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兒會說話並不稀奇,但虎牙出生沒幾天就辦到了,一時被四獸驚為天人。
李半神絲毫沒有意外,王恆和胡寡婦這是第二次聽到虎牙說話,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虎牙石破天驚的一席話。
天狗,大笨象,青牛精,驚諤之後,狂笑不止。
青牛精更是連腰都直不起來了,上氣不接下氣道:
「哈哈,虎,虎,虎子,哈哈,哈哈,你,你生了個好兒子啊?哈哈,哈哈,有,有子如此,夫,夫復何求?哈哈,虎,虎子,別,別誤會,青牛大仙絕對不是笑話你!哈哈,哈哈,笑死青牛大仙了?」
花斑虎臉色鐵青,胸脯一起一伏,肺都氣炸了。
小小年紀,目無尊長,連親爹都不放在眼裡?這哪裡是小老虎,簡直是白眼狼?這,這還了得?
花斑虎大步流星來到虎牙跟前,彎下腰,一手抓住虎牙的小手,另一隻蒲扇般的大手照著虎牙的屁股就下了死手。
啪啪啪……,邊打邊罵:
「你娘個腿的,說誰呢?你娘個腚的,要跟誰練練呢?你娘個茄子的,看老子不打死你,……。」
虎牙一聲不吭,好像打的不是自己,李半神也不攔著,只是意味深長道的看著父子倆。
胡寡婦的臉掛不住了,臉「騰」的一下紅到了腳底板,怎麼說話呢這是?虎牙他娘不就是自己嗎?
成心讓人看笑話不是?
打在兒身,疼在娘心。
胡寡婦更是心疼孩子。
急忙跑了過去。
一腳踹開花斑虎,看著虎牙屁股上縱橫交錯的血璘子,不禁淚如雨下。
突然,胡寡婦轉身,一把抓起花斑虎的胳膊,「咔赤」就是一口。
虎牙瞪著花斑虎,氣鼓鼓的小肚子一起一伏的,憋了半天,憋出八個字: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
當李半神真要帶走虎牙時,胡寡婦又反悔了,哭著喊著,抱住李半神的腿就是不撒手,最後卻是花斑虎,強行抱住胡寡婦,摟在懷裡道:
「苗苗,做人要厚道,要講究信義,方能立足於天地間,既然已經答應了李半神,那麼虎牙就應該讓人家帶走,你這樣哭哭啼啼,不放人家走,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再說李半神能白白帶走虎牙嗎?肯定會留點東西給咱們彌補一下,是不是李半神?」
這是什麼?明目張胆的勒索?
李半神豈會聽不出來?
既然要帶走人家剛出生的孩子,補償些東西也不過分。
遂從懷裡摸出一把天山雪蓮送給胡寡婦,然後,又摸出兩件東西來,遞給花斑虎:
「相逢即是有緣,看你這麼明事理的份上,送給你吧?」
花斑虎看著桌上的一根能有一米多長的火紅的羽毛,一個鍋蓋大小的青色的鱗片,其中蘊含的恐怖能量然讓花斑虎都敢到觸目驚心,甚至有一種想膜拜的感覺。
花斑虎兩眼發呆:
「這是啥玩破意?雞毛?鍋蓋?老頭,你不是糊弄虎爺吧?」
老者呵呵一笑:
「這是鳳羽,龍鱗,可大可小,妙用無窮,老朽一會告訴你如何掌握這兩件神物?
花斑虎狂喜:
尼瑪?真是撿到寶了,這可是傳說中的神物啊,鳳羽就是鳳凰的羽毛,如果放在芭蕉扇上一根鳳羽,那麼孫悟空的取經路也就到火焰山為止了。
龍鱗,就是龍的鱗片,硬不可摧,還可辟邪。
可遇不可求,沒想到對面的這個糟老頭子竟然身懷此物?要不是看在他神秘莫測的份上,虎爺非打劫了他不可?
虎爺今天真是踩到了一大坨****!
大笨象流著口水就過來了,垂涎道:
「老頭,還有沒有?給我一個唄?」
李半神笑道:
「來的匆忙,沒有多帶,真想要的話,你只能去搶了?」
天狗怔怔的走了過來,拿起兩物,呆若木雞,喃喃自語道:
「竟然是火鳳之羽,青龍之鱗,只有獸神山有此神物!」
花斑虎聞聽此言,如遭雷擊,腦中一片空白,李半神竟然是傳說中的獸神山來人?
只是不知道具體的身份地位?
尼瑪?不管是山上揀大便的奴僕,還是山巔之上的俯瞰者,只要能與其扯上關係,那麼,三界之中自己絕對可以橫著走,爬著走,斜著走,倒著走……。
花斑虎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李半神所說的一句話:算準了,磕頭叫爺爺!
於是花斑虎懷著一顆「誠摯」的心,對著李半神倒頭便拜,虔誠道:
「爺爺在上,孫孫花斑虎拜見爺爺!」
李半神愣了,不明所以,疑惑道:
「你這是何意?」
「剛才打賭,虎爺輸了,願賭服輸,虎爺頂天立地,豈是耍賴的小人?」
胡寡婦聽了,都替花斑虎害臊,臉皮太厚了,比自己的屁股都厚。
李半神莞爾:
「呵呵,老朽只是隨口一說。」
「我當真了?」
……
「虎啊,到了獸神山,好好修煉,爹等著你回來練練?」
虎牙撇著嘴道:
「老花,我保證不打死你!」
「你個小兔崽子,老花是你叫的?虎爺是你爹,是生你養你的人,你怎麼能這樣跟你爹說話?小心遭雷劈!虎爺還指望你養老呢?」
「是嗎?我肯定把你送走了?」
「你個熊孩子?虎爺就納悶了,你為什麼非得和虎爺叫板?虎爺很好奇,到底哪裡得罪你了?」
「呵呵,你自己琢磨吧?如果連這都想不明白,你就買塊豆腐撞死,換個地方,去向閻老五請教吧?」
花斑虎和虎牙大眼瞪小眼,花斑虎感覺自己快瘋了,鬱悶道:
「虎爺有一種想把你給掐死的衝動?」
「你要是不敢?你就是個畜生!」
「唉,你說對了,虎爺確實不敢,因為虎爺確實就是頭畜生!」
……
李半神突然對王恆道:
「年輕人,你的先天條件很好,希望你不要浪費,否則就太可惜了,有機會可到獸神山一敘,老朽會給你一個驚喜?」
王恆拜謝。
老者猶豫再三,從懷裡摸出一物,能有雞蛋大小,遞於王恆,嘴角有些抽搐道:
「這是一顆金烏蛋,能否孵化就看你的造化了?」
說完,老者走了,帶著虎牙,走的毫無徵兆,說著說著話,身影漸漸變淡,就那麼毫無徵兆的消失了。
留下眾人面面相覷。
胡寡婦的眼淚又開始泛濫了。
……
「師父,外出歷練的第一站是哪裡?」
「高老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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