」莫阿拍床叫道。
「日後您紙張樓蘭古國大權,讓樓蘭古國強大了還望貴國與本國繼續世代交好啊。」米蘭老國王說道。
「米蘭古國救我性命之恩,我會永遠記在心裡的。」莫阿王很是堅定地說道。
「就算到了迫不得已的時候發生戰爭的時候,還望小王子退我三里,以不攻為先,你可否答應我這個老國王的要求啊?」米蘭牢固國王懇請到。
「如果實在到了迫不得已的時候,我一定會答應你所有的條件。」莫阿王爽快地答應了米蘭古國的老國王。
莫桑王繼續在樓蘭古國實施著暴政,令百姓實在無法可忍了,各種徵稅各種徭役是百姓苦不堪言,尤其是莫桑王制定的嚴刑酷法。對朝廷百官也是百般壓迫,凡是有敢反對他的決策的他都以格殺勿論來說,甚至抄家更甚至是滅九族。
誰受得了,在現實主義中生活的人。
大概在半個月之後,樓蘭古國阿爾什大將軍實在是看不慣莫桑王的所作所為了尤其是他的暴政,便聯合反對莫桑王的官員還有士兵將士連帶百姓想起義推翻莫桑王。果然在秘密的策劃一周之後便帶兵起義造反了。將宮廷里的維護莫桑王的侍衛全部殺掉了。一方面將支持莫桑王的死黨官員先控制起來。然後一方面又衝進樓蘭宮殿在一場激烈的對戰之後樓蘭宮殿成了血的海洋,最後將莫桑王逮捕了。
莫桑王實在是想不通,但看大勢已去,不得已活著也沒有什麼辦法了,活著只會讓他感覺更丟人。便咬舌自盡了這也是勇士的一種表現啊。
阿爾什大將軍將莫桑王的屍體呈於樓蘭宮殿的後面。此刻他已經知道了莫阿王就在米蘭古國,並請人讓去米蘭接回莫阿王登位富國。米蘭古國的老國王親自送莫阿王到了關口。目送著樓蘭古國的侍衛護陪著莫阿王走向樓蘭古國。阿爾什早已率領重臣在樓蘭古國的城門口迎接莫阿王了。
在百姓與百官的擁護下莫阿王登上了王位。
之後不久,米蘭古國老國王便駕鶴西去,新一代的國王登基了。
「莫桑王的屍體還在後殿呢,請問大王應該如何處置啊?」阿爾什大將軍問道。
「莫桑,刺殺我又害死了父親。不忠不義不孝,當鞭之五百下,但又念我們手足一場,鞭完之後,厚禮埋葬吧。」莫阿王傷心的說道
「尊命,那莫桑王的剩下的十個親信怎麼辦啊?」阿爾什又問道。
「明日斬首台斬首,頭顱懸於旗杆之上,以示威嚴。」莫阿王說道。
「遵命,」阿爾什撤出了宮殿。
次日,斬首台出現了開頭的一幕。
樓蘭古國算是有了正式的一國之君了,但上下軍民不能同於一心,原因就是民不聊生,連生計都顧不上的人民,怎麼會去考濾國事呢。
為此,莫阿王發出詔令昭告天下,有誰能提出有效地治國措施便封他為國師。
詔令已出數日,但仍然不見又上門的賢士出現。莫阿王一籌莫展,便打算換上平民的裝束出訪民間,順便了解民情,最好能遇到一個賢士。
一日,莫阿王換上了平民的裝束後面跟著幾名便衣侍衛。
莫阿王走到橋下的一棵大樹旁,忽然聽見有娃娃的哭聲與一個女人的哭聲混成了一片。莫阿王尋到哭聲的出處,看見一個婦女抱著一個兒孺在哭泣。莫阿王問道:「你為何在此哭泣呢?「那婦女見有人來詢問便說出來了苦衷:「家裡的糧食以快斷絕,有沒有菜之類的可以吃,更別提肉了。現在來奶水都擠不出來了。孩子吃不到奶水也只能餓得哇哇大哭了。沒有辦法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孩子死了。」聽完那婦女的解說,莫阿王更是心如火焚,忙命人拿出身上帶的錢財給那位已經斷奶的婦女。
「給多少爺?」阿爾什問道。
「多給點,沒看見那婦女懷裡的小兄弟正哭呢嘛?」莫阿王說道。
「那只是一個小娃娃,不是小兄弟。」阿爾什說道。
「廢話,拿錢。」莫阿王說道。
莫阿王轉身來到一間屋子的後面,看見兩個老人正趴在地上乞討呢。隨後又拿出一些錢給了兩個老人,剛離開沒走過遠在橋頭上又遇到幾個乞丐,隨後又拿出一些錢財。
「爺,這錢要是再給,我們可就沒錢吃飯了。」阿爾什說道。
「我們不吃也要給這些子民們吃,快給吧。」莫阿王斬釘截鐵地說道。
「坐施捨。右施捨。何日是個多;軍擾民,擾民心,上下不一心;
薄粗糧,衣鏤堪,日子真犯難;亂草根,滿地抓,君王是個啥。」
話音是從橋的另一頭傳來的,隨後話音剛落從橋的對面走來一個手舉著旗子算卦的先生。旗子上寫的是「黑白神卦」。
「大膽,你是誰?竟敢口出狂言。」阿爾什憤怒到。
「我是誰並不重要,關鍵的是這些難民該怎麼辦,該何去何從?」那個算卦的說道。
「你————」阿爾什剛想說出口被莫阿王攔住了。
「不要出手,」莫阿王對阿爾什說道,「敢問先生你能看得出來我是誰嗎?」
莫阿王將臉轉向算卦的先生問道。
「殺莫桑,位登上,你是當今的大王;
有方案,講不難,不知何地能言談?」
「請到宮中一敘。」莫阿王心中竊喜,終於尋到一名賢士了,便請到了宮殿中商談改革大要。
宮殿裡的花有的因為多日沒有澆灌了,顯得死氣沉沉毫無生氣。本來朱紅的大門在風吹日曬之下顯得有些爆皮了。
莫阿王將算卦先生請入會政內室,面對面的商談起來。
「今日若是得先生教誨,本王將封你為國師,對了,你叫什麼名字?」莫阿王問道。
「不敢,我叫阿克奇。精通一些天文卦象之術。」阿克奇說道,
「那就請先生快快把改革富國強兵的具體措施說一說吧。」莫阿王有些急了。
「是,大王。如果有說得不對的地方還請大王海量。」阿克奇說道。
「我是這樣想的:在農業方面:發放糧食給平民,按土地的貧瘠肥力的程度多少等級收稅,農閒時組織民間預備役操練,以便需要時補充兵員,戰時挑選精幹的編入新軍。在商業方面:大力發展商業,凡是販絲綢瓷器從我國過境的人必須交關稅。再次是建立旅店客棧,設專屬部門掌控來往貿易。在政治方面:精簡朝廷機構,冗員冗費,對於裁去的官員給予一定的補助。在嚴刑方面減免賦稅,鹽稅等各種雜稅。無朝廷意旨不得輕易徵稅,官員不得任意貪污受賄。貪一絹者,撤也;貪一馬者,殺也。官員必須聽受百姓案件,不得徇私枉法,官商勾結,如有范者,發配邊疆,不知大王意下如何?」阿克奇說道。
莫阿王並沒有急著回答而是轉身細細的咀嚼了一番。
「好,就照你的意思,你說的這些措施向全國發出詔令,不過裁員還是慎重為好吧。我剛剛鞏固政權,萬一到時又有人聯合敵對我,就不好辦了。」莫阿王興奮之餘又有疑慮的說道。
「這個——」阿克奇站起來在桌前來回踱了兩步說道:「好吧,暫且不裁員,等國力提升時再說吧,」
次日,莫阿王將政令寫在公告上詔令了全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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