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要男人嗎,要不要我給你送一打?」
沈妄言的話,讓柳非煙的心沉入谷底。
她覺得自己應該管住自己的這張嘴,可她就是看不慣沈妄言囂張跋扈的樣子。
「一打怎麼夠?再怎麼樣,三打還是要的!」柳非煙回以柔媚的笑容。
沈妄言的眸色瞬間沉了下來。
果然水性揚花,不要臉的死女人。想要男人是吧,他就讓她求而不得、渴死她!
沈妄言甩門而去。
柳非煙見氣走了沈妄言,一掌打在自己的嘴上。她怎麼就這麼欠?明明知道沈妄言現在掌握主動權,她不只不巴吉他,反而跟他對著幹,這不是找虐嗎?
柳非煙又狠狠掌了自己的嘴,告訴自己下回一定要乖巧,別惹沈妄言生氣,這樣她才有機會重回自由身。
她很快吃飽喝足,躺回床上想心事。
當沈妄言才走到門邊,透過虛掩的房門,就看到她一副飽暖思淫浴的蠢樣!
本來他還有點猶豫,一看到她這德行,只想折磨死她。
他大踏步走進房間,果斷地提起床上的女人,掐住她的下巴,把一整杯牛奶灌進她的嘴裡。
一切發生得太快,柳非煙還來不及作何反應,牛奶已被灌進了她的嘴裡。
她「咕嚕」、「咕嚕」地喝了幾口,怒視笑得瘮人的沈妄言:「你餵我喝了什麼?」
「讓你浴仙欲死的好東西。」沈妄言說著把玻璃杯放下,靜等藥效發作。
柳非煙很快知道沈妄言餵自己喝下了什麼下三濫藥物。
她的身體迅速有了反應。經歷過人事,自然知道那代表了什麼。她的身體攤軟成了一團,呼吸加重,身體發熱,有一種癢從骨子裡透出來,讓她難受得不行。
她更是不受控制地朝沈妄言靠近,可惜還沒碰到他的身體,他已迅速抽身。
「這是有多饑渴,只要是個男人都能滿足你嗎?」沈妄言看著臉色潮紅的女人連諷帶刺。
她這嬌媚的神情,她的這具身體是不是都被林落看過、碰過了?
柳非煙深吸一口氣,怒視沈妄言:「給我解藥!」
該死的沈妄言,居然對她下這種下三濫的藥?
「你的解藥是男人,可惜現在只有我一人,而我不屑碰你這樣的髒女人!或者,你跪下來求我,看我會不會上了你!」沈妄言冷眼看著柳非煙,句句帶刺兒。
下一刻,柳非煙拿起玻璃杯,狠狠砸向沈妄言。
沈妄言輕巧地側身避開,繼續出言諷刺:「夏煙雨,你真該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恐怕一個男人滿足不了你……」
「你放心,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都不會求你!」柳非煙冷淡地看一眼沈妄言,下了床。
人說一夜夫妻百日恩,看到沈妄言就知道,這個男人根本不把她當人看。
她不就是一件他想要卻得不到的玩寵嗎?被林落中途搶走了,他不開心,就想徹底毀了她。一次兩次沒能弄死她,現在又想這種方式羞辱她,她絕不會如他所願。
在沈妄言的逼視下,柳非煙拾起一片殘缺的玻璃,往自己的腹部割去。
她沒有留余手,玻璃殘片劃出一道血口。刺痛讓她身上的燥熱感散去不少。
她深深呼吸,覺得理智在瞬間回來了。
不多一會兒,熟悉的感覺再次襲來,她毫不猶豫地再劃下一道口子,鮮血再度涌了上來。
沈妄言看著柳非煙光滑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刺目的傷口,死死地盯著,握緊了雙拳。
他以為自己能夠無動於衷,可是她每劃一次,他的心就抽痛一次,跟扎針似的,一下接一下,讓他心驚肉跳。
當她想再一次劃傷自己時,他衝上前,就想奪過她手裡的玻璃殘片,卻被她避開:「你別碰我,我們今天把話說清楚。你幫過我的,我自認為已經用身體還清了。就算我嫁給了林落,也不欠你任何東西。我的人、我的心都屬於我自己,你沒有操控的權利。你以為這個世界由你說了算嗎?沈妄言,如果我不願意跟你,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看你一眼!如果你戲看完了,麻煩挪步,慢走不送。」
她的聲音微弱,卻字字清晰,接下來又是熟悉的痙攣感襲來。
她還想再用同樣的方式提神,沈妄言卻再一次握住她的虎口。她手中的玻璃殘片落在地上,下一刻,被子裹住了她半裸的身體,沈妄言打橫抱起她,疾步出了雜物房。
黎文澤看到沈妄言把柳非煙抱進客廳的時候,嚇了一跳。
只因為沈妄言的表情很慌亂,像是受到了驚嚇。
能讓沈妄言慌亂的事實在太少,他也受到驚嚇。
「文澤,叫程茨進我的臥室!」說完,沈妄言抱著柳非煙上了二樓,進了臥室。
他給柳非煙胡亂找了一間睡衣套上,見她臉色潮紅,神智不清,忙拍她的臉道:「夏煙雨,再等一會兒,程茨很快就到了……」
程茨不知道究竟,她聽令趕到臥室,本來興奮,在看到沈妄言懷裡多了一個女人時,她眸色微微一黯。
「她服了摧情藥,你趕緊幫她解除藥性。」沈妄言對程茨道。
「這得去醫院洗胃才行,我沒辦法解。」程茨看著柳非煙,恨不能這個女人被火燒死。
依她看,這個女人中的藥物藥性強烈,大概也快不行了。
就算現在趕到醫院,只怕也來不及。
沈妄言見懷中的女人哼哼唧唧,意識渙散。現在往醫院趕,她還要遭罪。當務之急,是解了她的痛苦才行。
他當機立斷,沉聲喝道:「出去!」
程茨一愣:「妄言……」
他不會是想做她的解藥吧?
「滾!」沈妄言厲眼掃向程茨。
程茨不敢再逗留,迅速出了臥室。她離開前,故意沒有關緊房門。
當臥室內傳來曖昧的聲響時,她就知道,一向有潔癖的沈妄言居然再一次為了一個女人破例。
他果然是用自己的身體當解藥,和那個女人發生了關係。
程茨心痛得無法呼吸,無力地靠在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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