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心上人真的存在,別是你小子玩不起,故意編的。」林空笑道。
沈竹沒有回答,只是一副驕傲得意的樣子看著林空。林空頓時不想說話了。
雲流逸吃了些切好的水果突然問道:「你們了解無名星邪近日的動向嗎?」
這個問題直接轉了畫風,讓沈竹和林空都微微一愣。
林空問:「你要去找無名星邪?」
雲流逸一時間也呆住,不知該說什麼好。
沈竹說道:「之前江湖傳聞,無名星邪回歸破殺後的第三天就帶著一具跟她一模一樣的屍體進入了惡域,聽說是想在其中閉關。」
「我一直想不通,為什麼會有一模一樣的屍體?世界上難道有兩個無名星邪?雙胞胎姐妹?」林空疑惑道。
雲流逸剝開一顆葡萄的皮說道::「不是,我猜那是無名星邪的分身軀殼,她之前在凶羅攻打魔三首時,我就在地剎與凶羅連接的紫通門中。當時她那副身體被〔永生災〕打得支離破碎,上面殘留著許多〔永生災〕的靈力氣息。估計無名星邪想要探究這極惡法則的力量,所以將它保留了下來。」
「原來如此。……怎麼突然聊起她了?」沈竹問。
「沒什麼,只不過有一年的時間沒見過除了蘇寧杭以外的人了,對認識的人都有些親切。」
「你對無名星邪能感到親切?」
林空和沈竹一臉複雜,兩人試圖想像著無名星邪與雲流逸在一起的模樣,二人感慨,雲流逸實在是有些渺小啊,無名星邪光是往那一站,憑著萬刃血魔的名號,對雲流逸就是碾壓。想著想著,林空和沈竹都有一個默契的想法。——「這兩人沒結果。」
不是他們小看雲流逸,主要是無名星邪與血水雲居太搭了,外人怎麼都沒有辦法將無名星邪與血水雲居分開,與其他人進行聯想。
無名星邪是江湖之上,赫赫有名的冷酷殺魔,雖然很少有人知道她長的什麼樣子,但那古怪的羅剎面具下中暴露出來的瘋批和陰狠,就很難讓人忽視她的實力從中探索一些兒女情長的東西。
「喂!……你們兩個也不用這樣看著我吧。」雲流逸被這兩人關切的目光盯著有些發毛。
他倒覺得他跟無名星邪沒什麼不搭的。在無名星邪面前,他從來沒有低人一等,只是無名星邪自己高高在上而已。
「哈……不想了,無名星邪那樣的人不是我們能隨便接觸的。也就你這倒霉運氣能跟她遇見。……來把桌上這些都吃了,這裡的情況維持不了多久,這些姑娘估計很快就醒了。」
「嗯。」
三人很快動起了筷子,開始解決餐桌上的食物。
雲流逸夾了一口菜,咽下之後問:「上次旭肖他們退走後,執音樓有什麼行動嗎?」
「倒也沒什麼明顯的舉動,只是聽說他們先前派一百多人去往無盡之域,」沈竹好像想到了什麼,他鄭重其事的說道:「執音樓三分之二的人是為了去〔死人谷〕挑選殺手的。」
雲流逸聽到〔死人谷〕的時候微微一頓,然後又像沒事人一樣繼續聽著。
「我一直都想告訴你來的, 死人谷的隱秘暗道已經開通,執音樓又出現了不少天字和地字殺手。」
雲流逸的心情有些沉重:「他們竟然還能找到那個地方。」
「雖然曾經〔死人谷〕被人引天災沉沒了,但是那背後掌控一切的人,又怎麼甘心這麼大的基業毀於一旦?」
「我托人查過,最近才有消息,其實三年前死人谷就已經恢復了運轉,那時候的天災只不過是將的原本的死人谷訓練基地,沒入了地下,但並沒有完全毀,為了不被發現〔死人谷〕的經營者直接在地下開鑿了一加條更加殘酷的訓練場,只是後來一直沒有再跟執音樓合作。」
「〔死人谷〕在地剎界神秘的西山域外,也不知道這背後到底是誰在暗中為此地夠提供生能。」
沈竹忽然蹙眉:「九善,如今執音樓與〔死人谷〕重新通路,你已經叛出了執音樓,該如何尋找其中真相呢?」
「沒事,我曾經得到的線索都圍繞著執音樓,等我們覆滅了執音樓,該知道的都會知道的。」雲流逸篤定著,可他心中卻隱隱不安。
「咚咚咚。」
門外傳來敲門聲,三人瞬間精神緊繃起來。林空喊道:「誰啊……掃興。」
此時,沈竹設下的門框幻境還在熱鬧非凡的傳出姑娘們的笑聲。沈竹控制著幻境接近現實情況。
外面的人沉默了片刻說話了:「林空,沈兄,我可以進來來陪你們玩玩嗎?」
屋內三人都心頭一緊,這聲音他們都認出來了,雲流逸雖然沒有聽過這個聲音,但憑藉著「沈兄」這個稱呼,他也能很快的聯想到一個人。
他看了看林空和沈竹。小聲問:「赤海沖?」
沈竹點了點頭。林空不悅的喊道:「滾!」
就在林空罵了一句後,沈竹轉換了場景。
「啊……爺,小女子不實在不勝酒力,要不爺抱著奴家去床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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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奴家伺候您。」
「爺……您輕點……啊!」
林空和雲流逸頓時耳根子就紅了,這倆單純的小處男,平日裡裝出一副風流瀟灑的模樣,但卻聽不了這種聲音。
兩人紅著臉無語的看著沈竹,這傢伙絕對是故意的,兩人聽著耳邊不堪的聲音,不想說話了。
沈竹本來也不好意思,可是看到林空和雲流逸青澀的跟小鵪鶉一般的模樣,反而突然有興趣幸災樂禍的盯著兩人,他戳了戳林空,給林空使了個眼色。林空頓時黑臉,眼神想要刀了沈竹。他對門口喊道:「別他娘的耽誤老子正事,滾回你的赤海家。」
赤海沖卻一步未移,他試著推了推門,他發現門被下了禁制,無法推動。他挑眉勾起唇角。
「別裝了,我可是看見沈兄跟你一起進去的,沈兄可不會跟你進行這種骯髒之事。勸你還是不要玷污他的名聲。」
林空都氣樂了,他看著眼前的沈竹,可不覺得這傢伙有多麼的純潔。可是想想日常,沈竹確實端得一副儒雅作派,只有林空和雲流逸知道,沈竹就是一個衣冠禽獸。
林空不得不嘆息:沈竹人設立的好,鍋全是他背。
林空看向雲流逸,雲流逸無奈的笑了笑,然後輕聲說道:「之後我可能會去一趟壺音山,等我回來,保重。」
兩人點了點頭,雲流逸就順著窗戶離開了。雖然這樣做不保險,容易被人發現,但眼下也沒有辦法。雲流逸只能在翻出窗子之後快速掩去身形。
沈竹清理著雲流逸的痕跡,林空則把所有姑娘都重新叫醒,然後姑娘們就莫名其妙就聽著耳邊的聲音,然後聽著林空的吩咐跟著他們演了一場戲。待房間之中的歡笑聲與幻境同頻,沈竹便撤了幻境。讓一個女子去打開門。
赤海沖似笑非笑的走入房間,他掃了林空雲眼,明顯看出林空有些面紅耳赤,一副羞憤模樣。他好像明白了什麼,目光落到了窗邊。
沈竹身形微動,擋住他的視線 ,三人視線相撞,忽然針鋒相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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