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到這裡就結束了,夏心澄看得懂德文,只是沒有明白這個故事的意思,不確定它講的是背信棄義,還是別的。一筆閣 www.yibige.com
可不管哪種,似乎和她都沒關係。
回到就酒店,夏心澄便開始收拾行李,韓果果說她這是歸心似箭,飛機都訂的是明天一早的,為的是晚上到家給盛瑾天一個驚喜。
晚上韓果果回到房間,舒瑤核對完所有行程後開口問道「果果,心澄做事一直是這般小心翼翼嗎?」
韓果果點頭「原本不是,她當初還是我們南中一姐呢,誰都不敢欺負她,後來遇見了一些好朋友,性格柔和不少,但也是打抱不平,再後來她家裡發生很大的變故,心澄的性格就變得如此,小心翼翼,默默做事,儘量少和別人接觸。」
舒瑤微微嘆氣,怪不得,生活經歷會改變一個人的想法。
「果果,這次在劇組你也看到了,心澄現在的性子很容易被欺負,我是看不下去。」
「我也看不下去,可……」
曾經那麼多人追著夏家要錢,她母親病重因為沒有錢醫治,最後病逝,其實當時醫生說,如果送去國外,很有可能延長五到十年的壽命,這件事他們都不敢告訴夏心澄。
心理醫生說,夏心澄其實很缺乏安全感,所以才會避免和人接觸,只想一個人待著,這樣就不必面對失去的痛苦。
「她條件很好,如果放手去做,成名的希望非常大,你覺得她的男朋友,有沒有可能幫她調整一下心理?」
韓果果眨了眨眼睛「有道理,教授那麼厲害,應該也認識很好的心理醫生,我下次和他說一下。」
「這件事我來說吧,工作上的事,我更清楚。」
「可是教授不認識你,你聯繫他八成不會理。」
舒瑤眼神閃過一抹慌張,好在她低頭在看筆記本,韓果果沒有發現。
「我說明自己的身份他應該會見。」
「哦,你有教授的電話?」
「心澄給過我。」
「我建議你先發個簡訊,然後再打電話,不然他不會接。」
即便是現在他給她開工資,盛瑾天還是不接她的電話,只有在說和夏心澄相關的事,簡訊沒辦法講清楚的情況下,盛瑾天才會打電話過來。
回到g市,三人下了飛機,天空正在下著小雨,春雨細密,風中帶著濕氣吹來,夏心澄把外套穿好,拖著行李,腳步輕快。
原本一個月的工作提前了五天,舒瑤放她假,三人分開回去休息。
她回到公寓,輸入密碼,卻發現密碼不對,門打不開。
夏心澄敲門去喊,可愛多並沒有應答,手機顯示它正在休眠,轉頭過去敲盛瑾天的門,沒有愛德華的回應,也沒有大白的叫聲,她嘗試著輸入密碼,發現竟然也改了!
夏心澄有些蒙了,這是什麼情況?自己家竟然進不去了?
她本想給盛瑾天一個驚喜,卻發現自己受到了驚嚇。
拖著行李出了公寓,外面依舊下著雨,她沒有帶傘,只是把外套的帽子戴上,慢步往門口走。
保安親切的打招呼「出差啊。」
「嗯。」夏心澄點點頭。
攔了輛車坐上,司機問她去哪,夏心澄愣愣的答了一句去附近的酒店。
開好房,把行禮放下,夏心澄拿出手機打給盛瑾天,電話顯示無人接聽。
放在原來,她會覺得是在做手術,或者忙著查房,但今天連家門都進不去,這讓她沒辦法平靜。
如果盛瑾天換密碼,為什麼不告訴她?還是說,他們……分手了?
所以盛瑾天這是把她趕走了?
越想越難過,各種不好的情緒湧上來,似乎記憶中那些痛苦都湧現出來,家中遭遇變故,母親離世……
夏心澄只覺得頭疼無比,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不知道是清醒還是在做夢。
盛瑾天上午做完手術,下午病人情況穩定後,他去艾瓦公司開會,因為走得急,手機鎖在抽屜里沒有拿。
全部忙完,出公司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洛忠給他撐起傘,打開車門。
盛瑾天上去後,洛忠發動車「少爺,今天還不能回去住嗎?大白在酒店已經開始拆沙發了。」
「明天裝修完,後天我驗收,空氣淨化的公司聯繫了嗎?」
「聯繫了,其實我們公司的新風系統質量合格,也可以用。」
「再過幾天心澄就回來了,新風系統太慢,而且我要確定一下是否都是環保材料,免得影響心澄的身體健康。」
「少爺,您怎麼想著裝修房子啊,是怕夏小姐覺得看膩了嗎?萬一她喜歡原來的樣子呢?」
盛瑾天微微皺眉,他當然考慮過這個問題,只不過裝修是為了讓夏心澄住的更舒適,而且,他們的關係有了進一步的發展,生活是需要儀式感的。
到了醫院,盛瑾天上樓拿手機,解鎖一看,夏心澄來了電話。
他回撥過去,卻發現無人接聽。
現在是晚上八點,難道說她今天有夜戲?
洛忠送他回公寓,上樓開門,梳洗完畢已經九點半了,他再次打過去,還是沒有人接。
盛瑾天有些不放心,便打到韓果果那裡。
「心澄還在拍戲?」
韓果果敷著面膜,看著韓劇「沒有啊,我們已經殺青了回來了,心澄應該到家了啊。」
盛瑾天眉頭緊皺「她是直接回的公寓嗎?」
「嗯,她說提前幾天殺青,這幾天就休息,不用安排工作,怎麼了教授?」
「你下午和心澄聯繫過嗎?」
「沒有,心澄出事了?」韓果果驚得坐起,面膜都掉了下來。
「她還沒有回家,我打電話也不接,你知道她去哪了嗎?」
「我問問舒瑤姐。」
「我來問。」
盛瑾天掛斷電話,立刻打給舒瑤,但她表示並不知道夏心澄去哪了。
盛瑾天覺得她一定是回來了,發現門進不去,才會又離開。
他去保衛科調取監控,果然看到夏心澄回來,之後又帶著帽子打車離開。
他又查看了其他的視頻,找到出租車的車牌,然後打電話去聯繫。
「王師傅,你今天下午六點十分是不是拉過一個客人,二十三歲的女生,穿著黃色毛呢外套,帶著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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