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午夜,微涼,月光如水,從偌大的落地窗,傾瀉進唐家大宅二樓的某間臥室里,潵在大床上唐肅那張好看到人神共憤的臉上。
突然,唐肅滿頭大汗地從床上彈坐了起來,掀開被子一看,借著皎潔的月光,雙腿間的被單上,已然被乳白的液體圈了一張小地圖。
「該死!」
翻身下床,唐肅扯了被單往浴室一扔,沖了個冷水澡,從浴室出來後,在柜子里找出一床新的被單來,動作迅速而利落地鋪上。
鋪好被單,坐在床上,唐肅卻再也沒有了半點兒睡意。
拿過床頭柜上的香菸跟打火機,「啪」的一聲,伴隨著男人沒有平靜下來的呼吸,淡藍色的火焰在空中燃起,如妖治的少女,翩翩起舞!
點燃指尖的香菸,狠狠吸了一口。
唐肅起身,朝落地窗前走去,抬頭看著窗外那輪彎月,腦海里,突然想浮現六年前的那一夜。
那一夜,噬骨,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綻放,達到了愉悅的巔峰。
那種從未有過的極致的快樂,至今,都讓他念念不忘。
只是,六年了,他從來都不覺得,那夜在他的身下輾轉承歡的女人,是安希研。
如果是,為什麼好幾次當安希研寸縷不著的站在他的面前的時候,他卻沒有半點的反應。
那一夜,那個女人,究竟是誰?真的會是他醒來後看到的安希研嗎?
可惡的是,那一夜,整個酒店斷電,監控設備全部癱瘓,以至於他根本沒有任何的一點線索可尋。
..........
第二天早上七點,李正準時出現在唐肅的面前,為他拉開了那龐大的軍用悍馬的車門。
車子開出去,一路的警衛站的筆挺地向著那龐大的悍馬抬手敬軍禮,直到車駛出唐家的大門,警衛才放下了手,又站在那兒,恢復了雕塑一般的樣子。
「老大,您讓我查的事情我查清楚了。」李正邊開車邊一臉興奮地道。
「說。」唐肅靠在後背的椅背里,手裡拿著一份報告認真的看著,面無表情地淡淡吐出一個字來。
「安小姐看中的小鳳巒山的別墅和山上所有的資產,在六年前的時候就被林昊天以他女兒林子宜的名義買下,送給了林子宜做為她十八歲的成年禮物。」李正興奮地說著,從後視鏡里快速的瞟了唐肅一眼,見他仍舊是面無表情地看著手中的文件,興奮的心情,瞬間就被澆滅了幾分,又繼續道,「不過,三年前,林子宜又把小鳳巒山的別墅和所有資產轉到了她才一歲大的兒子的名下,所以,現在小鳳巒山的真正主人,是林子宜才五歲大的兒子,林睿溪。」
林睿溪!
唐肅的左眼皮,莫名地猛然跳動了一下,而某個白嫩嫩肉嘟嘟的小朋友也猛地打了一個噴嚏,嘟囔道,「肯定又是哪個討厭的傢伙在說我的壞了呢。」
放下手中的報告,唐肅頭一仰,整個人靠進椅背里,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左眼皮,心緒,突然間莫名的有些雜亂。
當年,林子宜在她十八歲的成年晚宴上突然發生孕吐反應,被人當場猜測有孕,之後,林子宜便休學在家裡養胎,生下兒子林睿溪。
這件事情,在整個京城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更可笑的是,據說,林子宜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孩子的父親是誰。
可見,林子宜的私生活有多混亂,跟她上過床的男人,連她自己都記不住,數不清。
嘴角一扯,一抹似譏似誚的弧度,一閃而過。
「不管花多少錢,一個星期之內,幫我把小鳳巒山的別墅買過來。」
京城的第一貴公子,從來都不介意花錢哄女人。
更何況,唐肅跟安希研定婚六年之久,卻遲遲不見走進婚姻的殿堂,他自然是要拿錢來補償安希研的。
「是,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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