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的一本書,到他們的嘴裡變成了破書,不得不讓人感覺到鬱悶,同時也體現出了真元和內力的巨大差距。我也略微向他們解釋了吸收靈氣的好處,讓他們考慮一起參與修煉,只是我沒有告訴他們靈氣的存在,也沒有告訴他們這樣是在修真,只是告訴他們這樣修煉出來的內力要比平時的強大。不是我對他們吝嗇,只是這件事情事關重大,要是被那些個古武大世家、大門派們知曉了我這裡有修真的功法和可以支持修真的靈氣,不知道會怎麼對付我呢!
聽到有這等好處,竟然可以增加內力的質量,大家都很興奮。經過一番斟酌,除了史學義要回家徵求長輩的意見以外,其餘人都很高興的表示願意參與。這麼好的事,不參與那就是傻子了。
這天,接到了母親的電話,說梁老四的爸爸今天早晨過來了,想要為兒子求情,調解上次的事。
你說調節就調節?哪有這樣的好事?你兒子訛詐我爸爸的時候你幹什麼去了?
「不行!哪有這麼簡單?他兒子已經判刑了吧?我可沒有能力讓一個已經判了刑的人再免罪釋放。」
「梁老頭也沒有求讓他兒子免罪釋放,只是求你不要再繼續整他了,讓他渡過這個刑期就釋放出來。」
「我也沒有整他啊?他是罪有應得。」我假裝不知道內情。
「梁老頭都打聽過了,有人想要把梁老四的刑期整到無期,他是你送進去的,所以猜測那個人就是你。」
這個老傢伙消息倒挺靈通的嘛!
「他怎麼知道的?」我好奇的問,母親就把事情經過告訴了我:
原來前兩天我找表弟把梁老四抓緊警局,老梁頭就四處托關係想給他的兒子開脫。可是我這邊是史局長親自幫忙的,史局長雖然修煉古武的資質不行,但是畢竟是史家的人,代表的是史家,所以老梁頭托的人自然也就不管用了。前兩天公安局指控梁老四搶劫、行兇傷人和敲詐的罪名成立,判了他三年。梁老頭於是就試圖托關係給他兒子減刑,卻幾次三番都以失敗而告終。後來有人向他透漏:是上面有人想要梁老四在監獄裡出不來,他們也沒有辦法,並提示他:解鈴還須繫鈴人。老梁頭一想也是,梁老四是我找人弄進去的,找我准沒有錯。只是我在c市,他是找不到的,就只好求我父母。於是今天早晨老梁頭來到我家,進門就向我父母跪下,說什麼他教子無方,他兒子給我家添了很多麻煩云云。還有說要賠償我家的損失和我父親的醫藥費,求我父母不要再整治他兒子了,讓他兒子有戴罪立功、爭取提前釋放的機會,就算不提前釋放,也別再增加刑期了。
我父母起先自然是詫異不解:你兒子能不能提前釋放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加上樑老四前幾天真的把我父母惹生氣了,還打了我爸爸,自然是不會答應梁老頭的請求,就推託說我們只是向警察和法院說出了事情的真相,也沒有一點誇張,該怎麼判決自然是法院說的算了。
老梁頭自然是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還向我父母說了有人要整他兒子的事情,他兒子是被我送進去的,要整治他我的可能性也最大。求他們和我說說,就饒了他兒子,要不他就長跪不起了。
我父母被老梁頭求的煩不勝煩,加上是一個村子裡住了這麼久了、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就答應了老梁頭試試看,能不能成就不敢保證了。老梁頭自然是歡喜而去。
於是就有了剛才我媽媽打的電話。老媽問我:
「兒子呀,和媽媽說實話,那個想要把梁老四整到無期徒刑的是不是你?」
我媽都問了,我還怎麼隱瞞啊?
「不錯,是我!這個梁老四平時為禍鄉里也就罷了,這次竟然還敢打我爸爸,敲詐咱家,再不整整他,他還以為咱家沒有人了呢。加上他以前做的事情,把他整到無期並不為過,就當是為大家除害了!」
「話是這麼說,可是老梁頭也是和咱們家一個村子住了這麼久的了,這次來求咱們,都給我和你爸爸跪下了,我們也是實在不好意思讓他一個老頭子給我們下跪,就答應他勸你了。」
「現在知道後悔了?還下跪!早幹什麼去了?他兒子在村里橫行霸道的時候他幹什麼去了?他兒子打我爸爸的時候他幹什麼去了?後來我爸爸找他說情、想讓他勸勸他兒子的時候他幹什麼去了?告訴他,不行!」
「可是這也不好意思張口啊……」
「你就和他說已經問過我了,說要整他兒子的那個人不是我,咱們只是實話實說,判決的事是法院說的算,別的什麼都不知道,咱們也是無能為力!」
「這樣好嗎?我和你爸爸可都老實一輩子的人,都沒有和別人吵過架,更別說背後整人了。你這一下子就讓別人來個無期徒刑,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媽媽有些猶豫。
「也不是我狠心,是那個梁老四罪有應得!誰叫他平時壞事做盡來的?老媽你平時不是經常告訴我『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嗎?梁老四就是惡報的時候到了。有什麼報應都是他子作的,與別人無關。」
「唉,你這孩子!」媽媽無奈的笑道:「那我就去和梁老頭說去讓他另想辦法吧。」
「好了,那就這樣了!還有別的事嗎?」我問。
「還有就是你在外面要老實的,別惹事,照顧好你妹妹……」我媽說了一大堆,於是我就用老方法:魂游天外!她說她的,我就是不往耳朵里進。到最後我都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了,只是一個勁的說:「是」,「是」,「是」。
老媽知道我聽不進去,也就不再往下說了,說了一句「這孩子,就是不聽話!」就掛斷了電話。
掛了電話,我也沒有當一回事,繼續和張健他們閒聊、修煉、切磋武術去了。
到了晚上,媽媽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白天不是剛打過電話了嗎?怎麼又打來了?
「喂,老媽,什麼事?」
「還是梁老四的事。」媽媽在那頭說:「今天我按照你說的都對老梁頭講了,老梁頭也沒有什麼表示,就離開了咱們家。」
「離開就離開了唄?走了不是更好?」
「他離開咱們家,就直奔你姥姥家而去。當時你五舅也在場,也不知道他怎麼向你姥爺和你五舅說的,你五舅當時就拍胸脯答應了。——你五舅是打電話給趙鑫幫忙的。」
這個五舅啊!說你什麼好呢?我老爸可是你親姐夫,他挨打的時候你不說幫忙,現在打我爸爸的兇手你卻要幫忙?什麼意思啊?故意和我家做對是怎麼的?還找到了趙鑫,我倒要看看趙鑫是怎麼做的。
「趙鑫怎麼說的?」我平淡的問。
「趙鑫說他幫不了忙。你五舅問為什麼,趙鑫說是你直接找的他們局長,所以他根本伸不上手。小倫,你是怎麼認識公安局長的?」媽媽問。
這個趙鑫,說話怎麼就不知道注意點呢?這就把我給賣了?
「偶然的機會認識的,這你就別管了,事情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你姥爺也經不住老梁頭的哀求,畢竟他們從小就認識,已經大半輩子交情了,雖然現在交情沒有那麼好,可是老梁頭跪下求他他也不忍心,就勉強答應幫他說說情,這不,你姥爺都找到咱家來了。讓他和你說話嗎?」
「還是不用了。」我鬱悶的說:「你和我姥爺說,讓他轉告給那個老梁頭,就說這事可以考慮,明天我就回去和他見面談條件。」
沒有想到這個老梁頭還真有辦法,找我父母不行,又去找我姥爺。看在我姥爺都出面了的份上,就給你個機會吧。
「行!我這就去說。」是我姥爺的聲音,原來他一直在聽著呢。見我鬆口,趕忙應聲。
我說姥爺!你興奮什麼啊?是老梁頭的兒子在蹲監獄,又不是你的兒子。我們家的人啊,就是心太軟,總愛答應幫別人辦事,答應了又唯恐辦不成,你說咱也不欠他們的!幹什麼給他們辦事那麼賣力呢?唉!
拜年,祝各位書友羊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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