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流逸沉思著,他的頭腦真的有些混亂,絲毫想不出辦法,現在的他實力太弱了,結局睜眼可見,指定剛剛在無盡之域出口露頭,就能被旭肖一手抓住。。
蘇寧杭見他惆悵的模樣,有些心疼。
「如果宿命解散,沈竹他們會去哪裡?」
雲流逸毫不猶豫的開口:「斷江潮。」
「嗯?」
雲流逸衝著蘇寧杭微微一笑:「〔斷江潮〕是宿命的老據點,那裡聚集著宿命真正的力量,〔五指山〕不過是我們拿出來誘敵的誘餌。……如今,沈竹向外宣傳宿命解散,被迫的開啟了我們的第二個計劃,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回到斷江潮。」
雲流逸的思緒實在混亂,那一百字號的殺手就將他的生路堵得死死的。
「無盡之域四界擁有無上至寶,凝聚著天靈地傑……甚至有些地方還未有人踏足過,先天靈氣濃厚……其實如果可以,我倒希望少主你能夠在此地修煉還,待到你恢復功力,我們再一起殺出去。」蘇寧杭一臉認真的說道。
雲流逸蹙眉,郝霖磐動用了一百字號的殺手肯定不會只是為了追殺他這麼簡單。執音樓如此興師動眾的行動,一定是這無盡之域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要發生?
要知道,執音樓的殺手中,若是出動天字定是兇險殘酷的局面。
難道?……沈竹他們逃到了無盡之域。
雲流逸心頭微微一顫,執音樓覆滅宿命焚天閣, 而沈竹和林空逃到了無盡之域中。
見雲流逸露出異色,蘇寧杭問:「怎麼了?」
雲流逸一臉不安定 ,思索了半會兒,他還是把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我懷疑沈竹和林空來到了無盡之域。」
「什麼?」蘇寧杭驚詫。
「先前我一直在地剎域外與他們取不到聯繫,如今,恐怕任他們怎麼想也一定想不到……我來到了破殺的域外。」
「那你如何打算?」
「就算現在出去,我如今的實力完全幫不上什麼忙。外面還有執音樓的殺手想要取我的性命,我想在這裡面先提升實力。」
蘇寧杭雙眼微微一亮,臉上漾出轉瞬即逝的喜悅。
「你能如此想甚好……我先前來世界探查過,了解過一些靈力充沛,適合修煉的地方……你現在想去哪裡?」
雲流逸略微思索,然後脫口而出:「地剎!……無論怎麼想,只有地剎是最安全的,那裡魚龍混雜,沒有秩序約束,煞氣的影響也最小,……如果沈竹他們真的在這無盡之域中,想必也會進入地剎。」
蘇寧杭點了點頭,兩個人當即就開始準備上路。
兩人又回到了十字路口,前往了那個標有地剎的街道上。很快就來到了紫通門,通過紫通門前往了地剎。
——
安靜的破殺界生衍殿宇附近顯得格外的肅穆緊張。在無名新鞋離開後,血水雲居就對其進行了大番整頓。揪出了人群中的五個內鬼。
血水雲居將那五個內鬼綁到了地牢中,地牢潮濕陰暗,兩旁綠光茂盛的池水顯得詭異奇怪。其中騰升著綠油油的混沌之氣,這些混沌氣伴隨著若有若無的惡臭和血腥味充滿了整個地下水牢。
血水雲居一襲紅衣皎好的面容格外嚴肅,這份端莊嚴肅中透著三分慵懶。
而他的面前是一個披頭散髮,衣衫襤褸,渾身髒兮兮,被鐵鏈束縛住手腳的男人。
這是他們先前在極寒之戰中捕獲的傀儡,也是天極有名的五煞之一——路悚然。
血水雲居把五個傀儡壓在地上,將他們背上的天極特有紋路,展示在路悚然面前。
「天極的手什麼時候伸到了破殺的?」
「也沒多久,至少還不至於殺死你們。」
「你們的目的是要覆滅我們。」
「哈?」路悚然不屑,他嘴角噙出一抹陰森的笑「我們的目的是無名星邪。」
血水雲居變色,眼神之中殺意洶湧。
「你們想要放出極惡?」
「聰明。」路悚然滿不在乎的說道:「我們界主的胃口很大的,放出十大極惡法則不過是他一個小小的手段。」
「哈哈哈……」路悚然笑了笑:「血水雲居,一個大動亂的時代即將開啟,你與其在這裡審問我,抓出這麼幾個沒有用的嘍嘍在我面前示威,倒不如趕緊去看看無名星邪,他們這些地位高的傢伙,腦子都有點不正常。」
「聽說他去攻打凶羅了,」路悚然冷笑幾聲:「身為一個界主東奔西跑……一點都不專業。你覺得他真的只是為了暗樁那麼一點小事。」
血水雲居自然知道無名星邪此番定然目的不純,否則不會如此大動干戈,暗樁的事只需要派出焚雨澆愁或者天地玄黃、宮商角徵羽影衛任意幾人都可以解決此事。
「天極到了如今還沒有派人來救你,這難道也在你們的計劃之中?你被困於這水牢之中,還能鬧出什麼么蛾子不成。」
「我被抓住可不在意料之中,我也沒想過會被你抓了,」路悚然略有幾分不憤:「大家都挺忙的,界主可沒什麼心情來救我,我倒也樂得個清閒,不至於去東奔西跑的玩命。」
血水雲居始終淡漠的看著路悚然,此時,他注意到腰間的紅石閃爍得格外的璀璨。他的心頭一跳。這個紅石頭會在它離無名星邪距離最近的時候,發揮出最輝煌的色彩。
路悚然顯然注意到了他腰上的那個璀璨的紅石,畢竟此處黑暗,只有那玩意兒閃閃發光。
「吼——」路悚然冷笑了幾聲。「無名星邪回來了呀?」
血水雲居眼神冰冷,他起身:「關你什麼事?……水牢風景不錯,你多欣賞欣賞。等一下會有大刑來伺候你。」
「哈哈哈……」路悚然不屑地笑了起來,言語中多了幾分嘲諷「血水雲居……你覺得現在回來的就一定是無名星邪嗎?在那菩蠻山封印的傢伙可不是什麼簡單人物。……你可別一上去就投懷送抱,免得被人一刀砍了」
「多管閒事!」
血水雲居不悅的擊出一股力量進入路悚然的身體內。令路悚然的傷口不斷的開裂癒合,再次開裂。令他反覆經歷傷口的疼痛。
血水雲居離開了,他的心卻沒有臉上那麼平靜,分外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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