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陪父母呆了幾天,過的很愉快。雖然很想一直就這樣陪父母下去,可是好男兒志在四方,我在c市也有屬於自己的兄弟和事業,要是一直就這樣生活下去,我這一輩子過的也太平庸了。要是放在之前的我,可能會很喜歡這樣無憂無慮、自由自在的生活。可是自從得到了奇遇進入了古武界之後,我才知道,想要得到平淡安逸的生活並不是那麼容易的,自由的生活是要靠實力爭取。正所謂樹欲靜而風不止,你想自由,可這個世界的其他人卻不一定會讓你自由。說來也是個笑話,在這個社會,想得到和美平靜的生活卻是要靠武力爭取的。只有你強到了別人都不敢來惹你,才不會有人去打擾你的自由。
為了能得到真正的自由自在的生活,也為了今生能有個更大的發展,我還是決定回到c市好好發展自己的勢力。
妹妹沒有和我一起回去,她想在家多留一段時間,我也沒有勉強,讓她在家陪陪父母也挺好。
於是我自己一個人上路,途中經過s縣的時候,想起了答應要請史學忠吃飯的事。答應別人的事,怎麼言而無信呢?所以我拿出電話打給史學忠,準備約他一起吃飯。誰知道不巧的是他竟然不在s縣,一早起來去c市開會去了。不過這也沒有關係,我可以在c市請他嘛。和他約定了在c市見面一起吃飯,我就踏上了回c市的客車。
一路無事,很快我回到了c市的住處,就是之前的那棟別墅。張健他們早已經從家裡回來,正坐在大廳里看電視呢!見我回來,隨便應付了一句就又轉過頭去接著看。
什麼破電視讓他們都看的這麼入迷啊?我也來看看:電視裡播放的是一則新聞,說是在一個私宅中發現了幾具死屍,死法離奇,身上竟然沒有一點傷痕,化驗也沒有中毒的跡象。而房門也是從裡面反鎖著的,外人很難進去。要不是打的物業人員聞見臭味覺得不對去報了警,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被能發現呢!物業的人叫來警察,警察也是費了很大勁才撬開了房門,四處取證的時候竟然發現了毒品,原來這幾個人竟然是毒販子。
毒販子?死法離奇?怎麼感覺這麼奇怪呢?仔細一看,原來是倪秋一伙人。不用說,肯定是蕭瑰乾的!這傢伙自從破陣脫困以來,一直在想方設法的尋找這幾個人報仇,如今終於得償所願了。不知道現在他跑到哪裡去了,希望不要亂傷無辜才好,要不我真成了幫凶啦。
在家休息了一會,就快到了和史學忠約定的時間了。我略微洗洗臉,就去找史學忠吃飯去也。
這次請吃飯是要感謝人家的幫忙,而我現在又不怎麼差錢,自然是要長長面子了,於是我就把他帶到c市數一數二的酒店去吃飯。史學忠還在那裡和我裝,說什麼他是公安系統的人,不適宜在那麼張揚的地方吃飯,被人看見了不好。
不就吃頓飯嘛,有什麼好不好的?這些個當官的啊,可真是的!
於是我不容分說的把他拉了進去。只是不巧的是,吃到一半的時候遇見了一個人,把我們的好心情都給破壞了!這個人就是:丁偉。
這小子,自從上次被我服用了補氣丹打跑了之後,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再也沒有見到過,這次竟然趕在我請客吃飯吃的高興的時候出現,不是專門來破壞氣氛的是什麼?
丁偉看見我和史學忠,也是吃了一驚。連看我的眼神都不對,有些躲閃,都不敢正眼看我,看來是真的被我這個內外雙修打不死的小強給嚇到了!嘿嘿,我怎麼會告訴他其實我不是呢?我還要留著這個身份繼續唬他呢,省的他沒事就來找我的麻煩。
「丁君,過來吃飯地!你在看什麼地幹活?」
我了個去!什麼情況?哪裡蹦出來的蠻子?連話都說不好還跑這裡來現眼?
順著聲音看去,在離我們不遠的一張桌子上坐著幾個人,穿著和服,鬍子刮的乾淨,只留下人中的一點點,很多人都戲稱那是仁丹胡。剛才說話的正是他們,而他們所叫的人正是丁偉。
我靠,島國人!按說,島國人來到華夏並不奇怪,只是打扮如此怪異的島國人竟然敢來到華夏,難道就不怕華夏的憤青們把他們打出去嗎?還有這個丁偉怎麼和島國人搞到一塊了?想起先前從他身上搜出來的那封信,我似乎明白了什麼。
「宮本君,你叫我?」丁偉快步是走向那幾位島國人,態度雖然不能算是阿諛奉承,但也是極具恭敬,看來這幾個島國人很有來頭。
「這個丁偉,竟然和島國人混在一起,早晚做賣國賊!就是不知道是他們家人的意思,還是他自己的主意。」這時,史學忠說話了。
「忠哥,你們史家和他們丁家一樣都是東北的一流家族,應該和他們家的人也有所往來吧?你和丁偉也應該認識吧?剛才怎麼不見你們打招呼呢?」我好奇的問。
「是有所交集,不過也談不上有多深厚的交情。人家是家族精英子弟,當然是看不上我這個資質差的廢物了!我也懶得去面對他那高傲的嘴臉,就索性假裝沒有看見。」史學忠回答:「我的修煉資質不行,現在都30多歲了還在後天初期逛游,以後也很難有所發展,要不也不會讓我來做這個局長。」
這個不難理解,就在初次見到史學義時看他那驕傲的模樣就知道了。
「資質不好的做局長?」我有些詫異。
「不用這麼驚奇,當官的世俗人看著挺好,但是在我們世家之內的人看來,這些都是苦差事。做官就要有政務處理,就要和其他同僚有所交流,總不能在這個位置不幹活吧?我這樣世家的子弟還行呢,要是那些非世家出身的官員還要互相的**斗角,累著呢!而且在普通人看起來我們權力很大,實際上是沒有實權的,我們只是家族扶植起來的代言人而已。在家族中,有能力的子弟才會被重視,他們只要專心修煉就可以了,什麼都不用管,怎麼會來幹這樣的苦差事?」史學忠有些感慨的說。
史學忠這樣說,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了,我真的是不會勸人。
「像我們這樣資質的家族子弟,也就只能在世俗界發展發展了。要想在家族內提高地位,只能靠自己能生個資質好的後代,或者能結識到身份顯赫的同道中人了。」說完還很有深意的看著我。
這個我是了解的,要不是他看準了我將來能成為先天高手,也不會這麼放低身份來結交我這個普通人家出來的窮小子的。
這時丁偉過去到島國人那裡,也不知道和他們說了什麼,就見其中一個傢伙站起身,向我們這裡走來:
「你們地,外面吃飯的幹活!」
「在和我們說話嗎?」我剛想站起來,史學忠說話了:「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在這裡撒野!記住,這裡是華夏,不是你們島國。」
「華夏地、島國地,一樣地幹活!有力量人的天下地幹活!弱者,沒資格平等說話地幹活!」
「那是在你們島國,在華夏,人人平等,沒有階級的存在。」史學忠慷慨激昂的說道。
「你們地,真地、假地,平等地,你們自己地知道。」說完就指著我說:「你地,丁地,敵人地幹活,快快投降地幹活!」
「你什麼意思?」我看著他問。
「給丁地,道歉地幹活!」說完還向我擺了個兇相。
以為我怕你呀?要不是在這公共場合,我真想揍你一頓。還跑這來露兇相給我看,我就專打你的臉!
「丁偉,你什麼意思?」史學忠對著丁偉喊道:「你勾結島國人指使他們來找我們華夏人的麻煩,你安的是什麼心?」
「那是他們自己的主意,可不是我指使的,嘴長在他自己身上,他說什麼我能管得了嗎啊?」丁偉耍賴道。
「是不是你指使的你自己心裡清楚,要不要我向上面匯報把今天的事情說說?我倒要看看到時候你們丁家怎麼說。」
「隨便,」丁偉無所謂的道:「我只是交了幾個島國朋友而已,誰也沒有規定不能交島國朋友吧?」
「忠哥,不用管他!」我攔住想要繼續爭辯的史學忠,轉頭對面前的島國人說:「想讓我給那個姓丁的道歉是不可能的,你還想怎麼樣吧?」
我是準備開打了!對島國這些用言語講不出道理的民族,只能用拳頭和他講理。
那個島國的傢伙也是躍躍欲試,就在這時酒店的經理見我們這裡吵吵鬧鬧,前來勸解。本來那個島國人是不肯善罷甘休的,可是在那邊坐著的另一個島國人對他用島國語喊了一句什麼,他才不情不願的離去。臨走時還用挑釁的眼光看著我。
看什麼看?死島國人,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收拾你。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4s 3.657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