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花痴,為了個女人,啥都不顧了。
"白賢侄,我已問過曾總經理,那裡現在不缺人。"
白偉峰早已想過這些,他笑道:"張叔,這你就不懂經營了,我看過天絲的發展報告,接下來剿絲,織綢都要錢要人,怎麼會不缺人呢?而且我看他們格局太小,眼光太窄。說實話,那曾秀蓮養蠶是一把好手,搞經營,她就是個白痴。"
"白哥,此話怎講呢?"隨著聲音,夏平走了進來。"
白偉峰自來瀟灑,跟著父親連總督都見過,所以對夏平也沒把他當成官,說話很隨意。
"兄弟,你那曾秀蓮選得差,不是哥說你沒眼水,他連字都認不識怎麼與外面打交道。如果在萬工她還可以,如果到外面,分分鐘把她騙成窮光蛋。"
說的都是真話,夏平不是不知道,但他沒人啊!
"你說的是真的,但我現在沒人,只能將就,等找到合適的人才換吧。"
"以前沒人,現在有了啊!"
"誰?"
"我!"
夏平知他性格脫跳,笑著問:"白哥,你除了琴棋書畫還會些啥呢?"
白偉峰笑著道,"我會的可多了,豈止是琴棋書畫這些小道。"
看到安福心正用英語給金懷聖講解,白偉峰突然用英語直接跟金懷聖講解剛才的意思。
夏平似乎被鎮住了,白偉峰看著似乎被嚇傻的夏平暗暗得意。
夏平也的確是被鎮了一下,這個世代能認幾個字就不錯了,更甭說會洋文。
夏平不是很了解,白家是旗人,自來是高官世家,在官場中有極深人脈。
白偉峰父親是洋務派,深感大清已危機四伏,因此積極尋求拯救大清之道,只是大清貪腐的官場像蛛網一樣緊緊纏住他,使他一籌莫展,多次上書卻被同事排擠,要不是背景深厚早就命喪黃泉,他眼看著大清一步步滑向深淵而無能為力。
衰莫大於心死,既然救不了國,總要救救家,於是謀了個鹽運官的職務,能撈就撈,為以後掙點家業。
本來也能為兒子謀個官,但他不想,大船翻的時候,站在船上的人怎麼能倖免。
所以就讓兒子醉心與琴棋書畫,也讓他們學點外語,實在不行就逃往國外。
夏平在上世是研究生,英語自然不差,他直接就用英語問白偉峰,對未來天絲的看法,夏平要探探白偉峰的水深。
白偉峰的表現讓夏平大吃一驚,這哪是一個紈絝子弟,分明是一隻老狐狸。
交談在繼續,三個洋人也加入了進來,一時間滿屋子的鳥語。
夏平的表現讓白偉峰印證了什麼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那一口流利的英語讓他自愧不如。
與夏平相識時,大家表面上有說有笑,但既使夏平是一方霸主,他也沒瞧上眼。
白偉峰自認有才,心裡驕傲著呢!
可是到了萬工,看著實行的政策,很多是他想都想不到的。
他表面不霄,心裡卻生出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
為了爭口氣,他盡全力發揮,把所有的分析判斷全講了出來。
夏平覺得撿到寶了,天絲的舞台對他來說太小。
三個洋人也十分興奮,在這窮鄉僻壤,居然有兩個中國人在飈英語,這不是上帝保佑是什麼,看來這裡的傳教活動易於開展。
兩個人在談論一個叫天絲公司的經濟問題,他們雖說是物理化學家,對經濟問題也有見解。
不得不說,他倆的談話很高大上,有的分析有些措施讓人嘆為觀止。
能不能不去天絲,幫我把萬工的經濟全抓起來。
白偉峰一口回絕:″不行,我父親"他指指天。
夏平秒懂,他父親還在為官呢。
夏平不能在勸,問張宜山道:"張鎮長,白先生是我很有能力的人,我想讓他擔任天絲總經理,您有什麼看法。"
張宜山不好指出白偉峰動機不純,他這樣的說辭也有道理。
為了他父親的安全,決定第二天由張宜山直接去瓦窯溝宣布任命。
接下來就和幾個老外談項目合作,首先建一座教堂。另外請夏平幫助發展教民,只要夏平入教,就是兄弟,馬上就會得到列強的支持。
夏平明確給他們表態,他是不入洋教的,因為他是無神論者。他不能背著自已的心去信教,那樣對上帝也是不恭的。
至於合作,他希望互惠互利,這裡有礦藏,有絲綢,有茶葉。
白偉峰直接說得他嬌情,他願意入教。
三洋人不知白偉峰是什麼人,但覺得來到這間屋的都是當地說得上話的,他入教一定會推動入教工作。
白偉峰之所以想入教是想得到洋人的科學技術,也在萬一出現威脅到父親地位時有洋人背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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