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妄言在北安的髮小也全都到場,還嚷著要鬧洞房。
沈妄言表面上答應得好好的,其實早已經有了另一套完美的脫身計劃。只等婚禮結束,他就帶上自己的老婆去渡蜜月,拋下所有人,包括游泳池那三隻超大的電燈泡。
這件事,就連新娘子本人都不知道……
林落和程世南肩並肩站在一起,看著方宇浩牽著柳非煙走過紅地毯,最終走到一身白色禮服的沈妄言跟前。
遠遠看去,那是多麼般配的一對?人說天造地設的一雙,誰又說不是?
林落和程世南各懷心思。
他們都喜歡今天的新娘子,偏偏得到她的人是沈妄言那廝。沈妄言上輩子修來多少福份,才有幸娶到柳非煙這麼好的女人。
林落意興闌珊,一轉眸,就發現程世南走開了,去到李靜初的跟前。
程世南在李靜初身邊站定:「阿姨,你待會兒要不要去跟她說幾句祝福的話?」
李靜初目不轉睛地看著正在交換戒指的新郎新娘,像是沒聽到程世南的話。
直到新郎新娘親吻完畢,她才說道:「不了,我過來看一眼,就走了。」
也許是心態平和了,哪怕親眼看到非煙和沈妄言結婚的畫面,也沒有想像中的刺眼。
她算計了一輩子,鬥了一輩子,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能得到。
就連自己的親女兒結婚了,都不願邀請她。她是自己偷偷來的,不敢讓柳非煙知道。作為孩子的母親,在她結婚的時候,她本該牽著她的手,把她交到她丈夫的手裡。
相反的是,她只能遠遠地站著,像是不能見光的老鼠。
程世南看著李靜初頹靡的背影,心裡頭像是壓著一座大山……
新郎新娘熱吻之後,眾人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就見沈妄言突然間把新娘打橫抱起,嚇了大家一跳,包括柳非煙自己。
「你幹嘛呀,快放我下來。」柳非煙輕捶沈妄言的胸口,她手裡的捧花還沒來得及扔出去。
「給你準備了驚喜。」沈妄言在她臉上輕狂一吻,把柳非煙帶上了婚車。
柳非煙這才察覺不對勁,忙回頭,只見商秋雲他們追了過來。她大聲道:「秋雲,接捧花!」
她說完用力一扔,把捧花扔了出去。
商秋雲下意識地伸手一撈,還真被她搶到了捧花。
大家都不明白沈妄言想幹什麼。不是結婚大典嗎,才宣誓完,沈妄言這是要帶柳非煙去哪裡?
以商秋云為首的眾人好奇地追在婚車後,直到追至後山。
那裡是高爾夫球場,還有一座小型停機場,沈妄言拉著一臉懵圈的柳非煙上了直升飛機,就這樣擺脫了所有的親戚朋友……
大家面面相覷,你看我、我看你,不明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不是說好了今晚要鬧洞房的嗎,還想好了要把沈妄言灌得爛醉如泥,不能輕易放過他,怎知計劃還沒開始就已夭折。
商秋雲眯眼看著越飛越遠的直升機,暗忖這肯定是沈妄言的意思,柳非煙大概也被蒙在鼓裡。
新郎新娘瀟灑地飛走了,喜宴卻才剛剛開始。
商秋雲轉身正要下山,卻看到不遠處站著的左岸。他胳膊上還挽著一個女人,正是寧檬。
許是感應到她的視線,左岸看向她,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錯。
寧檬發現不對勁,立刻如臨大敵,她靠在左岸的手臂,嬌嗔地道:「岸哥,我們也下山吧。」
她聽說了關於商秋雲的事,這個女人不簡單。每次左岸看到商秋雲,臉色都不大對勁,此次也不例外。
在娛樂圈混跡了一年多,她也學會了看人的本領。此刻她知道,不能讓左岸和商秋雲有繼續進一步接觸的機會,否則左岸很可能會被商秋雲搶走。
左岸再看一眼商秋雲,這才攜同寧檬一起下山。
商秋雲看著前面漸行漸遠的一雙儷影,微微一笑,戴上墨鏡,隨後也下了山。
那廂沈妄言和柳非煙飛到了機場,上了專機後,柳非煙餓得直接開吃。
沒辦法,既然被拐上了飛機,就安安心心地去渡蜜月吧。依她看,這都是沈妄言算計好的,還把三個才出世的孩子都扔下,沈妄言真夠狠心的。
此次蜜月旅行,沈妄言要帶她前往斐濟。據沈妄言的說法是,他花巨資買下了斐濟的一個小島,那是送她的新婚禮物,他們的蜜月將在那個海島上渡過。
這座海島是沈妄言最近買下的,在她名下,沈妄言還給它取了一個很直白的名字——沈柳氏島。
沈妄言一早給她看過那座海島的照片,漂亮得不可思議,跟世外仙境一般美麗,她當時並不知道沈妄言會買下它。
還在飛機上,柳非煙就有點迫不及待了。同時,她也開始想游泳池。
她事先想好要帶游泳池一起渡蜜月,卻不曾想沈妄言會殺她一個措手不及,事先沒通知她,就這樣拋下了游泳池。
「老公,要不我們回去吧?」柳非煙想念游泳池,此前的興奮消逝無蹤。
沈妄言輕笑出聲:「我們在空中,怎麼回?」他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啄柳非煙的唇,想轉移柳非煙的注意力。
他特意甩下游泳池那三個電燈泡,就是想過一個難念的蜜月旅行。她倒好,才飛沒多久,嘴裡就念叨著要回家看游泳池,也不怕傷他的玻璃心。
柳非煙很快就被沈妄言轉移了注意力,她迷迷瞪瞪地被沈妄言抱起,直到跌入軟綿的床上,她還緩不過神。
沈妄言壓在她身上,扯開她的衣領:「今天我們就在這兒過洞房花燭夜。」
「可、這是在飛機上……」柳非煙聲音低如蚊蚋。
沈妄言正在啃她纖細的脖子,聽到她的傻氣話,他叭在她的胸口,沉聲而笑。
柳非煙也覺得自己剛才說了傻話,她一記粉拳打在他的背部,微嗔道:「有這麼好笑嗎?」
「今天給你一個全新的刺激體驗。」沈妄言目光灼灼地看著身上嬌美如花的女人,他的身體和她的完全契合。
她自然也不會知道作為男人,他大半年以來忍得有多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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