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情況我自己看不到,此刻的我只覺得全身暖洋洋的,先前受的傷也在緩緩被修復著。而且整個人似乎是徜徉在金色的海洋里,像是回到了母體一般。
等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我的身邊圍了一大圈的人,莊重的一張大臉就湊在的我的跟前。
我被嚇了一跳,「你想幹什麼?」
莊重突然就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肩膀上,大笑道:「我就說這小子命大,不會有事的吧!你看這不好好的嘛!」
韓澈的臉色不大好,走到我跟前,「凌鋒,雖然我個人很佩服你的為人跟膽量,但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如今山本太郎一行傷的傷,死的死。J國大使館那邊已經放話了,一定要嚴懲兇手。我……」
老子在前面出生入死,不讓這五星芒陣盤落入J國人手裡,這倒好到頭來居然還是我的錯了?
我僵著脖子一把就揪住韓澈的衣領罵道:「山本太郎一行人的目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拼死拼活顯些丟了性命,不敢說自己有功,但是我凌鋒可以拍著自己的胸脯說句問心無愧。你們特調局的為了自己的官位,為了自己的私慾,怎麼的?還想要辦我,是嗎?」
我這平時不發火,一發火估計樣子也挺嚇人的。所有人都圍了過來,生怕我一個控制不住,把韓澈給殺了。
「鋒子,你冷靜點!先放手,咱們有話好好說……」莊重勸道。
蔡寧姐也勸道,「鋒子,韓澈他也不是那個意思,按著我們來說,那是一萬個站在你這邊的,可是……」
韓澈把我的手給拽開了,看著我道:「難道在你眼裡,我韓澈就是這樣不分是非的人嘛?」
我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韓澈垂著眸子,低聲道:「鋒子,你還是趕快逃吧,就算不是我,特調局也會派其他人抓你回去的。這事就算安老也沒辦法的。」
說完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好自為之吧!」然後帶著特調局一行人就走了。
若愚道:「鋒子,不行咱們就去我們家那兒躲一陣子,等風頭過了咱們再回來!」
我一腳狠狠的踢在了一塊石頭上,半大的石塊被我踢的老遠,骨碌碌滾到了一旁的樹叢里。
「我特麼又沒犯罪,為什麼要逃?人又不是我殺的!是那修羅惡鬼殺的,特麼的有本事去找它理論,找我做什麼?當老子好欺負嗎?」我心裡劇烈的不平著,對著韓澈離開的方向大罵。
莊重解釋道:「鋒子,其他人可以這麼說,那山本太郎呢?我們來的時候發現山本太郎已經死了,周圍除了你,就是昏迷的若愚。山本太郎死的太過慘烈,所有的皮膚像是被硬生生撐開以後,然後松垮垮的耷拉著,整個人已經面目全非……」
「就沒一個活口?」我問道。
莊重道:「倒是從廢墟下救出來兩個人,可是一個變成植物人,一個已經瘋了,嘴裡總喊著鬼啊,鬼啊!你說J國那邊不盯著要你,要誰啊?」
我罵了句我艹,然後問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實在不行打回去就是,怕他奶奶個腿,也讓他們嘗嘗戰火的滋味,憑什麼拿我這個小嘍囉去頂缸啊?」
莊重無奈道:「話這樣說沒錯,只是如今和平年代,大家都是卯足了勁發展經濟。所以說,鋒子啊,韓隊也是好意,你還是收拾收拾出去躲一段時間吧。」
哎呦,我這犟脾氣,我暗自發狠道:「老子還特麼就不走了,我倒要看看特調局那幫人還能派誰來拿我?」
於是帶著滿肚子的怒火,回了家。莊重跟在後頭小跑著道:「鋒子,你這又是何必呢?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這道理你不懂嗎?」
我直接停住了身體,「我不懂。我知道一句有理走遍天下,預計寸步難行!」
莊重嘆了口氣道:「理是這個理,但是你得結合實際來看啊,是不是?」
然後不等我反駁又道:「那個什麼警報解除了,季白他們是不是就安全了?」
我點了點頭,莊重鬆了口氣道:「那就好,我趕快回去通知他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要是再在我們局待下去,我那些手下就得瘋了!」
莊重屁顛屁顛往回跑了一段,似乎有又不放心,去跑回來,「鋒子,跟你說的話,你自己掂量掂量,別跟自己死磕。」
回到小區,看著牌匾上的解怨鋪三個瀟灑飄逸的字,心裡突然就平靜了下來。
去他麼的狗屁兩國關係,人老子特麼殺了,愛咋咋的!
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來找我的居然是安老。這才幾個月沒見,安老似乎老了不少,「您老怎麼親自來了?」
安老笑道,走到我對面坐下,「鋒子,你可真有本事啊!」
我以為安老說的是反話,心裡有些不痛快,「安老,我幾斤幾兩別人不知道,您還不知道嗎?」
安老皺眉,笑道:「人不大,脾氣倒還不小。不過你小子倒是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啊,這事要是擱我年輕時候,那也得這麼辦啊!」
我狐疑著問道,「真的?」
「那必須真的啊。這些小鬼子當年在我們國家做了多少的孽,犯了多少的罪,要是任由他們將五星芒陣盤給拿回去了,讓我輩兒女死後哪裡有臉去見地下那些死在小鬼子手下的鄉親父老。所以這事,你放心!我保定你了!」安老坐著了身子保證道。
我這才露了笑臉,「我就說嘛,特調局裡就安老您最明白事!要是在咱地盤上讓山本橫行霸道的,那丟的可是我們整個國家的臉!」
安老話頭一轉,「不過,鋒子啊!你得知道,這特調局並不是我一個人的,所以你聽安老一句勸,還是躲躲吧!剩下的事就交給我吧!」
我眼睛一熱,「說到底還是我做錯了?早知道老子特麼的就不管這些個破事了。好好的做自己的生意不好嗎?幹嘛多管閒事啊!」
安老安慰道:「鋒子,這不是你的錯,如今J國大使館那邊正在施壓,上頭也得做點動作不是?你相信我,等風頭一過,該有的獎賞不會少的!」
一聽到獎賞我就開了興趣,「是獎金不?獎盃、獎狀啥的就算了,不能吃不能喝的!」
安老笑著伸手指了指我,「你這小子啊,比你那師傅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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