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的而已,你怎麼看上去那麼緊張。」
秦柯沒有理會他的問題,而是再次反問,「你又沒有看我,怎麼知道我緊張。」
她知道自己不違反規則,應該就不會受到傷害,所以才敢質問這個少年。
*
此時西古巴國的直播間。
【——我好怕這個少年突然間發瘋傷害柯柯,他看上去那麼滲人,柯柯怎麼還一直跟他說話。】
【——柯妹大概是有一些疑惑的,想要問這個男的,但是又不能直接開口問,就只能在這裡旁敲側擊吧,而且如果不違反規則的情況下,這個男的應該就傷害不了她。】
【——這個少年給我一種陰狠的感覺,讓我覺得他好像下一秒就能拿出一把刀把柯柯捅了。】
【——原來不止我有這種感覺。】
【——你們想起第7條規則了嗎,這個男的到底是活的還是死的?他一直閉著眼睛,而且死人是不會坐起來的那句話我感覺也是一個歧義句,因為死人不會做起來,也就是說死人除了不會坐起來,可以躺著也可以站著,但是活人的話也可以躺著和站著,這又該怎麼區分呢?】
【——樓上單純說的區分確實很不容易,但是看目前這個男的的樣子,我感覺他應該是一個詭,大概率是已經嘎了。】
而直播間裡的秦柯和少年還在對峙著。
少年聽到她的話,也只是緩緩勾起嘴角,露出了一個看上去非常怪異的上揚弧度。
「從你說話的語氣中,我就可以感覺出來,而且你很防備我,你不是只是來給我換藥的嗎,看上去這麼緊張是不是真的打算騙我,你想讓我死?」
少年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很平靜,而且聽上去不像是在騙人。
他看上去比秦柯要淡定的多。
如果單純這樣看上去的話,秦柯都沒有理由去懷疑這個男人在騙自己,因為他太坦然了,這讓秦柯有一種很強烈的危險感。
秦柯深吸了一口氣,「我為什麼會想讓你死,我又不認識你是誰,我說了我打不開門,沒有辦法給你換藥,你身上應該有鑰匙吧。」
少女一邊說著一邊回想起剛剛推演裡面的場景,她出事應該就是因為藥室的緣故,而不是這個少年想要傷害自己。
少年似乎沒有想把鑰匙給秦柯,這個也是秦柯早就預料到的了。
因為從推演里能看出來,秦柯在病房裡那麼仔細的找著,最後才在少年身上看到,他肯定是沒有主動想過把鑰匙給自己。
那他應該是知道藥室裡面有裡面有著什麼樣的人。
「我是有鑰匙,你想要,我可以給你。」
和推演中的一樣,少年很痛快的,就把鑰匙給了秦柯。
但這一次,秦柯卻有點不敢接過了。
從剛剛推演中的內容可以推測出來,如果自己借過鑰匙去了藥室,那很大概率自己就要命喪在那裡了。
所以秦柯在思考,到底怎麼樣才能夠在不進入藥室的情況下給少年換藥。
「這是藥室的鑰匙嗎。」
秦柯心裡雖然心知肚明,但還是問了一句,她主要是想拖延一下時間。
少年點了點頭,「你不是想去嗎,這個就是鑰匙,你自己進去吧。」
少年說完就要走,秦柯用身體擋住門,不想讓他直接把門關上。
因為自己雖然拿到鑰匙了,但是這並不是能解決問題的正確方式。
「你擋住門做什麼。」
少年開口了,秦柯此時和他站的很近,甚至都能夠聞到他說話時候,嘴裡散發出來的那股口臭的味道,但是秦柯現在一門子心思都在藥室身上,所以生理反應自然就沒有那麼明顯。
「我不知道藥室在哪裡,我把鑰匙還給你,你去把新的吊瓶拿出來吧,我幫你換上。」
「你自己不會找嗎。」
少年語氣淡淡的,聽上去壓根就沒有想幫秦柯的忙。
秦柯能夠感受到這個少年應該是挺聰明的,但是他並沒有想幫助自己。
「這是你自己的藥,我找不到,你幫忙找找應該沒什麼問題吧,而且藥物治療的是你自己的身體,我覺得你更應該關注一下。」
秦柯說完就把鑰匙塞回到他手裡,對他的話是一點都不信了。
因為少年比她高出一個頭的,所以在兩人離得近之後,秦柯抬頭就看清楚了少年的那張臉。
連眼睛根本都看不到了,更別說睜開眼睛了,嘴巴也被鬍子覆蓋住。
秦柯現在幾乎可以肯定,如果規則是正確的,那麼面前的少年絕對就不是一個活人。
而且現在秦柯又有了新的想法,她認為第7條規則,應該是半真半假。
少年低頭,臉對著自己手裡的鑰匙,「我在醫院,你還要我自己給自己找藥,到底你是這裡的工作人員,還是我是這裡的工作人員?」
秦柯現在知道自己之前有多麼難纏了,果然身份調換一下,她立馬就能體會到之前工作人員的感受。
「你要是不想換的話也沒關係,那就不換了,我把這個吊瓶丟掉。」
秦柯覺得既然給了自己換吊瓶的任務,那就說明這個少年是需要換藥的,自己如果就這麼說不換了,他不可能一點反應沒有。
接下來,果然和秦柯想的一樣。
少年也有了反應,不再把事情都推到秦柯那裡,他用那張沒有眼睛的臉盯著秦柯看了好一會兒,最後語氣陰沉的開口:「你們這裡的服務太差了,我要投訴你。」
他嘴裡又說了一些秦柯聽不懂的話。
「你和那個廢物一樣,什麼都做不好,我來這裡是你們給我服務,一群廢物。」
他不停的念叨著,語氣越來越激烈,秦柯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這樣,但是覺得這裡面肯定是有事情存在。
秦柯觀察著他的表情和話語,想要看看從中能不能得到什麼信息。
但少年只是很激動的大吼,那張青灰色的臉上在他發瘋的瞬間也變得更加萎縮,像是缺水凹陷進去了一樣。
「該死,廢物就是該死。」
秦柯剛聽到他說完這句話,就發現這個少年似乎要朝自己撲過來,他伸著手,像是要掐她的脖子。
喜歡規則怪談:我能進行無限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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