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惡域出來後,雲流逸和蘇寧杭驚訝的發現,他們所處的位置就在江北亂古戰場的一角。
「這是巧合嗎?」蘇寧杭疑惑的看著周圍的環境,此處是距離他們原本所在的地點最近的一個出口。
雲流逸看著出口,心中不知在思索著什麼:「算了,現在先不糾結這些,我們必須趕緊趕回赤海家,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裏面總有一些不安。」
蘇寧杭點了點頭:「此處是亂古戰場,距離亂古戰場最近的是南皓國,我們可以先去那裡買兩匹馬代步,這樣走著去,實在太慢。」
雲流逸也贊成這個想法,他們看了看方向,朝著南皓國出發。
兩人一路疾行,用了三日便看到了南皓國的城門。進城之後,他們發現城中熱鬧非凡,但隱隱透著一股壓抑的氣息。
兩人來到馬市,正挑選馬匹時,聽到旁邊有人低聲議論:「聽說那個剛上任不久的國主去邊疆了,以前我們南皓國君王都驕奢淫逸,縮在人後當龜兒子,沒想到這次的君王竟然上戰場去了?」
「唉,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活著回來,聽說異域的大軍都凶得很,前兩天我們這邊還敗了一次,敵軍直接殺穿右翼進攻青風關。」
「右翼,並不是五大家族守著嗎?五大家族聯合的鎮平軍,看來驍勇善戰,怎麼會突然讓人殺穿了。」
「你忘了上次天寶爭奪戰,五大家族已經鬧翻了,現在都還在鬧著,唱這首五大家族的心已經不齊了。」
「異域不會有打穿我們這邊的一天吧,要是他們直接進攻,我江北將是最先遭難的。」
「放心,雖然右翼被打穿了,五大家族敗下陣來,但是後來南皓跟北琳兩國援軍如神兵天降般及時出現,把異域那群人攔在了青風關。」
雲流逸對關外戰場雖有聽聞,但從來沒有關注過。
傳聞在江北的塞外一塊臨近岐極大陸的陸地——名為白靈大陸。他們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謀劃著侵占岐極大陸。
那片陸地上的人有著極其強烈的掠奪意識,所有族群皆能征善戰。他們不滿足於自己所居住的陸地的面積,所以往外擴張領土,將手腳伸到了距離最近的岐極大陸。
當初曾有一次,成功的滲透入江北地界,岐極大陸在太初始祖的號召下 出動了所有勢力,不論善惡,全部參戰,歷時三年,才在亂古戰場艱難攔下敵人,趕出關外。
後來為了防止這場災難捲土重來,太初始祖以自身命格為祭,在關外戰場之上,設立了一道亂古盟約,所有超過三萬人的勢力,必須組織人員加入戰場守衛,有違者天道誅伐。
由護界使守衛規則,調動人員,安排戰場。雖然內陸亂成一鍋粥,但是所有勢力在戰場之上不分你我,皆是同胞。
當然,還有的數條雲流逸記不清的規則,束縛著那個地方。
此後,白靈大陸的人再也沒有踏過邊關防線,但是那裡卻從未止戈。
雲流逸思緒著,看了蘇寧杭一眼,蘇寧杭心領神會,兩個人在這些人的旁邊的茶鋪中點了些吃食。
雲流逸笑道:「各位大哥,能一起聊聊嗎?我跟小妹初來乍到,對江北不熟悉,有什麼熱鬧的事嗎?,」
那幾人看了雲流逸和蘇寧杭一眼,其中一個比較熱絡的人笑道:「我剛剛看你們兩個在買馬,是打算去哪呀?」
「打算去北方投靠個親戚。」雲流逸純樸的笑道。
「北方……」這人的語氣忽然遲疑起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古怪。
雲流逸察覺異常連忙追問道:「北方怎麼了嗎?」
另外一個人接話說道:「你們剛來到江北,是不知道,北方現在已經亂起來了。」
雲流逸一臉疑惑:「怎麼就亂起來了?」
「當初在無人坑出現了天寶,整個江北界所有勢力齊聚於此,就是為了爭奪天寶,其中琥鳩家族、栗木家族與一些勢力聯盟跟我南皓國達成了一個合作。
為了得到天寶,他們聯手開始對付聯盟以外的人。與赤海家和魯南家和歐陽家鬧的不可開交。
後來在天寶出世後,琥鳩家族的族長為了得到天寶,以護國陣法為由殺了一起同盟的其他人,其中就有栗木家族的族長。
因此,栗木家與各大勢力對琥鳩家族尋仇,其他家族不能眼看著栗木家族獨分琥鳩家族的好處,所有紛紛派軍隊出戰,在琥鳩家族外的問君山峽打起來了。現在都還在打,已經打了兩個月了。」
「你們要去北方的話,勸你們最好不要靠近赤海家的地盤,聽說進入赤海家地盤的人有進無出。」
雲流逸心頭一顫,露出驚訝之色問道:「有進無出,發生什麼了?」
「赤海家內部自己亂起來了,半個月前,整個北桑城那是腥風血雨,鬼哭狼嚎,赤海家的人被殺了個大半。」
「赤海家屹立在江北稱雄稱霸這麼多年,誰敢動手?」
「不知道,進去的人都有進無出, 我們能知道這些消息都是因為有人曾經遠遠的看見過北桑城外掛著數十具屍體,有人認出其中幾具是赤海家子弟。才有這個傳聞。」
「為什麼認準了是內亂?」雲流逸追問。
「赤海家是什麼存在……想要攻下北桑城,起碼也要有一場轟轟烈烈的戰鬥。什麼都沒有,北桑城就莫名其妙的淪陷了,這要不是內亂,我還真想不出來能用什麼手段。」
雲流逸皺起眉頭,形勢不容樂觀。
對面的大哥看著雲流逸和蘇寧杭都緊緊的皺起眉頭,想起兩人是為了去投奔親戚的,露出了同情之色:「現在那裡是是非之地,你們兩個最好不要過去,誰知道那裡面會發生什麼?不如就在南皓立身,雖然這裡不是什麼大國,但至少沒有外面亂。」
雲流逸附和著勉強笑了笑:「大哥說的是,我跟小妹會好好想想的。」
「對了,聽說赤海信去討伐琥鳩家族了,赤海家內亂,那他怎麼樣了?」
「赤海信啊,這個就不清楚了,在北桑城淪陷的第二天,赤海信就從問君山峽的戰場之上消失了,原本聽說的消息是,他趕回了北桑城,但是在中途遇到了埋伏,然後身亡了。但是也有人說他是蟄伏在外,伺機而動。」
「哦。」雲流逸麻木的看著面前的餐食。
忽然有人喚了那幾個喝茶的人幾聲,幾個人跟雲流逸他們道了聲別,然後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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