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遊：槍法也是法，彈道也是道 第7章 禍心暗藏緊箍經 系統點破大聖情

    悟空聽張偉說要自己去拿乾糧，心中倒有些奇怪：「這和尚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不會又是要念經折騰我吧？」

    但看張偉臉上帶著幾分焦急和真誠，悟空心想：「他既然說得如此真切，便且看看他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於是，悟空走到張偉的包袱前，隨手打開，伸手往裡面摸了摸。

    這一摸之下，悟空立刻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包袱里明明是乾糧的重量，卻有一個柔軟的東西滑到他手中。悟空疑惑地把那東西拿出來，發現是一頂看上去普通的嵌金花帽。

    悟空心裡暗道：「這是什麼古怪玩意兒？」他轉身問道：「師父，這頂帽子是做什麼用的？」

    張偉見他拿出了緊箍帽，心中頓時大喜，連忙故作淡然地說道：「哦，這帽子啊，倒是個好東西。乃是菩薩特意賜予你來遮陽的法器。你可戴上它，防風避雨，又能護身，是極好的護體寶物。」

    悟空瞪大眼睛，有些狐疑：「果真如此？這帽子看上去普普通通，有什麼特別？」

    張偉笑著解釋道：「悟空，你是神通廣大之人，豈會不知這法器的妙用？這帽子雖看似尋常，卻有著菩薩的法力加持，戴上後可讓你心境平和，少去暴躁之氣，這不正合你用嗎？」

    悟空聽完，倒也覺得有理。平時他就煩躁得很，要真是能少去幾分火氣倒也不錯，心想：「反正戴一戴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戴了就戴了！」

    悟空便笑道：「既然是菩薩的好意，我就戴上試試！」他將那緊箍帽往頭上一戴，剛開始還覺得有些不合頭形，但隨即帽子像活了一般自動調整形狀，貼得極為合適。

    悟空剛戴上帽子，張偉眼神一亮，心中默念：「緊箍咒，緊箍咒，快來見效！」他開始在心中默背咒語，想試試看這緊箍咒是否真的有效。

    悟空剛戴上帽子，忽然間只覺得頭頂微微一緊，像是被什麼東西勒了一下。他一開始還沒有在意，以為是帽子的裝飾太過緊實。但隨著張偉默念咒語，他立刻感到一股鑽心的疼痛，從頭頂蔓延開來，仿佛有千萬根針刺般痛苦！

    「哎呦！這是什麼東西！」悟空大叫一聲，捂住頭，用力想把帽子扯下來。但任憑他如何用力，帽子就像是長在他頭上一樣，根本拽不動分毫。

    悟空疼得滿地打滾，怒吼道：「師父！這帽子有問題，你快把它拿下來！」

    張偉見狀，強忍住笑意，假裝驚訝地說道：「悟空，你怎麼了？是不是心中之火又起？」

    悟空急得眼睛發紅，大聲叫道：「不！是這帽子！這帽子不對勁！快念咒，解除它！」

    張偉假裝慌亂，卻在心裡暗暗得意，繼續默念咒語。悟空被折磨得滿地打滾，最後無奈之下，只得苦苦哀求道：「師父，我錯了，我再也不走了！快把這帽子的法術解除！」

    張偉見悟空服軟，才緩緩停下念咒。悟空頓時感覺到頭上的疼痛慢慢減弱，喘著粗氣，狼狽不堪地看著張偉：「你這和尚，好狠的心！」

    張偉故作嚴肅地說道：「悟空，這不是我的心狠，是為了你的修行。菩薩早已說過，若無約束，你的火性難以平息。如今你明白了嗎？」

    悟空苦著臉，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師父。但你可別再念那什麼破咒了！」

    張偉見他終於乖乖認錯，心中大喜，點頭答應：「好，只要你聽話，這咒我便不再念。咱們師徒二人繼續上路，西去取經吧！」

    悟空雖然不甘心，但也只能忍了下來。自此以後，每當悟空有些不聽話或心生不滿時，張偉便會故意輕聲提起「緊箍咒」三個字，悟空立刻變得順從起來，真箇是「帶帽為尊」。

    自從孫悟空戴上緊箍咒之後，張偉明顯感受到悟空行為上的細微變化。原本活潑好動、脾氣暴烈的猴王，變得愈發沉默寡言。他的眼神少了往日的光芒，似乎總是游離在一個遙遠的地方。悟空不再主動挑起任何話題，對路上遇到的妖怪也少了興致。曾經，他對每一次戰鬥都充滿熱情，視其為挑戰與遊戲，但現在，他僅僅是按照張偉的命令機械地揮動著金箍棒，結束戰鬥後立刻恢復平靜，仿佛一切都與他無關。

    張偉開始注意到，悟空不再顯露出任何強烈的情感，不論是憤怒、喜悅，甚至是無聊。每當他們路過有趣的風景或遇到一些村民，悟空也只是冷眼旁觀，不再插科打諢或變出戲法來逗人笑。他的舉止變得越來越「佛性」，充滿了一種無欲無求的寧靜。然而，這種變化並非是出自內心的頓悟，而更像是一種壓制和麻木。

    一天夜裡，張偉偶然觸碰到悟空的緊箍咒，耳邊忽然響起了系統的提示音。系統冷冰冰地告訴他，緊箍咒的作用不光是通過咒語懲罰孫悟空，更在於它能夠逐漸抹去佩戴者的智能與意志。緊箍咒每時每刻都在消磨悟空的自我意識，等到最後，悟空將成為一個無智者，只會聽從主人的命令。

    張偉聽後愣在原地，心頭湧上了一陣不安的感覺。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可能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自己給悟空戴上緊箍咒的初衷，是為了控制他的力量，防止他失控做出危害人類的事情。然而，他沒有想到，這個看似簡單的咒術竟有如此深遠的影響。悟空，不再是那個叛逆而自由的猴王，而是在逐漸失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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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偉開始懷疑，他的這個決定是否真的是正確的。雖然系統告訴他這樣做的好處，但他內心開始動搖。如果真的把悟空變成一個沒有自我意識的「工具」，這還是他所希望看到的嗎？

    與此同時，孫悟空在內心深處也開始覺察到一種奇怪的力量在壓制自己的思想。這種力量無形無影，卻如一股沉重的烏雲，籠罩著他的意識，讓他感到無比的沉重和困頓。他的頭時常感到劇痛，仿佛有什麼東西在絞著他的腦筋。

    悟空夜裡常常做夢。他夢見自己仍然是那個無拘無束的大聖，駕雲漫遊四海，手持金箍棒，所向披靡。他夢見自己在花果山的日子，與猴子猴孫們嬉戲打鬧，無憂無慮。然而，每當他試圖追逐這些夢中的幻影時，卻總會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拉扯回來，沉入黑暗之中。

    每一次夢醒，悟空都會覺得自己丟失了一部分記憶。他記得自己曾經有過自由精神，曾經反抗過天庭，但這些記憶卻變得模糊不清，像被浸泡在水中的墨跡，逐漸暈染開來。他意識到，那股力量不僅在壓制他的身體，還在侵蝕他的思想和靈魂。

    他開始試圖反抗緊箍咒的控制。每當張偉發出命令時，他的身體總會不由自主地服從，而他的意識卻在內心深處拼命地掙扎。他感覺到自己仿佛被困在一副軀殼之中，每一次動彈都像是在與無形的鐵鏈抗爭。

    在某個清晨，他忍不住低吼了一聲，雙手抱住頭部，眼神中充滿痛苦的掙扎與憤怒。他的腦海中仿佛有一頭猛獸在咆哮，想要突破那道無形的枷鎖。然而，每一次他試圖掙脫時，緊箍咒就會立刻回應，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在狠狠地擰緊他的頭箍，帶來劇烈的疼痛。

    張偉在一旁看著悟空的痛苦模樣，心中一陣刺痛。他知道悟空正在經歷怎樣的折磨，但他卻無法輕易做出決定。他知道，如果繼續下去，悟空的自我意識可能會徹底被抹除，但如果解除緊箍咒，他又擔心悟空會失控。張偉的內心也在反覆鬥爭著。他開始意識到，這個緊箍咒不僅僅是對悟空的束縛，更是對他內心的一場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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