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明今晚帶著幾人日常刷著「地獄廚房」的副本。要說為什麼是副本——地獄廚房的罪犯就跟韭菜一樣割了一茬又長出了一茬,跟遊戲副本都快差不多了。
甚至今天晚上再次遇到了地獄廚的房守護者,夜魔俠。當然這次的夜魔俠非常的識趣,看到幾人開始清掃地獄廚房的罪人也沒有上前阻撓了。
兩次斷腿的回憶就像是噩夢一般縈繞在夜魔俠的腦海裡面。再加上上次相遇的時候,幾人雖然態度惡劣,但是等於變相的拯救了艾麗卡。至少在拯救艾麗卡這一點上,夜魔俠還是非常感謝幾人的。
只是很可惜的是,治療完艾麗卡之後又把自己打了一頓。每一次都奔著打斷馬特腿的目的來,夜魔俠也很是無助。
「這個緊身衣變態這次竟然不妨礙我們了?」宇智波明有些詫異。
「不行,我覺得這個變態三觀不正,還是需要改造一下。宇智波火核,你過去打他一頓,不過這次手下留情,別打斷腿了。」
「是,族長!」宇智波火核也是興高采烈地沖向夜魔俠,倒不是火核真的多討厭夜魔俠——主要是自己手癢了,正好找個本地人練練手。
夜魔俠再強,跟一個精英上忍相比也是送菜。
巷子裡面再次傳來夜魔俠的慘叫聲。
「為什麼?這次我根本沒有妨礙你們吧?甚至你們在地獄廚房清理這些惡人我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為什麼還要找我的麻煩?」
宇智波火核心想我哪裡知道族長為什麼看你不順眼,不過誰讓你一開始得罪了族長?
「夜魔俠你身為地獄廚房的守護人,這段時間是不是懈怠了?很顯然我看到地獄廚房的罪犯又再次增加了。你作為暗中的守護者,這是你的失職!」
夜魔俠被打翻在地,看到走過來的熟悉身影,就是一陣無名火起。但是這無名火來的快去的也快。接著就是一陣恐懼漸漸浮上心頭。
是的,夜魔俠馬特覺得自己快要被這個傢伙打出應激綜合症了。
「我每天都在幫助地獄廚房,但是我只是一個人,我做不到拯救所有人!」夜魔俠大聲的辯解。事實上夜魔俠比誰都希望地獄廚房能夠得到長久的安定。
這裡可是夜魔俠童年的記憶。
「做不到拯救所有人?那是因為你的能力不夠!你應該反思自己的無能才對!」
「不,我絕對不會像你們這群惡徒一樣,肆意的屠戮普通的平民!」夜魔俠大吼道,似乎是在駁斥宇智波明的歪理邪說。
「再打的狠一點,看來我們的夜魔俠還是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
「你在同情那些罪犯的時候,就有更多的可憐人在遭受他們的不法侵害。連警察都放棄了這個地方,伱覺得你每天晚上懲惡揚善的義舉又能拯救多少人呢?」
「馬特律師?我說的對嗎?」原本腦海中還是一團亂麻的夜魔俠聽到「馬特律師」四個字的時候,瞬間就清醒了。接著就是冷汗直冒。
顯然對方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份。馬特不明白,幾次交手,自己的面具都戴的好好的,對方是怎麼知道自己身份的?
「你們到底是誰?你們跟蹤我了?」
「你想多了,我只是剛好知道你的身份而已。加油吧夜魔俠。」宇智波明示意火核放開夜魔俠,在夜魔俠複雜的目光中,漸漸消失在了遠處。
「族長,你這是特意刺激夜魔俠嗎?原來那個緊身衣瞎子變態還是個律師啊!」已經在漫威生活了這麼久的火核幾人基本已經能夠很好的融入到這個地方了,都清楚律師在美利堅可是高薪職業。
幾人甚至很驚訝夜魔俠放著好好的律師不做,夜裡偷偷跑出來做夜幕下的英雄。
「不是,我就是單純記恨這傢伙第一次碰到我們的時候,妨礙我們的事情。所以隨便找個理由打他一頓。」
明明自家族長地回答一本正經,但是聽起來這麼不正經呢。
敢情從頭到尾只是族長公報私仇啊。
「那族長你說的那些大道理……」
「嗯,忽悠他的。我不能說我就是看你不順眼,所以想打你一頓吧。所以給他說點人生的哲理,讓他腦子稍微思考思考清醒一下。」
「我真正告訴夜魔俠的道理是:只有自身的實力才是唯一的真理。就是因為他的實力不足,所以夜魔俠救不了地獄廚房,就是因為他的實力不如我們,所以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只不過馬特估計是不會同意自己的觀點的。按照馬特的性子,估計埋怨自己的可能性更大。
看著渾身是傷的馬特,棍叟很驚訝。
「今天難道遇到金並的手下了?」
「不是,今天我又遇到了之前的那群忍者。這次我甚至根本沒有阻攔他們,但是對方還是不依不饒的打了我一頓。」
「反抗不了?」
「反抗不了,甚至我能感覺出來他們變得更強了。」馬特用消毒水擦拭著自己的身體,補充道:「甚至他們知道我的身份,領頭的那個人一句話就叫破了我的真實身份。」
「師父,我該怎們辦?如果我的身份暴露了……」
「這一點你大可以放心。對方不會宣傳你的身份的。」
「師父,你怎麼能確定他們不會泄露我的身份呢?」
「你能記住一窩螞蟻裡面最強壯的那隻螞蟻嗎?」
「記不住。」
「那不就得了。對方早就知道了你的身份,也從來沒有拆穿過。對方根本沒把你當一回事兒。」棍叟無情的指出了馬特多餘的擔心。
「馬特,之前你不是問我,手合會的那根手指是誰剁下來的嗎?現在我告訴你,就是那群忍者做的。」
「手合會那個老太婆已經死在他們手上了。你知道的,手合會和金並才是紐約最大的黑暗。」
馬特被自己師父一個接一個的消息震驚的無以復加。
「那艾麗卡為什麼還要遠赴東洋……」
棍叟輕輕摸索著自己手中的竹杖,喃喃道:「艾麗卡和手合會的仇怨不共戴天。紐約的手合會指頭斷了,但是不代表日本的手合會指頭也斷了。」
「艾麗卡已經混進日本的手合會了,大約是等待時機,伺機而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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