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速速去了皇后的慈寧宮,見皇后吳唯躺在床上,身邊只有丫頭陪伴。筆神閣 bishenge.com
皇額娘!太子連忙走了進去,而皇后見太子來了,便讓丫頭們扶了起身,甚是高興。
兒臣參見皇額娘!
我兒快起!皇后的臉色不大好,盡顯蒼白。
明月,快給太子上坐。皇后吩咐她的陪嫁丫鬟道。
太子走近了她的身旁,連忙關心道:「皇額娘,前幾日都好好的,怎麼是感染了風寒嗎?」
還是我兒心疼我,昨日裡去了一趟尚書府,回宮後太醫說我感染了風寒,所以這不,才一病不起。
皇額娘去尚書府了?太子明白她的皇額娘一般不去娘家,這一回,應該是有什麼事情。
恩,我去是因為有些私事。對了,傑兒,前些日子,我聽說你與相府婚配之事,現如今是要準備成婚了嗎?皇后對太子的事情也還是比較上心,這些年來,她也一直當他是親生對待,加之這太子親生額娘與皇后相處甚好,比親生姐妹還親,所以太子的事情便也就是自己的事情,關心也是情理之中。
皇額娘,我與心兒的婚事並非那麼簡單。他嘆了嘆氣道。
怎麼,遇到什麼困難了嗎,有什麼需要額娘幫忙?皇后看出了他的優愁,可不能讓我兒有什麼難事解決不了。
皇額娘,多慮了,這婚姻之事,按理應當父母之命,可是這心兒卻是我兒時的救命恩人,偏偏我又對她百般的疼愛,不舍傷她,也不願意傷她,所以這才讓兒臣為難了。太子與皇后的關係也不比靜妃差,自然他也是當皇后是自己的親生母親般對待,沒有絲毫的隱瞞。
噢,原來我兒心儀之人便是當年救你落水之人?緣分,緣分吶。皇后的心情似乎好起來了,臉上也露出了點點笑意。
是的,皇額娘,加之,心兒對我似乎並不是那麼上心,她好像一直都心儀小王爺梁弟而不是我。君子總不能奪人之美,這不是我的作風。
皇后這些年來對太子太了解了,她知道太子是君子,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所以能夠有這個皇兒在自己身邊陪著,也算是她和靜妃的福氣。
看來我皇兒是想用真情打動此女子?皇后猜出了他的心思。
還是皇額娘了解我。太子微笑地看著她,覺得她也是一個絕頂的美人兒,要不當年皇阿瑪怎麼會愛她也如命一般,如此知性通情達理之人,當然被皇上疼愛也是自然。
既然如此,那額娘便不好插手了,自從尚書府回來,一是額娘也想念你了,二是聽說你的婚事,看有沒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這如今我兒既然是這個意思,那便隨了你意,額娘也就不再插手了,但願你早日完成自己的心愿,讓皇額娘也早日抱皇孫啊。她笑得那麼美麗,似乎這好事就快接近似的。
那皇額娘如果沒有其它的事情,兒臣便先行告退了。
好,去吧,我相信我皇兒,我等你的好消息。話落太子行禮告別,皇后目送著他遠去,心裡顯得有幾分的失落。
微微嘆息道。這兒大由不得娘啊,遲早他身邊也得有守護他的人,而不再是我們為娘的這一輩了。但想開些也倒覺得有一些開心,至少這些年她和靜妃的栽培還是沒有白費。
禮部尚書府里吳墨奇與吳墨湖正在切磋武藝,只見護衛走了過來。
大少爺,二少爺,老爺和夫人讓你們過去。
他倆收了掌,便回道。這就去。
大哥,自從上一次的燈會之後,你這功夫也沒有見長進啊。墨湖故意道。
胡說,二弟,你的功夫也沒有見什麼長進啊。他故意敷衍道,他知道這二弟是在說他和那相府三千金之事。
他看了看走在自己身邊的大哥,仔細地觀察,發現了他的臉上有些微紅。
大哥害羞了?
他清了清嗓子道:「大哥,自從上次那相府三千金出現,難道到今日裡,你沒有思念過她?」這一問真問到墨奇的心裡去了。
的確,他承認,這些日子每日與二弟切磋之時,他都容易分神,自然二弟說他武功沒有什麼長進。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何,從上次燈會見過她之後,便對她日思夜想,雖然他不知道她的心意如何,但愛上她,這是他吳墨奇可以肯定的事情。
參見阿瑪額娘!兩人異口同聲道。
你兄弟二人,這幾日武功進展如何了?老夫人肖七越關心道。他倆的功夫可都是江湖四仙之一劍仙肖七越,自己的親生額娘所教授,當然這一見面就問功夫的事情是自然。
墨湖知道大哥的心情,便想透露給阿瑪額娘,也好早日了了大哥的心愿。
他笑了笑,坐了下來。而大哥墨奇也坐在了一旁。
稟報額娘,據我觀察這幾日,大哥似乎心不在焉似的,武功嘛好似有些退步。他一邊說一邊偷笑。
肖七越一聽有所退步,便急急問道:「奇兒,你有什麼心事?」
額娘,我......他吱吱唔唔半天,也沒有說一句話,身邊的墨湖看出了端倪。
額娘,大哥他遇上心上人了!他真坦白,一切只因他是個直性子,不喜歡隱瞞什麼,也不想看著大哥這日漸消瘦的樣子。
心上人?誰?尚書吳音問道。
吳音,禮部尚書,皇后吳唯的親生哥哥,肖七越,江湖四大高手四仙之一,稱謂劍仙。這一個皇親國戚,一個江湖高手,生了兩位公子,相當俊美,可說是無挑剔的完美結合。這些年,也是讓這兩兄弟習文習武,再如今兩人可都是文武雙全,相貌堂堂的才子。轉眼這也到了婚配的年紀了,說媒之人也是不少。今日裡讓他倆來,兩老便就是為了這事情。
尚書大人還沒有開口說他倆的婚事,這便自己送上了說法。他也想知道這是哪家的姑娘如此有福氣,能得到奇兒的歡心。這些年兩個孩兒的成長他自然是看在眼裡,喜在心裡,可沒有丟了他這個尚書的顏面。
墨奇是比較謙謙君子,問到這些事情,他還是有一些靦腆的。
這......阿瑪,額娘這都還沒有定的事情,哪敢說是心上人吶。他一想到那日裡三小姐的掙扎,便也有一些不自信起來。
墨湖你說!肖七越知道,奇兒是比較斯文,但湖兒卻是比較爽直,讓他說,定能知道個大概。
他看了看大哥,再看了看阿瑪和額娘,便明白他們此時的焦慮。
阿瑪,額娘,其實那日我們遇上的便是相府之女,我覺得配我們大哥那是絕配,一個英俊瀟灑,一個美貌如花。加之我們這也算是門當戶對不是?雖然沒有相府的財力,但是我們再怎麼說也是皇親國戚不是,倒也算不上高攀什麼。
正說得高興之時,只見尚書吳音的臉陰沉了下來。
他看了看墨湖。湖兒,你剛才說是誰?
相府啊,就是維相國府上的千金。墨湖與阿瑪詳細地解釋道。
不行,這絕對不可以!他面色發青,似乎在隱瞞著什麼。強烈地反對。而一旁邊的肖七越看出了他的臉色,明白了老爺的擔心。
奇兒,如果是相府千金,你阿瑪肯定不同意。湖兒,今日裡這事兒先說到這,你阿瑪身體不適,我得扶他先進去歇息去了。肖七越說完便扶著老爺進了裡屋。
廳里的墨奇墨湖覺得莫名其妙地被打了一巴掌似的。
為何不同意?墨湖心想,這門當戶對的事情,難道也不成?不對,這阿瑪的面色不對,這事情肯定有蹊蹺,阿瑪平時做事向來沉穩,如果不是大事,便是出了大錯,這門婚事看來還真的不一定會成。
他看著一旁邊有些絕望的大哥,安慰道:「你先別急,肯定有辦法,等阿瑪心情好些,我再行幫你過問此事。放心,這事兒包在二弟身上,我定會給你個滿意的答覆。」
墨奇見二弟如此關心,便也不多說什麼,安慰地笑了笑,這笑有點兒苦,可沒有先前的那般甜蜜的滋味。
走吧,大哥,我們先回房。此事只能等有機會再問阿瑪了。
話落,二人便離開了尚書府茶廳,各自回房去了。墨湖明白,就如今這樣的心情大哥怕也是無心與自己切磋武藝,便也隨了他,讓他安心去歇息去了。
老爺,你先別急,這不,還沒有開始嘛。肖七越明白老爺的擔心,當年的秘密她也是其中知情者之一,自然老爺的擔心她也懂。
造孽啊!真是造孽啊!老爺氣得坐在了床邊。而肖七越用手撫了撫尚書的胸口,安慰道。
「老爺,這緣分的事情自然是誰都遇料不到,這奇兒他沒錯,因為他也是不知情者,如果說有錯,那便是當年你三妹犯下的錯,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她自己自私?」肖七越可不想把這錯歸結到她多年栽培的奇兒身上,再說這長輩的恩怨與她的奇兒有什麼關係?憑什麼讓他來承擔?
越兒啊,不是我不通情理,當年三妹她也是一時糊塗才犯下了這種錯誤,後來這些年她也吃齋來渡化她自己犯下的錯誤,我們又怎麼忍心去怪罪於她?吳音知道七越只是心疼自己,可是說到底,當年三妹的錯誤的確也是與自己多少有些關係,如果不是自己一味地堅持,或許今日裡便也就不會發生這諸般的無奈之事。
老爺,不管怎麼樣,我覺得此事遲早得說出來,紙是包不住火的,再說,孩兒們現在都已經長大了,即便是有什麼,那也是無法改變的事實,皇上是不會怪罪的。吳七越明白欺君之罪不可饒恕,但也得分事情的輕重緩急,再說這也是王府的私事,有牽扯也不應該牽扯到無辜的人,更何況這裡面現如今還有她的奇兒。
越兒,你言之自然有理,但是當年皇上所見到的所聽到的,誰敢保證他不會發脾氣,又有誰敢保證他不會龍顏大怒?所謂伴君如伴虎,多少,我們還得想想我們的唯兒不是嗎?尚書的語重心長七越看在眼裡,疼在心裡,便也不再多說些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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