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的前一天,我約上妹妹準備回家。話說小敏這丫頭和馬薔已經混的難解難分的了,過節都想要拉著馬薔陪同。
我說妹妹你傻呀?你過節知道回家去團圓了,人家沒有家了啊?人家就不需要回去和家人團圓的嗎?——我說什麼來的?看人家不同意吧!
回去的路上,妹妹對我一陣埋怨:「我說哥,你傻呀?」
怎麼變成我傻了?你不管人家要不要回家過節,就邀請人家,當然邀請不來了?誰傻呀?
「我怎麼了,你就這麼說我?」我還不服氣的在這裡問呢。
「剛才我邀請馬姐回家過節,她都有要答應的意思了。眼睛餘光在看你,就是等著你親口邀請呢!你怎麼不順著我的話邀請呢?」妹妹氣呼呼的說。
眼睛的餘光看著我?我怎麼沒有發覺呢?話說,我在女孩子面前說話就不自在的毛病還沒有改啊!
「她看我做什麼?有你這個好姐妹邀請還不夠嗎?還要我邀請什麼?」
「你!」妹妹的手指對我一點一點的,氣的半天沒有說話,「真被你氣死了!把她邀請到咱家和咱父母見一面熟悉熟悉,也看看咱們的家庭。我看她也有這樣的想法,只是不好意思就這麼答應,所以就等著你的親口邀請呢!而你卻無動於衷,活該你打一輩子光棍!」
原來妹妹在打著這樣的主意啊!她真是有心了。只是馬薔這丫頭兇巴巴的,動不動就要打掉人的牙,娶來做媳婦真的好嗎?以她的脾氣以後會不會和我父母不合而吵架啊?要是她能孝敬我父母,娶個這樣的媳婦還是挺好的。話說,馬薔這丫頭可是個大美女的說,尤其是她那條修長筆直的美腿,到現在我想起來還是很回味的……
「怎麼樣?後悔了吧?」妹妹打斷我道:「我說哥呀,妹妹我都為你做到這樣的程度了,只要你輕輕的邀請一句,就能把媳婦領回家——去看看了,連這一點你都不會做嗎?說你什麼好呢!——以後不幫你找對象了……」
「別呀,妹妹!哥哥可就靠你了。」我趕緊打斷她的話,我這個人從小就內向,不愛說話,和女孩面對面說話就更有些緊張,就全靠我妹妹幫我認識女孩呢!她以後要是不幫忙,我得什麼時候能找對女朋友啊?
「你說,就你這榆木腦袋不開竅,我還怎麼幫你?」妹妹生氣的說。
「那個、那個,我不是沒有反應過來嘛,下次你只要在做這個之前和我打個招呼我不就知道了嘛,到時候我一定配合你還不行嗎?」我連忙討好的道。
「你還怪起我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不是!」我趕緊告饒,「你哥我不是笨嘛?全靠我聰明伶俐的妹妹力挺呢!妹妹,好樣的!加油!」說完我豎起了大拇指。
「少哄我!」妹妹立刻露出了笑容,「從小你就這樣,我一生氣了你就說好聽的哄我。被你抓住弱點了是不是?要不看你是我的親哥哥,我會費心費力管你這事?」
「是,是,是!妹妹辛苦了!以後哥哥一定會對你好的。好妹妹,不生氣了,以後哥哥的事還得全靠你呢!」
「唉——,這次沒有邀請成功,就得等下次機會了!」妹妹無奈的說道:「下次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這次這機會多好啊?都被你給浪費了!下次需要回家的大節日就只有過年了,過年肯定是不能邀請她的,她得在家過年,過年之後是元宵……對了!咱們這不是流行過完年竄門嘛,就正好邀請她來咱家玩了,到時候你一定要把握好機會哦,別像今天似得這麼沒膽氣!到時候我就出面邀請,你不管她看不看你,你都一定要幫腔,聽見了沒有?」
「聽見了!只是你怎麼就認定馬薔這個凶丫頭了?她的脾氣很兇的,以後要是娶進家和咱爸媽鬧彆扭怎麼辦?」我問。
「什麼凶丫頭?馬姐的脾氣很好的,和我很合得來,我們相處的很愉快。」
和你當然相處的很愉快了!你們兩個凶丫頭在一起當然是脾氣相投、一見如故了。所謂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嘛!只是這話我沒有敢說出口,要是敢說,不用馬薔出手,妹妹就能把我打的滿地找牙了!
「就她那脾氣還是很好的?動不動就要打人滿地找牙的。」我小聲的嘀咕。可是我忽略了一點:妹妹也練過古武,還吃過我給的丹藥,耳力也變的相當的好,我的小聲嘀咕被她聽了個真切。
真是不怕母豬上大樹,就怕凶丫頭會武術啊!要是全世界的女孩都學了古武,我們這些男人可怎麼受得了啊!
「哥哥你叨咕什麼呢?馬姐的凶只是表面,她的心地很善良的。她也就是對你凶,你還看到她對別的什麼人凶了?馬姐屬於在街上看見老大娘過馬路都是要過去扶一扶的熱心腸。」妹妹馬上反駁我道。
就她?那個凶丫頭?會扶老大娘過馬路?不會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吧?想到這裡我還抬頭看看太陽。
妹妹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對我笑道:「哥你別看了!太陽沒有從西邊出來,馬姐真的就是我說的那樣的人,等你和她相處的久了就會知道了。」
這都被她看出來了?我妹妹對我還真是了解啊!不愧是和我一起從小長到大的。
回到家就看到在原來我家的位置有個二層小樓樹立了起來,只是還沒有完工,也沒有看見工人在施工。我就感覺到很奇怪:就算是工人累了要休息,也應該是趕在明天過節的時候休息吧?再說,我給的價錢還挺高,在保證質量的情況下,完工的越快我給的就越多,他們沒有理由不全力趕工的啊?
我和妹妹進了父母臨時居住的小屋,他們全都在,見我們回來熱情的歡迎。我就發現我爸爸的臉上有剛剛結痂的傷痕,連忙問是怎麼了。妹妹看見一隻疼愛她的爸爸受傷,著急的直哭,也一直問他們發生了什麼事。開始我爸爸還支支吾吾的不肯說,還敷衍我說是不小心自己碰的。自己碰的能碰到臉上去?那傷痕一看就是人打的。
「誰打的?」我加重了語氣。
「小倫啊,你就別管了!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村里之間的相親發生點口角,沒什麼的。」我爸爸對我說。
發生點口角就動手?還把你打成這樣?
「誰打的?」我又強調了一遍問媽媽。
「就是那個梁老四,咱們村的那個混混。那樣的人咱們惹不起,我看就算了。他那樣的遲早會出事被抓進局子裡,咱們犯不上和那樣的人較勁。」媽媽勸我說。
梁老四是我們這幾個村子出了名的的混混,年輕的時候就打架,心狠手辣,還經常動刀子,這在我們這樣淳樸的農民面前簡直就是惡魔。我們這附近祖祖輩輩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都是過著能過且過的生活,被這樣的人欺負了,頂多也就背後詛咒他惡有惡報、早晚被警察抓了吃槍子而已。他也沒有鬧出什麼人命關天的大事,警察才不會吃飽了撐的來管這個閒事呢!於是這就更加助長了他的囂張氣焰,在村里更加的橫行霸道起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和我說說吧。」為了迷惑我父母,我就把語氣放緩了。他們以為我聽進了他們的勸告,才肯把事情的原委對我和妹妹講來:
上次我回家,見家中的房屋已經破舊,就打算讓父母跟我和妹妹去c市住。只是父母過慣了鄉村的生活,和鄉親們相處的還算愉快,不喜歡到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去。我和妹妹也沒有堅持,只是轉而強調家中的房子必須重新蓋起,父母經受不住我和妹妹的軟磨硬泡,就答應了。
我沒有按照他們想像中的只是蓋個平房了事,私自的找了施工隊付了全額款項,要求他們給我家蓋一個二層的、全現代化的小樓。我上大學就是學建築的,雖然學的不好,可也勉強有點建築的知識,就選擇了樁基礎的鋼筋混凝土框架結構。地基墊的很高,這樣就防震、防澇和防凍了。
由於我們這裡的農村很少有起二層小樓的,而且為了堅固我要求施工隊多加鋼筋,一看我家的這個小樓造價就很高,所以很多村民沒事就好奇的過來觀看。不知道為什麼,那個梁老四也參與了其中。這個倒沒什麼,他喜歡看就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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