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寧的聲音淡然平靜,其中蘊含的意味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變色。川河王眸子閃爍,似乎有點不大明白陸寧的舉動,而孟子則是臉上出現了一絲笑意。能夠拉到陸寧這樣的強者,他很是開心。
川河王已經很是強大了,他此次的目標便是川河王,而陸寧雖然在意料之外,但是這樣的人物,看場中情景,孟子便清楚的明白比之川河王更要厲害。只憑陸寧一出場,便將場中的氣氛全部掌控中,便可輕而易舉的得知。
「孟子代表儒教眾弟子,謝過鬥戰聖王前輩!」孟子激動地行禮,他的心中也是鬆了口氣,有陸寧這樣強力的人物加入,無疑讓他對西方教的壓力少了很多。
隨後孟子散去,陸寧面對閣樓中臉色表情怪異的幾人,尤其是看到川河王那黑黑的臉之後,無言的摸了摸腦袋,嘿嘿一笑。
「嘿嘿,休息了一段時間,也該活動活動筋骨了嘛不是!」
他這一句話更是讓川河王臉色一抖,有點到了爆發邊緣的樣子,他是喜歡戰鬥,但不喜歡被人掌控,尤其是自己不願意的戰鬥。但陸寧不給他爆發的機會,身形一閃,已經消失在了這裡,空氣中只留下他語氣中充滿笑意與認真的話語。
「備戰,三十日之後,前往南贍部洲!」
閣樓中的人陷入詭異的沉靜,足足過了十幾息,川河王方才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口氣生硬的對法海兩人說道:「還楞在這幹嘛?快點滾去修煉,大戰一起,你們想當炮灰不成?弱成渣了,還好意思偷懶!」
這一通亂罵。讓法海兩人灰頭土臉的立刻從這裡消失,然後互視一眼開始修煉。川河王雖然脾氣不好,但他說的話卻是對的,兩人如果不努力修煉,以後的大戰他們甚至連觸摸觀戰的資格都沒有了。
南贍部洲,儒教中。
孟子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吐出一口氣,他的臉上出現了笑容。雙眼深邃的望著遠處大雷音寺的方向,孟子的表情再無之前的沉重。這就是有了靠山的,有了幫手的底氣,我不怕你了!
九九八十一天,已經過去三分之二,只剩下一段不長的時間。這場足以席捲整個南贍部洲的大戰,早已開始醞釀而起。每日裡,兩個不同陣營之間都會有沖天的氣勢盤旋而起。似在耀武揚威,彼此針對著。這越來越恐怖的氣勢,將南贍部洲的天象都影響了,整日裡都是大雨傾盆,雷聲震天。
而陸寧這裡,卻開始了平靜的生活。法海三人都在努力修煉,莊子早已經離去,川河王更是神遊物外。不知去往了哪裡。似他這樣對規則之道極其熟悉的人,要做到神識離體。神遊體外,無疑是很簡單的。趁著這段時間,川河王也是在增長自己的見識,讓自己對這個異世界的認知更加詳細。
三十日時間轉眼即過,到了這一日,盤坐於竹屋中的陸寧忽然睜開了眼睛。這一刻他的眸子之中光芒閃爍。一身氣勢變的格外凌厲。川河王更是猛地站起身,一身戰意沖天而起,這衝動張揚的戰意殺氣絲毫不掩飾,轉眼震懾附近千萬里。讓居住在西牛賀洲的妖怪們,從靜修中驚醒。望著這個方向眼中充滿畏懼。
「醒來!時間到了,我們出發!」川河王冷漠的聲音傳遍閣樓,讓處於深層次修煉中的金蟬兒三人猛然驚醒,然後俱是靜靜地站起了身。
十息後,四人出現在了閣樓前,而與此同時,陸寧的身形也是由虛轉實出現在此地,他的臉上依然帶著微笑,但卻充滿絲絲凌厲與殺意。
「走,前往南贍部洲!」陸寧語氣淡然的說道,隨後當先飛上高空,緊接著川河王也是踏天而上,後方法海三人緊緊跟上。
在這西牛賀洲,妖怪的老家,一般是決不敢飛行在空中的,因為這是極其危險的舉動,稍不注意便會引起大妖的注意將你打成粉碎。但此刻這一行無人出現在空中,張揚而大膽的朝著前方飛行,卻讓整個西牛賀洲陷入了平靜當中。
陸寧一身強者的氣勢這一刻再也不加掩飾,而川河王的身周更是充滿了冰冷無情甚至嗜血瘋狂的殺意。這戰意與殺意震懾整個西牛賀洲,讓這一洲的上空雷雲滾滾,天氣竟是變得陰沉起來,開始醞釀起狂風暴雨。
直到一行五人的離去,這天空中方才再度變得晴朗起來。而這時,更是有許多妖怪暗中鬆了口氣,方才那陣子,整個西牛賀洲地界,都好似被一股無數坐山脈壓在上方,沉重的連呼吸都困難,便是這無數神通廣大的妖怪,都感覺到難受。
離開了西牛賀洲地界之後,陸寧眸子一閃,微微的道:「十日功夫,足夠我們到達南贍部洲了,但是有些事情還得早些了解!」
「你是嫌速度太慢?」川河王敏銳的感覺到了陸寧的意思。
「不錯,我沒那麼多時間去浪費,早去早做安排!」陸寧點點頭。
川河王看了身後法海三人一眼,冷漠的表情並未有什麼波動,他冷冷的道:「這有什麼難的?橫渡空間,半日功夫足夠橫跨大洲了!」
「那便行動吧!」陸寧點點頭,隨後一揮,一層光罩將在場的人們都籠罩進去,隨後他腳步一邁,五人的身形消失在了這裡。
半日後,南贍部洲的邊沿海區域上空。空間開始扭曲,隨後陸寧一行五人的身影從其中踏步而出。金蟬兒四處張望著,對這陌生的環境極其好奇。並且他在這裡感覺到了一股讓他無比討厭的氣息,正是這四百多年來不斷追擊他們的那種屬性。
「這裡,便是西方教的地盤嗎?」金蟬兒問道,此刻的他語氣也有些沉重。
「不錯,眼前這片大洲便是南贍部洲了,此刻占據這片大洲的正是儒教與西方教!」陸寧點點頭。
其他人都沒有吱聲,定光邪佛目光詭異,對這裡他極為熟悉,在成為邪佛之前,他更是西方教的一員大將,占據了一定的地位,所以再次面對這片地方,他心中有奇怪的感受。(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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