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非煙光著身子就要跳下床,沈妄言眸色一黯,把她撈回自己身下,在她身後,以最具掌控力的姿勢,狂野地撲倒了她……
這個早晨沈妄言特別來勁兒,柳非煙覺得自己的腰都快斷了,男人就像是吃了藥,特別的威猛,讓她吃不消。
最後她像死魚一樣趴在沙發上,一動不能動。
沒錯,一大早的,沈妄言居然拉她滾了兩次,精力好得不得了,這人也不怕縱-欲過度,閃了自己的老腰。
她哼哼唧唧地看著在自己跟前來回晃悠的大男人,再拿自己來作了一回對比,她鬱悶地問:「姓沈的,你精力怎麼那麼好?」
昨晚做了兩次,今早又滾了兩次,他到底什麼身體購造。她覺得身體都不屬於自己了,連手指都不想動。
「為了老婆的性福生活,精力必需得好。」沈妄言故意定格在柳非煙跟前,拿起內-褲,故意以慢動作、更以撩人了姿態穿上。
柳非煙看到他一系列風-騷的動作,臉紅得不得了,她別開眼,低斥一聲:「流氓!」
這男人真的好騷啊,還說什麼禁慾男神,笑死人了。
「現在知道嫁給我有多幸福吧。柳非煙,你記得要死心塌地跟我,以後不准再三心二意。」沈妄言覺得以自己的色相,要拴住一個女人的心應該不難。
柳非煙瞪他一眼,繼續挺屍。
最後還是沈妄言幫她清理,打點好一切後,兩人跟節目組相商,希望儘快錄製完《一路上有你》最後幾期。
因為柳非煙接的新劇本,拍攝地點不在東城,遠在千里之外的古樸山區。
過了兩天,薛素素神秘兮兮地告訴柳非煙,沈妄言的生日就在這天。
柳非煙聽了大吃一驚。她自己從來不過生日,根本就沒想過要給沈妄言過生日。
今年是他們結婚第一年,她居然連自己丈夫的生日都不記得,實在不是一個稱職的妻子。
剛好沈妄言去了公司,她親自做了一個蛋糕,至於生日禮物,她還真不知道送他什麼才好,畢竟這個男人什麼都不缺。
她和薛素素一起逛街,薛素素說送男人袖扣是不錯的選擇。
於是柳非煙一狠心,花了幾萬塊買了袖扣。她這麼窮酸,難得下這樣的血本,只希望沈妄言不嫌棄她的生日禮物。
到了晚上,薛素素識趣地走了,知道柳非煙想單獨給沈妄言過生日。
柳非煙不時拿出袖扣,想像沈妄言收到禮物時的樣子。幾萬塊的禮物,這是她買過的最貴的奢侈品。
剛開始她很興奮,隨著時間的流逝,她漸漸焦慮。
晚上九點,她給沈妄言打電話,一直沒人接聽。
她再給黎文澤打電話,黎文澤卻說沈妄言今天去了一趟宏園,用過晚餐後就離開了,應該是回雲景花園找她。
柳非煙的心不斷往下沉。
如果連黎文澤都不知道沈妄言的下落,那沈妄言會在哪裡?
等到晚上十一點,她再給沈妄言打電話。這一次,終於有人接聽。
「沈妄言,你在哪裡——」
「是非煙嗎,阿言他喝多了一點,睡著了,今晚可能回不去。」韓如意打斷柳非煙的話。
她看一眼爛醉如泥的沈妄言,笑意明媚。
柳非煙眸色漸冷:「他在哪裡,我去接他回家!」
「我們在郊區,有點遠,你晚上過來不安全,我不敢讓你來接。就這樣,我也要睡了。」不等柳非煙再說話,那邊的韓如意已經掛了電話。
柳非煙臉色微沉,握緊手機,再看一眼自己精心準備的生日蛋糕。
原想著這是婚後第一年,想給他過一個簡單的生日。他倒好,跟其他女人在一起,還喝醉了,他怎麼敢?!
柳非煙上前吃了幾口蛋糕,卻沒有什麼胃口,她最終把蛋糕扔進了垃圾桶。
進浴室洗澡前,柳非煙的理智戰勝了情感,給黎文澤打了一通電話,冷聲道:「沈妄言手機有定位系統吧?」
「當然。」黎文澤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能聽出柳非煙此時此刻很不高興。
「查出沈妄言所在的位置。他喝醉了,在韓如意那邊,你找到他,陪在他身邊。」柳非煙冷聲又道。
也虧得她在氣頭上還在擔心沈妄言被韓如意占了便宜,她真的很不想再要那個臭男人。
「是,少夫人,我一定儘快趕到少爺身邊,請少夫人放心。」
黎文澤不敢怠慢,以最快的速度定位找出沈妄言所在的位置。
很快他就查到了沈妄言所在的地方,是韓家在郊區的一幢別墅。
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別墅。
當韓如意看到黎文澤現身時,有點納悶:「文澤,你怎麼來了?」
「少爺喝醉了,我來帶少爺回家。」黎文澤越過韓如意身邊,在臥室找到爛醉如泥的沈妄言。
一身的酒氣,衣服還算整齊,應該沒發生見不得人的事,黎文澤鬆了一口氣,現在可以向柳非煙那邊交待了。
韓如意在門邊看到黎文澤的表情,似笑非笑地道:「你那是什麼表情,我還能吃了阿言不成?」
黎文澤沒有作答,只想帶走沈妄言。
韓如意見狀說道:「你也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他心情很不好,喝了太多酒,也很不舒服,別再折騰了。就讓他在這兒過一晚上,早上你再帶走他,讓他好好休息吧。」
黎文澤想了想,覺得這話在理。
畢竟他陪在沈妄言的身邊,這一點可以向柳非煙那邊交待。
他瞅了個空,給柳非煙打電話,匯報這邊的情況。
柳非煙什麼也沒說,掛了電話。
這晚她沒睡好,她聽著時鐘滴滴嗒嗒地響。
到了凌晨五點,她還是沒能睡著,索性下了床,出了雲景花園,往墓園而去。
自從和沈妄言結婚後,她還從來沒帶沈妄言去拜祭過一次。本來想著等到清明節再帶沈妄言來一趟,今天她的心情不好,很想來看看。
以前她是報喜不報憂,現在小善在國外,她有心事也不知該向誰說。
她幾個月前拜祭過一次父母,墓前又長滿了草。她拔了草,坐在墓前,看著父母親的冥照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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