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振東的身份還真管用,只聽了個名字就把那些找麻煩的官員全部嚇跑了。使我不得不感嘆:這可真是人的名、樹的影啊!
「陳教官,」閆振東過來向我敬了個軍禮,開著玩笑道:「怎麼樣?這次的事我辦的還可以吧?要怎麼感謝我?要不要傳授我幾手?」
跑這來敬什麼軍禮?弄的你好像是軍人似的!不過說到這裡我就有些感慨了:華夏把古禮都廢除了也還是有好處的,畢竟任誰也不喜歡給別人下跪磕頭不是?尤其現在是個民主的社會,就更沒有人喜歡這樣了。只是現在的禮節就顯得少了,使得我見到新認識的長輩都不知道怎麼行禮。其實我感覺作揖這個禮節就挺好,至少比握手要好的多。平時熟人見面作個揖,既乾淨、健康,又很正規,見到長輩就作的深一些,顯得尊敬,這樣挺好。可惜近代隨著西方文化傳入華夏,使得華夏人逐漸習慣西方的禮節,這麼好的禮節如今都很少有很做,漸漸的都被廢除了,唉。
「可以,可以,有機會我一定教。現在我這裡出了這麼檔子事,我也要安撫工人,繼續生產,今天實在沒有功夫,就不能教你了。」我應付道。
「那我就先謝謝教官了。」他卻打蛇隨棍上,把這件事情給定死了。真是狡猾!
「客氣,客氣,這次是事是應該我謝謝你才對,要不這麼多政府部門的人我還真的不知道怎麼面對。」
「陳教官太客氣了,照你這麼說,上次你救了我一家人的命,我該這麼謝你啊?」
「呵呵,那就誰也不謝誰,咱們以後就都是朋友,有事情互相幫忙。」
「就等你這句話呢,能和陳教官做朋友,真是三生有幸啊!」
「和我做朋友是什麼三生有幸啊!你一個市長的兒子,省長的孫子,和我一個平頭百姓做朋友,三生有幸的應該是我才對吧?」我笑著說。
「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我們這些普通的官家子弟只是表面看著風光,我們的父輩在外人看來是權高勢重,其實還不是古武界扶植起來的傀儡?在這個世界,永遠都是古武者的天下。他們想讓我們做官就做官,想不讓我們做官要把我們撤了還不一定一句話的事?你是古武界中人,註定地位要高於我們這些世俗之人,我能結實到你,自然是我的幸運了!」
「也別這麼說,你說的那些有權勢的能扶植你們那些家族的都是古武家族、門派等大勢力,像我這樣孤家寡人一個,能有什麼作為?」
「那也不一定,我看您的資質進入先天那是早晚的事。能進入先天的那可都是高手,在古武界都是有身份的人物。到那時候您自然就是要錢有錢、要勢有勢了。」
又是一個認準了我能進入先天來做前期投資的!只是我現在已經不是在修習古武,而改為修真了,下一個階段是鍊氣期。估計永遠都不可能到達先天期了吧?不知道如果和他說我註定不能進入先天期了他會怎麼想?也許會失望吧?嘿嘿。
又和閆振東聊了一會,他就告辭離去。臨走前邀請我去參加他們那些公子哥的聚會,我一想,沒事體驗體驗他們這些所謂上流社會人物的生活也不錯;加上做了他們的教官這麼久,還沒有真的傳授給他們點什麼,正好借這個機會教他們一點意思意思,就答應了。
危機解除,公司又正常營業,我就安心的回到我住的別墅家中。
回到自己的房間,就感覺到有一股窺視的感覺。這種感覺好像很熟悉——
「出來吧!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知道世界上你們的存在,也知道怎麼對付你們。不用和我玩什麼把戲,不然可別怪我現在就收拾了你!」我對著空房間說道。
「別,別,是我,是我。」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順著聲音看去,蕭瑰在一個角落裡慢慢的顯出身形。
「是你?你不是已經走了嗎?」我問。
「我能走哪裡去?我這副模樣還適合到處跑嗎?而我也已經無處為家了,這裡就是我的家。這次我出去也只是想找倪秋那幾個混蛋去報仇。」蕭瑰解釋道。
說完,向我講了他報仇的經過:
原來自從那天劉明破解完他的禁制,他身體得以自由之後,就到我之前說與他見到過倪秋的那棟別墅去找他們報仇。可是到了那裡以後早已是人去樓空,他一無所獲。那幾個傢伙都跑了,蕭瑰自然是不甘心就這麼放過他們,就一路追查。
蕭瑰是什麼人?他不是人,他是鬼。他一個鬼怎麼好向普通人打聽道路呢?說不定剛一露面就把人給嚇跑了。所以他打聽的對象就只有那些和他同類的鬼魂。
可是這個世界上鬼魂畢竟是很少的,而且大多都轉為鬼修躲到人跡罕至的地方修煉去了,所以他能打聽的只有那些剛死新生的小鬼。那些小鬼新死變鬼,自己都渾渾噩噩的,怎麼會留意那麼多事?蕭瑰見他們可憐,想到了當年的自己,就告訴了他們一些做鬼的常識,和傳授一些修煉的技巧。引得那些小鬼感激不盡,硬是要認蕭瑰為大佬,然後躲到一個c市傳說鬧鬼而賣不出去的小區去修煉。
蕭瑰告別了眾小鬼,繼續四處去尋找。可是,茫茫人海去尋找幾個人哪裡有那麼容易?幸好他作為鬼體有鬼體的好處:可以不用鑰匙的穿過牆壁,進入別人的房間;還可以在黑天不受一點影響的行動。他就使用了笨方法,在c市如同散網捕魚一樣逐個小區、逐棟樓房、逐個房間的排查。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在前幾天電視新聞播報的那裡尋找到了幾人。這幾個人膽子還真不小,在經受了我和劉明捉鬼事件之後,竟然還沒有逃跑。當時我打算把他們困在那個別墅,等蕭瑰自己前去報仇,沒有想到會有小狐狸的出現把他們放跑,就和他們說了蕭瑰的事。後來經過小狐狸的一鬧,他們都趁機逃走,我還以為他們都遠走高飛了呢?哪裡想到他們竟然還有膽量留在c市,活該他們活不了。
蕭瑰報了仇之後,到了後來新聞的播報,以後的事情我就都知道了。
「現在仇已經報了,我也就再無牽掛。當初答應過你,只要你當初不殺我,能讓我報了仇,就供你驅使,以後我就是你的手下,你叫我做什麼只需一句吩咐。」蕭瑰繼續說。
「你也不用太客氣,當時我是不知道你是什麼人,那樣做也只是為了限制你不要傷及無辜。現在怎麼說咱們都是親戚,說這些也就外道了。以後你想幹什麼都是你的自由、憑你的喜惡,只要不亂傷無辜就好了。」他畢竟是婷婷的爸爸,我怎麼好意思指使小弟一樣的指使他呢?
「能認識陳兄弟,真是我這輩子的福氣,婷婷能有你這個乾爸,也是她上輩子修來的……」
「又說這個,老這麼見外幹什麼?」我趕緊制止他,「對了,以後孟蝶那裡你還是少去吧,畢竟你們現在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了,她應該有自己的生活。」
「正是,以後我除了想女兒了偷偷去看看,絕對不會去見孟蝶的。」蕭瑰向我保證道。
「你也不用向我保證什麼,我這樣說也是為了你和孟蝶好,你們畢竟是人鬼殊途,人鬼戀自古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以後你就專心修煉,孟蝶也安心的過她的下半輩子,挺好。」
「我曉得的,這些我都懂,你就放心吧。」
見蕭瑰的表現不錯,我就把《道典》裡有關鬼體的修煉方法抄了給他,希望能對他有所幫助。
拜年,祝各位書友除夕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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