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走錯呢?你不就是來找許墨的?」
沙啞的男聲再次響起,說話間他還在一步一步逼近林朵兒。
聽到許墨的名字,林朵兒的心咯噔了一下,腦海中頓時冒出無數血腥的畫面來。
為了不讓對方察覺到她的緊張,林朵兒故作輕鬆的問道:
「德育高中的那個許墨?怎麼他也是你們的一員嗎?」
她現在必須先確定許墨是否真的在這裡?如果在,她還得想辦法帶他一起離開,如果,不在,她只需考慮自己就可以了。
「哈哈,你是腦袋不好使,還是天生弱智?你覺得他會和我們一起玩嗎?」
對面三人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起來。
「啊?他不跟你們在一塊?那我就先回去了。」
林朵兒說著轉身就走,但很快就被一個男人伸手攔住。
「好不容易來一趟,別著急走啊。」
三個男人看向林朵兒的目光越發的露骨與赤裸,離得近的那個男人直接伸出了鹹豬手,摸在林朵兒的臉頰上,躲閃不及的她感覺就像吃了個蒼蠅那麼噁心。
「咱們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啊。」
林朵兒心中的怒火已經在燃燒,可臉上依然保持著雲淡風輕的模樣。
「小姑娘是真不記得我們了?」
痞子男一邊聞著手中的余香,一邊打趣道。
「我們認識嗎?」
林朵兒時刻保持著警戒,說話間,手中的木棍握的更緊了。
雨點越來越密,很快屋檐上的雨水累積成了小河,順著管道,稀里嘩啦的沖了下來。
「老大,別跟她廢話了,咱們的正事可別忘了。」
站在林朵兒左側的男人不耐煩的開口催促道。
「也是,雨下這麼大,還不如速戰速決,好回去交差。」
沙啞的聲音回答道。
話音剛落,隨著沙啞男的一聲令下,其餘兩人也在慢慢向林朵兒靠攏。
她知道,多說無益,還不如瞅準時機,打對方個措手不及,這樣逃脫的機會應該會更大些。
再次亮起一道閃電的光時,林朵兒剛好利用明適應效應,迅速向右邊發起了攻擊。
「小心,她手裡有棍子。」
只可惜,她剛剛的攻擊並沒有打到對方,還讓對方發現了端倪,給同伴通風報信了。
林朵兒雙手握住木棍立於身前,同時,緩緩閉上了眼睛,此刻,她更相信自己的耳朵。
九點鐘方向的人正在往她身後慢慢移動,三點鐘方向的人並沒有動作,而六點鐘方向的人手中好像有了武器。
通過三人的行動,她很快判斷出對方領頭的就是三點鐘方向的人,看來,想要一擊制勝,就只能兵行險招了。
就在移動的兩人離她還有三步遠的距離時,林朵兒直接用盡全力向三點鐘方向的男人沖了過去,掄起棍子狠狠劈了下去。
「啊!!!」
哀嚎聲瞬間響徹整個巷子,接著響起他暴跳如雷的聲音:
「打,給我往死里打!」
雖然成功的解決了一個,但是,還剩下兩人與林朵兒繼續纏鬥。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林朵兒的體力慢慢不支,也讓對方抓住了機會。
隨著「砰」的一聲悶響,打鬥聲戛然而止。
林朵兒一屁股癱坐在地,她能清楚的感覺到右腿小腿骨已經斷裂,此刻的她連站起來都已經費勁,更別說是繼續反抗。
忽然,一束刺眼的光束照在林朵兒身上,透過指縫,她看清是個小小的手電筒,而拿著它的人滿臉血污,更像個地獄惡魔。
那人一步步的逼近,林朵兒只能在地上不斷後退,直到抵到牆壁,再也無法後退。
「怎麼不狂了?繼續打啊。」
那人說著,伸手勾起林朵兒的下巴,迫使她與他視線相對。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
林朵兒依然咬著牙,眼神中寫滿倔強。
「我倒要看看,一會扒光衣服,你還能不能這麼犟?」
沙啞的聲音伴隨著滴答的雨聲,在這漆黑的巷子裡,混合成了惡魔的聲音。
「老大,這妞又踢又咬的,還死死抓住衣服,扒不動。」
「那就打,打到她沒有力氣反抗為止,我就不信今天我還辦不了她了。」
話音剛落,如雨點般的拳頭落在林朵兒的身上,她依然不肯鬆開手,只用另一隻手死死護住自己的腦袋。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一個世紀、或許只是幾分鐘而已,林朵兒的腦袋越來越沉重,身上的痛感也逐漸麻木,迷糊中好似聽到一個聲音:
「都住手,我已經報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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